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个人。
陈树军回来跟他说自己只找到8个人,让他分二个工人给他凑成十个人,陈树清怎么都不肯。
陈树军老婆说:“实在不行,我去制衣厂辞工,也去种树,反正现在这间制衣厂也没有多少活可干,一个月才四五百块钱。”
陈树军说:“女人去种树不一定受得了那苦,可以叫你哥和你弟跟我去种树,他们两个在制衣厂打杂,一个月才五六百工资,还不如去种树。只是那两家伙说要揍我,让他们先跟我道个歉就行。”
邱海莲说他:“你这种人就是欠揍,你们两兄弟都是一样,有人揍一顿就老实了。像你哥一样,老是欺负大嫂,欺大嫂没有兄弟在这里帮她出气……”
陈树军说:“不要胡说八道,故意挑起他们吵架么?”
他推着邱海莲去找她兄弟。
邱海莲说:“你要跟我一起去,他们住的那个巷子口,站了很多站街女,女的一个人从那地方走,路上就有男人拦着你搭讪。”
陈树军陪着她去。
经过村委后面那些小巷,果然看见几米之外就站着一个年青女子。
众多男人嘴里叼着烟,昏暗的灯光下,把脸凑上去盯着女人看几秒钟,然后摇头说:“这么老了,还要三十块钱?”
“唉,老子一天都赚不到三十块钱。”
女人朝他呸一口,骂道:“穷酸,没钱就不要来这里找女人。”
陈树军眼睛两边看个不停,邱海莲拉着他胳膊快速离开。
有男人朝邱海莲吹口哨,陈树清正想开口骂人,回头一看是个壮汉,知道惹不起,就紧走几步离开了。
邱海莲哥和弟一起租房在一间老房子里。
陈树军把去莞城凌村种桉树的事,跟他们说,问他们去不去。
“一天一个人种一亩就得55元钱,半个月结一次账,老板是老家平香人,很好说话,在江明这里开了几间厂,几间公司,生意做得很大,肯定不会欠钱的。”
恰好邱启林也在,他问:“你说的平香老板是不是叫殷元?”
陈树军说:“就是他。”
邱启林说:“我就是在他开的建材厂上班,这个老板确实很好说话,对打工人也很大方。他怎么又去凌村租山林地种树了?”
陈树军告诉他:“殷总就是今天去凌村租下来的,总共三千亩,而且原先那老板种的桉树也给他全部承包砍伐,那边砍完树,这边就在间距间种树,干得好的话,可以留下来管理。”
邱启林对几个堂兄弟说:“去种树也好,工资肯定比去建材厂拿得多,只是比较辛苦。”
邱海莲大嫂说:“不辛苦还想赚到钱,又不是坐办公室的大学生。这事干得,我和春兰也去。”
邱海莲说:“大嫂和春兰都去,干脆我也去。”
陈树军见有其他女人去,便也不再反对老婆去。
心里想:去了也好,煮饭洗衣服就不用自己动手了。
女人不在自己身边也总是一件让人不放心的事。
加上他们五人,自己也有了十四个人,可以拿殷元的管理费了。
邱家兄弟还在担心:“去了凌村种树,吃住怎么解决?”
邱启林说:“就在凌村租房子住,那个村子里难道还会没房子租么,村里租金肯定比城市便宜多了。”
“或者在山脚下砍树搭几间临时工棚也行。”
“自己带煮饭工具,买些米,天天买点菜,还怕没饭吃。”
商量好明早跟房东把房子退了,他们几个都有一辆摩托车,反正江明到凌村也才几十公里,骑摩托车去也不远。
过春节的时候,回老家七八百公里都还骑摩托车去呢。
……
殷元晚上十点钟就收到了钟建华打来的电话:“我找了十三人,加我老婆十四人,陈树军也找了十四人,他哥陈树清找了十五人。”
殷元说:“好,明天我也过去,那里有一百多亩山林已经砍完了桉树的,可以种树了,明天下午桂省那帮砍树的也可以到场。”
他对钟建华说:“对了,明天你负责买种树的工具过去,花费多少钱跟我报账。”
钟建华还问他:“种树最好用基肥,你找好那么多基肥没有?”
殷元告诉他:“哪里去找种三千亩桉树的基肥,只有去购买桉树专用肥了。树苗已经定好了,随时他们都有树苗送到山上。不过你们去了先挖坑,明天我跟化肥公司定好肥料,肯定不会耽误你们。”
他经过郑周联系上了化肥公司老板,跟他定购了十吨桉树专用肥料,让他派货车拉到凌村。
可以将肥料直接堆在二级水泵房那地方,答应他货到付款。
这时殷再道打电话给他。
“怎么样?那家伙全部交代了没有?”
殷再道气愤地说:“所有案件问他,他都承认是他干的,甚至凌村李寡妇母女他也承认是他推她们下河的。可是目前为止没有找到证据。”
殷元说:“找证据可以在他住的地方,某件工具或者他穿过的衣服,掘地三尺,总会有证据的。”
殷再道想到一件事,浑身一激灵,他说:“今天下午几个去他菜地搜查的人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