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建军父母第二天不见二儿子回来,问大儿子,乔建军告诉他们还在处理,自己已经是找熟人处理这事了。
隔了一夜,乔建军告诉父母:“因为他打架时打伤了人,所以被送去劳教所受处罚了。”
乔父也并不是很笨的人,虽然年纪大了,但是从许多方面,以及老大的牵强解释,他知道是老大在借这件事教育他弟弟。
但是两老还是没法放心二儿子在劳教所能熬过几个月,万一他伤残了呢,受不了苦出了意外呢?
乔父知道没法说服这个大儿子,他给亲家张文生说了这件事。
他想亲家是当干部的,这个老大他岳父的话他还是听得进去的。
张文生对乔父说:“我问问建军是怎么一回事?”
他打通了乔建军的电话。
“你爸说你弟犯事,你不仅不救他,反而唆使人把他送去劳教所了?”
乔建军跟岳父说了这个弟弟的事情。
“他现在这样已经无可救药了,我想让他去关上几个月,出来后能不能改改他身上的臭毛病。不然,他这样的话,一辈子都完了。”
张文生说:“你这想法是好的,但是这种做法欠妥当,不仅父母无法理解,别人听了也会有看法。”
乔建军说:“已经送去劳教所了,也没办法改变了。”
张文生知道这事解决起来也不难,打个电话说明这件事就可以把他放出来。
但是想想女婿的良苦用心,他又觉得不该插手这件事。
他给乔父打电话。
“或许他经过这件事后就变懂事了,那样以后你们也省心了。你两老年纪大了,也管不了他们年轻人了,让他们自己处理自己的事情。”
虽然这样说,但是乔父还是为了这件事有度日如年的感觉。
他又想方设法打听到了殷元的电话。
打电话跟殷元说了这件事。
殷元说:“我问问表姐夫是怎么一回事?”
他打乔建军的电话。
乔建军跟殷元说了发生在弟弟身上的一些事情。
“我要让他接受教训,看他以后会不会改变?”
殷元对于这件事自然也不好说什么。
他认为成年人性格禀性都定型了,已经是很难改变了。
当天他接到林曼妮打来的电话。
“黄馥珮已经拉了两货车的旧木材到了木材批发中心,她想除了付一半的拆房款给房主外,另外借支她一万,她说她身上没有多少钱周转,她想去附近的村到处看看,再多找几栋老宅。”
殷元说:“借给她吧,鼓励她去找,有多少都行。还有那种黄花梨老式家具,看见了也可收回来。”
此时的黄馥珮正在财务室,林曼妮拿电话给她,让她自己问殷元。
“那种黄花梨旧家具,给人家多少钱合适?”
殷元告诉了她一个固定价钱,大师椅、大师桌,大床,梳妆台,包括首饰盒,还有屏风…
他让黄馥珮用笔把他报的价格记下来。
“收多少你们自己掌握,只要把货收回来就行,我给的是底价,但是要确保一定是本地黄花梨木材。”
他知道古宅拆得差不多了,就开始收购旧家具了,他提前一步想到这些,把海岛的这种名贵木材旧料收到自己手上,以后绝对可以赚取巨额利润。
他又打电话给霍不强,告诉他收购黄花梨旧家具一事。
霍不强说:“那这样就又多一条发财的路了。”
他发现这边几乎每家每户都有一两件黄花梨木材的家具,老板现在给的价格绝对有不少的钱赚。
当天他跟谢家两兄弟约定好后就离开了枫林村,已经是下午四点钟了,黎华东还问他要不要去其他村看看。
霍不强说:“小谢不是说了吗,一般要相隔三十公里才有,今天来不及了,不如我们去黎昌县城住一宿,明天早上再去其他村看看有没有。”
黎华东还问他:“要不要去淇山村看那个黄馥珮他们那栋楼拆得怎么样了?”
霍不强笑话他:“你不是对她感兴趣的吧?你千万小心哦,这个女人有毒,惹不得,你女朋友比她好几倍。”
黎华东赶忙否认:“我怎么会对她感兴趣,我是有女朋友的人,我是个对感情认真的人。”
霍不强说:“朋友间就不要说这些虚假的话了,大家都是男人,漂亮的女人有哪个男人不想多看上几眼?除非他身体有毛病。黄馥珮这个女人,说实话长得还不错,假如说玩过以后不会有后遗症,她跟我玩,我也不会拒绝。但是我知道这个女的是刺棵子粘到裤腿上,甩也甩不掉的人。”
他把黄馥珮跟郑强和这个林全胜的事情告诉他。
“她读几年大学的费用有那个郑胖子供应,但是在学校,她又跟这个林全胜搞在一起,怀孕了打胎的钱还让郑胖子帮她付。后来这个林全胜故意告诉郑胖子,打胎的孩子是他的,郑胖子当时气得要死。黄馥珮以为林全胜有能力供她读书的费用,谁知道林全胜家里供他一个读书的费用都困难。黄馥珮没有办法了又回头去找郑强,想不到那个郑胖子又收纳了她。毕业后原以为她会跟郑胖子结婚了,谁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