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多小时后,霍不强跟赖金兰来到制衣厂后面小巷子。
赖金兰远远听见了儿子的哭泣声,紧走几步,看见出租房外面院门紧锁着。
儿子在里面旧房子里惊恐地哭叫,在用力拍打着门。
赖金兰气愤地说:“这个狗东西去厂里上班,就把我儿子锁在家里,我儿子才三岁,吓都会把他吓死。”
他在地上找了一块石头要把门上锁敲掉,被霍不强叫住了。
“你把锁砸了,把你儿子抱走,你老公就知道是你干的,他一点都不会着急。让我来开。”
他从她旁边找了二根铁丝,在锁里拔弄了几下,铁锁吧嗒开了。
进了院子,用同样的方法把锁打开了。
打开门,赖金兰看见儿子身上污黑污黑的,她还想拿水去给他洗。
霍不强说:“你抱他去宾馆给他洗吧,你拿水给他洗脸,留下痕迹了,不是一样等于告诉他,是你把儿子带走了。”
赖金兰说:“是,是,还是你的脑子好用。”
她把儿子抱起来出了院子,霍不强重新把门锁回去。
小男孩紧紧抱住妈妈不松手。
霍不强看对面岚田制衣厂工人已经开始下班了,他对赖金兰说:“你等下出来最好不要给熟人看见,让你老公满世界去找儿子去。”
他说:“明早九点左右我过来接你。”
赖金兰朝他飞了一个媚眼。
霍不强开车去欣会殷元别墅,经过江南娱乐城路口,看见陈树军拿着一个新买的手机在跟人打电话。
他停在陈树军旁边问:“陈哥,你准备去娱乐城潇洒潇洒?”
他知道这里不仅有赌场,更有女技师特殊服务。
这家伙突然之间暴富,肯定会心里痒痒去这种消费场所体验一回有钱人的生活。
陈树军说:“真巧,又碰见你了。呸,再也不去这种鬼地方了,几个小时就输了我几千块,再玩下去,我那点钱,几下子就会折腾完。”
他说:“我还要靠它做本钱,以后发大财呢。”
他看了看他车上,不见那个赖金兰,问:“那个大嫂呢?”
霍不强白了他一眼说:“你这家伙不是对赖金兰有意思的吧?”
陈树军想:还是这种良家妇女才玩得放心,那些站街女和娱乐城女技师花钱又多,又不干净,要是粘上病就麻烦了。
“又不是你老婆,她不会是跟你有关系吧?你这小子那么年轻,完全可以找一个更年轻,条件更好的。”
霍不强说:“她是人家的老婆,跟我有什么关系?”
陈树军问他:“现在准备去哪里,吃饭没有?”
霍不强说我准备去殷总家蹭饭吃,怎么样,你去不去?
陈树军说他家一大家子人,你一个外人吃得也不自在,不如在外面饭店吃,走吧,我去饭店请你,中午本来说好我请客的,你又抢着付账了。
霍不强见他骑着摩托车,对他说:“去那里吃,你在前面带路吧。”
他说:“要么去长桥郡,那里两条夜宵街,很多人去那地方吃东西,量多口味也不错。”
霍不强说:“行吧,就去那地方吧。”
十几分钟两人到了长桥郡,霍不强把车停在公路边,走到中间一个摊位。
陈树军正在点菜,霍不强看见隔壁一个摊位,站着黄馥珮和一个胖子,两人看样子在考虑吃什么好。
霍不强叫了她一声:“黄姐,你也从海口回来了?”
黄馥珮看见了他,对郑强说:“这个帅哥就是霍不强,我们跟他们一起坐吧。”
郑强热情跟他打招呼:“霍老板好,听说你短时间内靠拆老宅、收旧家具发了大财,以后我们要向你学习。”
霍不强听殷元说过黄馥珮跟这个胖子的事,他觉得这胖子比上次那个林全胜好多了。
陈树军知道面前这一对男女也在海口帮殷元收旧家具,他问:“殷总到底安排了多少个人在海口那边帮他收旧家具?”
霍不强说:“目前为止就我和黄姐。黄姐,今天收了多少件旧家具回来?”
黄馥珮说:“就是那个淇山村的,三十多件,上次我在那里拆那栋老宅的时候,已经去问好了。”
她低声对霍不强说:“上次我叫人拆的那栋老宅,几个师傅拆墙基的时候,在大堂正中位置拆出一个罐子,里面几十枚金币,几十枚银币,当时不知道有,若是知道有,晚上偷偷把它挖出去,又可以多得几万块钱。”
霍不强心里想:我知道有,但是我没有机会去挖。
他在屋脊上已经取了六枚金币,12枚银币,但是这事不能说。
他问:“挖出这些东西,全部给房主拿回去了?”
他想问清楚以后,明天带钱去淇山,跟他们收这些。
他去上堡村跟那老头收的金币,八百元一枚,银币50元一枚,送到殷元那里,银币翻一倍利润,金币翻六倍,这生意也是一门暴利生意。
当然这事尽量不要跟他们说。
我一个人做这生意岂不是更好。
黄馥珮说:“两个挖地基的工人把瓦罐挖出来,恰好那个房主就在旁边,那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