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抽笺结果是去香山市参加围棋友谊赛,组织方定在香山大酒店为举办地。
何健这次虽然不参与竞赛,但是他也表示会跟去给大家加油打气。
“我们每年竞赛都输给他们,今年我要看大家如何扬眉吐气地赢他们,祝大家凯旋归来。”
前一天晚上召集大家在一起,商量了此次比赛对策。
比赛分个人成绩和团体成绩。
个人成绩采取积分制,赢一局得五分,按总分排名。
团体赛每个队选成绩前三名选手,跟对方捉对厮杀,也是赢一局得五分,按总分计算。
何健跟大家说:“香山市棋力比较强的是柳桂宁、许文东和黄少祺三人,只要殷元能够打败柳桂宁,我们团体赛上还是有希望赢他们的。小黄以前代表香山市,几次也取得了好成绩。还有赵教授重披战甲,今年一定可以杀他们片甲不留。”
殷元鼓励大家发挥出自己真实的水平,不急不躁。
第二天到香山大酒店报到,可自行前往,也可搭车同行。
程彬、工会老黄几人都有车,殷元车上除了搭潘念祖,还可坐三人。
黄秋生和赵廷皓都说坐他车一同前往,约定第二天九点去五邑大学门口接他们两人。
黄秋生打工的家具厂就在五邑大学对面。
第二天吃过早餐,殷元带上潘念祖,开车到了五邑大学门口。
意外看见这次比赛取得排名第七的一个女棋手,叫李慈英的年轻妹子。
殷元点点头说:“我现在知道黄秋生同志为什么转投敌方阵营了。”
赵廷皓也呵呵笑着说:“我若是有女朋友在香山市我也转投香山市,代表他们比赛。”
李慈英一脸羞红,连声说:“我跟黄秋生只是老乡关系,还不是男女朋友关系。”
殷元让大家上车。
在车上他还问两人老家是哪里的。
黄秋生说:“我们是余阳县梓岭乡人,殷大哥听你说话口音也不是本地的吧,你老家是哪里的?”
殷元说:“我跟你们是老乡,我是平香市人,曾经在祁山钨矿当了几年采矿技术员。这位潘念祖同志原来也是祁山钨矿一名支护工……”
李慈英高兴地说:“真的太巧了,我爸也在祁山矿上班,他还是一名人事科长。”
殷元问:“你爸叫什么名字,我应该认识。”
在祁山钨矿几年,最起码那些干部还是认识的。
不管是选矿厂,还是机修厂,或者矿机关。
李慈英说:“我爸在矿机关当人事科长,叫李建国。”
殷元呵呵笑着说:“呵呵,原来你是李建国的女儿,当时我请病假半年就是他批准的,算是老熟人了。怎么样,你爸现在还在祁山矿上班么?你爸当时还劝我不要请假,说地质组长提交了退休申请,准备提拨我当地质组长。”
李慈英说:“我爸跟几个矿领导关系处理不好,去年就被排挤出人事科了,一气之下申请了内退,获得了批准?去年跟我妈一起来江明这里了,我给他们在五邑工业园开了一间士多店。我爸说赚得比在祁山矿当干部多,他说应该早些到广东来打工。”
潘念祖说:“不错哦,你肯定也是在五邑工业园某个工厂当管理的吧?不然的话,不会想到给你爸妈开士多店。”
打工人出来打工,很少人会想到去开店做生意,除非有亲戚朋友是做生意的。
李慈英说:“我在一间电子厂当车间主任,我爸妈开的士多店就是骏仁电子厂的一间门卫室,我跟老板租来的。”
殷元惊奇问:“北海工业园那里不是也是一个骏仁电子厂么?在翡翠玻璃厂对面。”
李慈英说:“骏仁电子厂在江明有三间,外海工业园那间葛老板安排他情妇在管,上个月去羊城开车回江明的路上,被一个疤脸用一辆皮卡车逼停,当场用铁棒打死了。当时葛老板也在车上,歹徒只是打晕了他,并没伤他性命。”
“我原来就是在外海工业园那间厂当车间主任,自出了那件事后,葛老板就基本不管事了,他儿子接手了。他把几个电子厂的管工重新分配安排,我去年就调到了五邑这边,我的岗位也没有变动。”
对于这件事殷元也是知道的。
他问黄秋生:“香山大冲镇家具厂不是最多么,干嘛跑到江明这边来了,毕竟这边家具厂不算多。”
黄秋生说:“我哥跟一个老板来这边开厂,所以就把我拉过来了。我以前就是跟他学徒做木工的。”
殷元说:“开家具厂是很赚钱的,我老婆姨丈就是在大冲开家具厂的,他儿子黄少祺你应该也认识。他家在大冲镇开家具厂最早,现在上千万财富可能有了。”
黄秋生不好意思的说:“我哥原来就是在冠源家具厂干了多年,老板让他负责组装车间当主管。唉,当时在冠源厂,我哥工资算是最高的,我也是熟练工,按照计件我的工资也不低。现在来到江明这边,虽然我哥管理车间有水平,做出的家具质量也好。但是销售方面没有渠道,接的定单很少,才几帮工人工作量都无法保证。工厂没有充足的工作给工人干是很难养得住工人的,昨天一帮东阳雕花工又结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