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不强心想:这两个老人也太不小心了,陌生人还没离开就议论藏金藏银的事,好在自己不会起歪心,换作其他心术不正的,有可能就出事了。
他回到中堡村,看见孙瘸子几人把屋顶上房梁拆得差不多了。
黎华东要求比较严,要求他们房梁上的木板条也尽量不能撬断,能够拆的都完整拆下来。
拆下来的房梁在旁边堆了一大堆。
他让黎华东回海口去,毕竟这里离海口也有几十公里,黎华东骑摩托车也要近一个小时。
黎华东还问他:“你晚上吃什么?要么你开车去买个快餐回来,然后我再回去,迟点回去也无所谓。”
霍不强说:“我在这个杂货店买两包快餐面就解决晚餐的事了,吃东西我历来都很随便。”
他告诉黎华东:去上堡村找了几十件旧家具,明天拉旧家具那辆货车,基本上可以装满。
“一个老头家两副大板的黄花梨棺材,殷总说可以高价收回去。”
他对黎华东说:“今天他们把房梁拆下来了,明天他们几个拆墙,你可以去下堡村走走,只要是黄花梨的木料,不管是什么都可以收购。”
黎华东答应了。
去收购旧家具,一个村就赚上十几万,还有做什么比这个更赚钱的。
但是他也要注意跟霍不强保持和谐的合作关系。
不能耽误拆老宅的正事。
他骑车回到海口,先去银行把十几万钱取了出来,然后来到酒店。
阿花看见他回,特别高兴,两人回到租房处,煮饭炒菜。
自他从酒店辞工后,他们就在酒店附近租了房住,特别注意不跟阿莲他们住在一起。
黎华东还问阿花:“那个汪水莲还在酒店上班没有?”
阿花告诉他:“今天早上她来上班,经理叫她去财务结账走人了。那个青大勇说去车站当搬运工,给货车装车或卸货,说一天可以赚二十块钱。”
黎华东说:“当搬运工,累死都赚不了几个钱。”
他把取回钱的包挂在客厅门口衣架上,帮忙洗菜切菜。
他跟阿花说:“我在中堡村又找了几十件旧家具,明天可以装车送货,又可以像峡山村一样赚十几万,今天中堡村那栋老宅开始拆了。我守工地,霍不强去上堡村,谈好了几十件的旧家具,说谈好了一个老头的两付黄花梨大板棺材,殷总交代他可以高价收回去,估计他今天下午谈的这些都可以赚十几二十多万。”
阿花感慨地说:“那个青大勇累死累活一天才赚二十块,人家霍不强半天赚十几二十万,怎么跟人家比。”
黎华东内心也认为没有霍不强带自己去,自己绝对找不到这样赚钱的路子。
两人煮熟饭菜,正准备吃饭时,响起了敲门声。
黎华东转头看向阿花,问她:“你约了别人?”
他怕自己遇上霍不起那样的烂事。
阿花说:“你不在家,我约谁?昨天晚上阿莲说来找我,我都拒绝她了,她总想问我霍不强的事,我说我不知道。”
敲门声还在继续,黎华东上前打开了门。
门口站着的是汪水莲。
他说:“黎华东,刚才我看见你回来了。”
黎华东虽然不愿她进来,但是也不忍心赶她走,毕竟以前是熟人,他跟青大勇表面上关系也不差。
汪水莲走了进来。
黎华东把门关上,回到餐桌。
阿花问汪水莲:“你吃饭没有?”
她见她神情落寞,一脸愁苦的样子,心里在说她:你这是自作自受,活该!
汪水莲摇了摇头说:“吃不下。”
阿花给她拿了一个碗,让她一起吃点饭。
黎华东说:“我再去煮点饭。”
汪水莲说:“不用麻烦了,我过来是想求你一件事的。”
黎华东说:“有事吃了饭再说吧。”
他给她盛了一碗饭,让她坐下吃饭。
他想:大不了少吃一碗饭,等下去外面买点夜宵吃。
阿花也让汪水莲不要客气,随便吃一点。
汪水莲吃过饭后跟黎华东说:“那个华经理不是跟你是很好的朋友么?能不能帮我说几句好话,帮我求求他,让他再招我回去上班?”
她说:“家里有个弟还在读书,老妈一点赚钱的能力都没有,现在老妈还不知道我跟霍不强闹崩了,不知道我被辞工了,上次我还跟她说找了一个条件不错的男朋友,他对自己很好。若是知道我跟他分了,我妈肯定骂都要骂死我的。”
黎华东心想:本来都是我让华经理不要同意你复工的,肯定不可能再为你的事去求他。
昨几天回来晚上约他喝酒都已经说了这件事。
他说:“你不是去求了他吗?他怎么说?”
汪水莲说:“华经理说青大勇打架斗狠,给酒店造成了不好的影响,所以他不敢再招用我。”
黎华东说:“确实是这样,你若是在酒店上班,青大勇肯定经常会跑到酒店去惹事,他肯定不敢找你了。”
汪水莲说:“只要他准我回去上班,我立马跟青大勇分手,以后他绝对不会再去酒店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