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环,因为他在莞城协助殷再道捉拿的那个李老七的情妇,也叫陈玉环。
他利用前世记忆,成功把李老七藏在套房内95万现金,变成了自己银行卡上数字。
后来李老七为了这笔钱,冒险从东南亚回来,把拍他那房主绑了。
全城搜查他,他躲到湘省陈玉环老家,殷元指点殷再道,他可能躲到他情人家去了。
民警去抓,但还是给李老七跑了,后来殷元在路口看见,背后跟踪,通知武警才成功把他抓获。
做为李老七的情人,陈玉环也绝对不是善良之辈。
郑强老婆若真的是那个做过李老七二奶的陈玉环,那么凭郑强的智力肯定玩不过她。
“你老婆是湘省的?湘省妹子长得都比较水灵,你去过他们湘省没有?”
“没有,我老婆说她家在深山老林里面,不通车,走路要走30多公里才到她家。我们结婚她父母都没有来,只是寄了几万块去给她爸妈,准备今年去她家过年。”
现在殷元基本已经确定那个陈玉环就是以前做过李老七情妇的那女人。
可叹郑强这笨蛋还沉浸在新婚不久的快乐中,对于女人的真实面目一点都不知道。
怕就怕这女人并不是真心想跟郑强过日子,是另有所图。
当然也有另外一种可能,因为这女人失去了李老七后,在老家待了一段时间后,实在无法忍受山区的清贫,又跑到广东这边来找工作。
她去进塑料厂当普工,干了一个多月后,遇见郑强便萌生了找个当地人嫁了的想法,况且郑强还是一个小老板。
或许她嫁给他,也是真心实意。
不管怎样,他也只能是祝福这个胖子能够过得幸福。
郑强把面包车上玻璃窗卸下来后,让工人在工地干活,他去找到外海工业园衡艺建筑公司,跟任春林签订八栋楼的玻璃窗加工和安装的合同。
此时建政路阿强玻璃工艺加工店,陈玉环正在眉飞色舞跟一个穿西装男子说着话。
“老板,你是开什么厂的?”
“我家是开制衣厂的,总共有三十多扇窗玻璃都给风吹烂了……”
“原来是大老板哦,老板你工厂是在什么地方?”
“我家工厂是在欣会区叫岚田制衣厂,我叫乔建军,老板娘你真漂亮,你老板呢?长得这么水灵,老板也舍得让你做事。我要是有一个这么漂亮的老婆,我肯定不让她做事。”
乔建军的眼里开始冒出不一样的光芒,因为他从女人的眼神里嗅到了不安份的火焰。
他可以断定眼前这女人绝对不是良家妇女。
陈玉环捂嘴笑道:“原来是乔老板,能够做乔老板的女人一定非常的有福气,乔老板长得一表人才,脾气又好,又会疼人,嫁给你的女人算是掉到蜜罐里了。”
她妩媚地腰肢扭了几扭,臀部舒展出优美的弧线,峰峦起伏位置越发明显。
乔建军眼中的那团火焰烧得更旺了。
正想进一步有所动作时,店门口停下那辆破旧的面包车。
陈玉环低声对乔建军说:“我家那个死胖子回来了。”
乔建军恼火地看上来人,一个有点虚胖的男子走了进来。
“这不是郑强肥冬瓜么?原来这间店是你郑强开的。”
郑强抬眼看见了乔建军,也惊讶地说:“乔骚种,原来是你,呵呵,好多年不见了。现在去哪发财了?”
陈玉环捂嘴笑着说:“你怎么叫人家乔骚种,这是什么话?”
郑强说:“在学校叫习惯了,人人都有外号,我肥冬瓜的外号是这家伙起的,所以我给这小子起名乔骚种。玉环,你别看这家伙长得像西门庆一样,他其实也就像西门庆一样,班上所有的女同学都要受他骚扰。”
乔建军说:“造谣,你这肥冬瓜最喜欢造我的谣言,我只是性格比较活跃,喜欢开玩笑,你们这帮家伙就说我跟某某女同学谈恋爱,其实根本就不是那么回事。”
郑强想把他偷爬女厕所围墙,摸女同学,把女同学扑倒在地的事情说出来。
但是觉得在老婆面前说这事不大好,就忍了没说。
乔建华说:“你个肥冬瓜,娶了一个这么漂亮的老婆,请客都不请,也不请同学喝酒,太过份了。”
郑强说:“什么人都没请,只是亲戚朋友随意叫了几桌。以前那些同学,很多都成大老板,发大财了,跟他们比,我们都是最没能耐的人。对,乔骚种,你现在做什么生意?”
他知道当时那些同学中,这个乔骚种也是最没出息的一个。
“我家开制衣厂的,你这小子又不是不知道。这次来找你就是我家制衣厂有三十多扇玻璃窗烂了,请你大师傅去维修的。”
乔建华对陈玉环说:“你拿支笔和一张纸给我,我把尺寸写给你。”
郑强正在认真阅读刚才跟任春林签的加工协议。
陈玉环把笔和纸递给乔建华。
乔建华有意不接她的笔和纸,顺手把她白嫩的手腕抓住。
陈玉环用力一扯没有挣脱,她一脚朝乔建华脚趾上踩去。
乔建华快速躲闪开了,轻声说:“这么狠。”
郑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