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没事的,刚才殷再道让我去谈论案情的事,上级给他的压力很大,他们每天晚上都加班,生怕又听见某个区又出现了类似案件。”
……
城防队办公楼。
早上八点半上班,张一鸣队长交给文秘凌小芸两张肖像画。
“先复印一百张,让每个城防队员人手一张,以后拿着这个图像去找人。五十张郑副所等下过来拿,他们刑警也每人一张,我就不相信不能把那个烂人挖出来。”
“干完这个后,再去找找以前的身份信息,看看有没有面目相像的。”
凌小芸说他:“领导说句话,做事的跑断腿,你大队长两句话交代我今天的工作量,我干到下班都不一定做得完。”
郑泗海恰好外面走廊路过,听见了探头进来嘻笑着说:“我来帮你,反正我今天事不多。”
张一鸣朝他屁股踢了一脚说:“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你这家伙不安好心。想让我创造机会,烟都不舍得买一包,净想好事。”
郑泗海从口袋掏出一包烟顺手塞到张一鸣手里。
张一鸣说:“这还差不多,今天就交给你们这项任务,把去年到现在的那些柜子留下的身份信息一个不漏去对一遍,看找不找得到相像的。”
郑泗海笑嘻嘻地说:“是,遵命。”
张一鸣离开了文秘室。
凌小芸说郑泗海:“这柜子里至少有上千份身份信息,你慢慢对吧。我先复印这个肖像画……”
郑泗海笑着说:“不要紧,男女搭配干活不累。”
他打开柜子,把一本资料薄拿下,摆在桌子上,取了一张肖像图放在旁边。
凌小芸忙着复印了一百张肖像画。
点了五十张送去给张一鸣。
不久郑泗洋来到文秘室,看见堂弟和凌小芸在一起,呵呵笑着说:“好,你俩在一起还是比较配套,到时候记得请我喝喜酒。”
郑泗海说:“你是哥,怎么可能少你的酒。”
等郑泗洋走后,凌小芸板着脸说:“少做美梦,我还没有答应嫁给你呢。我家堂姐嫁给你家堂哥,我要是再嫁给你,关系都乱了。”
郑泗海说:“有什么乱的,我叫你姐肯定叫姐,不会叫嫂,你叫我哥叫哥就行,不要叫他姐夫。”
凌小芸说:“快点干活……”
此时她眼睛盯着一张身份信息,激动地说:“这个叫骆树景,像不像肖像画上这人?”
郑泗海凑过来看了,兴奋地说:“就是这个家伙,几乎跟他一模一样。你看我们在一起,办事效率就是高,运气也好。”
凌小芸推了他一把说:“别臭美了,快点去跟张队长说。”
郑泗洋把骆树景的身份信息拿到张一鸣办公室。
张一鸣高兴地说:“不错,值得表扬,很快就给你们找到了。我打电话跟殷总和郑所说,小凌,你拿这信息去复印一百份出来,以这个为准。”
他马上给殷再道和郑泗洋打了电话,也给殷元打电话告诉了。
“这家伙名字叫骆树景,今年32岁,去年被送去樟木头劳教过,但是这段时间查暂住证并没有他的信息。”
殷元说:“这种人可能是刻意隐藏自己的痕迹,他可能没有进工厂干活,或者住在效区,可能找些散工干,比如租地种菜,或者收废品,或者外面随意找点散工,对了,这家伙有可能就是专门替人拉点货,赚点小钱为生。”
张一鸣点头同意:“我跟殷总他们说,专门派人去郊区盘查这种人。”
……
外海郊区有一块二亩多地的菜园。
一对年轻夫妇带着一个小男孩住在菜地的一间临时工棚里。
有一辆小货车。
早上六点男青年把菜园种的菜摘好洗好后拉到农贸市场门口批发。
回到菜园,会在菜园忙碌。
年轻女人也会帮忙种菜,施肥,除草,小男孩在旁边玩耍。
吃过午饭,有一男一女两个工作人员拿着记录本来查暂住证。
菜园内只有女人带着小孩在菜园内除草。
女工作人员问:“我们是外来人口经济普查的,想问几个简单的问题。”
女人依依哑哑指手画脚,说不出话,原来是个哑巴。
两工作人员一时也看不懂她打手势的意思。
“你是说你老公去卖菜了?”
“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回。”
“他去跟老乡打牌赌钱了……”
两人只能胡乱猜测。
他们觉得要叫个懂哑语的才看得懂她表述的意思。
两人在菜园和他们住的工棚看了看。
女工作员工还感慨说:“这个菜园条件这么简陋,他们一家三口也住得下?连电都没有,水也是去前面水溪沟挑?卫生间也没有……”
男工作人员说:“你以为个个都跟你一样条件很好,其实有很多打工仔过得都很辛苦的。咦,你看他这菜园,靠外面这几块土种的菜,长得特别翠绿,好像施肥更多一样。”
两人最终是一无所获离开了。
他们翻过一块荒坡地,看见一个废品收购部,里面堆满了如山的废品。
一个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