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元打通了徐迟瑞电话:“徐总,有其他应酬么?没有的话,来黄大师家里吃餐饭?”
徐迟瑞惊讶问:“你在黄大师家?”
殷元说:“我经常在老师家蹭吃蹭喝的。”
徐迟瑞说:“我也经常去黄大师家,我现在就过去。”
不久,徐迟瑞就来到了黄家。
看见黄云裕笑嘻嘻地说:“黄大师好,我还想隔二天来拜访你,问你有没有什么新的杰作?”
黄云裕说:“正因为没钱吃饭了,听说你徐大财主来了,所以才打电话让你过来的。”
徐迟瑞笑道:“黄大师若是都喊穷了,天下就没有富人了。”
黄云裕故意问他:“你口袋带了多少钱?够收我的画吗?”
徐迟瑞拍了拍随身携带的手提箱说:“知道你黄大师脾气,只收现金,这里有二百万,不够我再去取。”
章梅招呼大家吃饭。
吃过饭老陆说有事先走了。
他知道这些画家,一张画售价就是几万,甚至十几万。
自己一个街道干部,干十年都不一定可以买得起他们的一张画。
临走他对殷元说:“争取这几天帮你把户口的事搞掂。”
殷元对他表示感谢。
黄云裕把近段时间绘的几张画拿出来让徐迟瑞给价钱。
他要看这老小子报的价钱是否合理,并且要当场问他原因。
“为什么这幅画你才给十万,而这幅又是十二万,还有这些又是十五万?”
他故意把殷元画的几幅关于儿子童趣的画作,放在一起让他出价。
徐迟瑞给了十五万一张的都是殷元画的几张童趣的。
就像当场在老黄的老脸上扇了几巴掌,他觉得有点羞愧难受。
徐迟瑞凭自己投机的眼光,分析了十几张画的升值前景,说得黄云裕和殷元都无话可说。
“算你诡辩得有理,我们这些是待宰的肥羊,宰多少刀放多少血,都是你们一句话的事。”
他把殷元画的几张童趣画收了起来。
他说:“这几张画我留着自己欣赏。”
……
凌村三千亩山岭。
几帮工人每天都在忙碌。
期间林润华打电话告诉殷元,第一期给郭庚文的三十二万预付款,已经转给他了。
他跟殷元说桂省覃永生带的那帮人干活特别利索,一个月时间砍了差不多一千四百亩,按照这个速度两个多月可以砍完,他们说看可不可以砍完回去过年。
他告诉殷元:那些砍树工作现在有十五个工人了,他们砍一个星期结一次账,已经付过他们五万多元钱了。
“相反你们那帮种树的老乡,相比速度还跟不上,现在才种了不到一千亩。”
林润华跟殷元说了一件事:“那个钟建华跟陈树军两兄弟,昨几天差点打起来了。”
殷元惊讶问:“怎么回事,他们几个为什么打架?”
林润华说:“陈树军怀疑他老婆跟钟建华在山坳草丛里偷情,钟建华两人打死不承认,说陈树军无事生非冤枉人。”
殷元先打通钟建华的电话。
为了避免影响种树,他觉得有必要打电话给他们调解这件事。
钟建华带有一个手机。
“老钟,怎么回事?种树都种出桃色事件来了?”
他直接开门见山对他说。
钟建华听见是凌总的声音,他忙解释说:“唉,凌总,这件事从头到尾是一场误会。我把农机肥挑到山脚去,尿急了去山脚草丛方便,谁知道那个邱海莲正蹲在草丛里屙尿。当时看见了都吃了一惊,好巧不巧给陈树军看见了,就说我们两个人在偷情。加上他两口子那段时间在吵架,陈树军冤枉他老婆,邱海莲又故意气他,说就是偷了人又怎样?那样陈树军就咬定我搞了他老婆,搞得我满口是嘴都说不清了。唉……”
殷元认真地说:“不管是真的还是假的,我不希望你们在种树工地发生纠纷,特别是打架斗殴现象。大家都是出门赚钱的,不要因为这种事发生冲突。”
无风不起浪,他私下认为这件事是可能发生的,她们两妯娌作风都不是很严谨的女人。
那个吕艳梅当初还想让自己给她绘画呢,邱海莲也一样放得开。
几十个人在一个狭小的空间,男男女女都有,特别是陈树军兄弟平时又是好赌,赌起钱来什么都不管。
或许以前早有这层关系也可能。
钟建华经常跑到陈树军租房处打牌赌钱,狭小的空间,男女间不免有暧昧产生。
现在又跑到一起,自然会想办法去私会。
不知道姜蓉蓉有没有跟钟建华大闹一顿。
在众多老乡之间,钟建华算是比较会赚钱,个子高大帅气,又能说会道,是比较有魅力的人。
前世他记得钟建华也给陈树军两兄弟揍了一顿,也是因为发现他跟邱海莲有关系。
现在又出现了这样的事。
他想说钟建华:现在城市的晚上,街头巷尾,小巷子中间到处是站街女,又花不了多少钱,还不会产生什么后果。
你又何必去惹这些良家妇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