一个人去催你款。
现在想欠账拿地的时候什么都会说,欠给你了你就是大爷了。
刘俊豪见他说得坚决,无奈说:“那我去筹筹钱,看有没有把握筹到买二亩地皮的资金。”
殷元故意问他:“那个郑刚不是跟你一起合伙办厂的么?两人一起凑钱的话,应该容易点。”
刘俊豪气愤地说:“郑刚那家伙,不是很好的合作伙伴。这次在新区路口开那个地坪漆厂,刚开不久就给查了。后来这郑刚死活不愿意承担损失,让我赔偿他,我只好把我老婆经营的扫把厂转让给他了。这种人可以共享福,但是不能共患难。”
他跟殷元说现在他自己租厂房开了地坪漆厂,到现在为止,订单一直没停过,这边几个新开的工厂老板都有意愿厂房内刷地坪漆。
殷元对他的事情,说实话并不是很感兴趣。
他对刘俊豪说:“有空再聊,我要去一趟涂料厂。”
昨晚上霍不强跟他说了,十二点左右,他会送两货车旧家具过来,同时他收购的金币和银币兑换给他。
刘俊豪见他要走,又及时叫住了他:“殷总,我思来想去,还是决定要买二亩地皮,可不可以给个挑选一个在公路边位置的?”
殷元说:“这一点可以满足你,另外那几个老板并没有指定位置,你去我建筑公司,让任经理拿图纸给你看,你可以指定一个位置。然后你先付五万定金,明年4月底来缴完全部款项,地皮便归你。想建房子的话,我建筑公司也承接,现在十几个工厂都是我们公司的人在建筑。”
他让任春生接待他。
他开车经过外海大桥,看见一辆挂赣字车牌的中型货车被一辆面包车堵在路中间。
经过的车辆只能够缓慢地行驶。
面包车下来四个长头发的青年男子,挡在货车前面。
这时四叔打他电话:“小元,你二叔跟一辆货车拉了甲鱼和泥蛇,还有几十只香猪,在外海大桥那里给四个专门碰瓷的年青人缠上了……”
殷元说:“我正好来工业园这里,我看见了,不用担心我来处理。”
二叔说:“我刚才打了念祖厂里的电话,因为他建材厂离外海大桥近,他带了十几个工人过去了。我认为还是要跟你说一声,所以就打电话跟你说一声的。”
殷元此时开着车堵在路上,一步一挪的,他也不可能停车在路上,走路去前面处理。
这时只见念祖带着十几个工人从旁边跑向前面去,每个工人手上都拿着板乎或铁棍等东西。
殷元看见桥头位置,四个年轻人手里拿着一个小铁锤,威胁货车司机:“快点下来,不然我把你车砸了,你信不信?”
货车上的殷本荣跟司机孙仁贵说:“我侄女婿带人来了,还有小元也过来了,等他们来了我们再下去,不然的话会吃他们亏。”
孙仁贵这次代他哥开车过来,一路都很顺利,但是在经过外海大桥时,发现这辆面包车故意在前面别他的车。
突然超过他的车,在他前面来个急刹车。
当时殷本荣就看出了问题。
他对孙仁贵说:“开慢一点,让这辆面包车先走,不管在什么地方都有这种烂人。”
他心想:好在是到了江明,侄子小元在江明这里还是比较吃得开的,要是在其他市就麻烦了。
这时他看见潘念祖带着十几个工人来到了现场。
“是怎么回事,想碰瓷还是想抢劫呀?”邱启林大声地质问四个年轻人。
四个年轻人都是十八九岁的年纪,他们几个专门出来找钱的。
接近年关了,看看囊中羞涩,就想出来捞点钱用。
“要捞就捞一票大的,而且专门去找外地车牌,找那些拉了值钱货物的,不给钱我们就拿他车上货运。”
车停在桥头,看见殷本荣两人开的中型货车,四人瞬时兴奋了起来。
“这辆货车是个大肥鱼,货车上拉的香猪,甲鱼和泥蛇都是值钱的东西,就搞他了。”
“刚才车上我只看见二个人,其中还有一个老头。”
一个年轻人加大油门,在外海大桥上就超过了货车,并且故意在货车前面别了二次车。
下到桥底,殷本荣对孙仁贵说:“算了,我们不跟他们斗气,把车停在路边,让他们走了以后我们再走。这次出门没有看黄历,所以不顺利。”
孙仁贵把车停在路边,前面面包车也停在他前面,几秒钟之后,面包车竟然直接倒车,甪尾部碰撞货车车头。
随后四个长头发年轻人下车指着孙仁贵说他怎么开车的,追他尾了,要车上两人下来处理赔偿事宜。
殷本荣知道四个年轻人打的是什么主意,所以及时打了老四的电话。
老四安慰他:不用担心,这几个家伙在江明这里搞事,打电话让小元叫人收拾他们。
四个年轻人手臂上有一个小铁锤纹青,平时看港片多了,还想像港片中老大那样威风。
其中一个瘦高个瞪了邱启林一眼说:“关你们什么事,两车追尾事故都没有见过么?你们该干嘛干嘛去,不要在这里管闲事。”
孙仁贵说:“我的车停在路边根本没有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