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秘密,没有多少价值。
知道了这些配方也不见得就能够去开建材厂。
返回建材厂,看见邱启林在围墙处刮刚刚配制出来的内墙腻子。
殷元让潘念祖按照配方去调配一点抗裂砂浆出来,然后也调浆在这里刮块样板。
他拿来砂纸在昨天刮的外墙腻子上打磨,发现硬度没问题。
提水往上面浇,保温度也不错,并没有见翘皮,脱落现象。
邱启林对他说:“殷厂长新进的一台搅拌机,刚刚拉到厂房,现在杨军棋正在调试,下午就可以开工生产。”
殷元说:“先生产外墙腻子,和抗裂砂浆,产品出来立即拉到几个工地施工。”
潘念祖调好了抗裂砂浆,让邱启林刮块样板。
殷元教他要尽量刮平,如何在节口处收浆。
“以后打样板的事就教给你了,质量好坏,你刮了以后要用本子记录好。每一批货都要有记录。”
然后他来到办公室,叫潘念祖、红军和邱启林,还有吴美娟,进来开会。
他对红军说:“以后建材厂要增加内外墙腻子,抗裂砂浆以及内外墙涂料,罩光漆的生产。以后厂房够用的话,各种地坪漆、防绣漆等油漆产品,我们也可以生产。”
他说:“红军你文化水平有限,产品线多了,你可能就会管不过来,这个潘念祖读书多,差不多拿到了大专文凭,以后就让他全面管理这里。红军你用心协助他,待遇方面不错。以后效益好了,我会给大家多发点奖金的。”
红军肯定也无话可说,只有点头称好。
他确实认为自己能力不够。
还私下跟红兵说过不如去管装修那一摊子。
现在见殷元哥说到这件事,他索性说:“哥,我认为我还是去协助红兵哥管装修好,工厂这一摊子可能是我能力有限,管得不是很好,昨天有两个工人跟我吵架,被我抄了。”
邱启林说:“殷厂长你干部的不应该开口就骂那些工人,要跟他们讲道理才行,那个工人一个人扛了十几包原材料,天气热,他一身汗,刚想进办公室吹会空调就给你看见骂了一个狗血淋头,才顶你几句就把人抄了,其他工人都有意见。”
红军见堂哥在,也不好说什么。
“那个工人,给他结账没有?”他问。
吴美娟看了一眼红军说:“殷厂长说压二百,叫他下个月再过来拿。”
邱启林说:“他们一起有三个人在厂里做事,抄了一个还有二个在,好像他们三人在外面一起租房住。”
殷元让他把另外二个工人叫进办公室来。
两个都是川人,一高一矮。
殷元跟他们说:“我为红军昨天的做法向他们老乡道歉,他现在还没有找到工作吧,假如他愿意,叫他明天继续来厂里上班,今天的工资不减。假如他不愿意,让他明天过来领二百压金,我建材厂不会押工人一分钱。还有段厂长明天开始调去管装修工作,换潘厂长来这边管理。”
二个工人说:“下班了回去就跟他说,估计他还没找到工作。又没文凭,也没技术,找工作比较难。”
二个工人返回了工作岗位。
邱启林说:“你们聊,我去看杨电工把机器调好没有。”
潘念祖也说:“我去车间转转。”
等他们两人走后,红军嘀咕着说:“那个被我辞退的老头,看样子有五十多岁了,但是他拿来的身份证上才显现四十五岁。这家伙脾气有点怪,上班除了跟他两个老乡在一起聊天外,很少跟其他同事聊天,干活确实很卖力,但是我看他总觉得有点不对调。”
他低声说:“像逃犯一样。”
吴美娟说他:“别胡说,上了年纪的人都这样,不要乱猜疑别人。”
红军说:“我真没有冤枉他,有一次我听见他们三个老乡在外面抽烟聊天,老头说再有二个月就过追索期了,我就可以回家了。”
好像他还说二十年逃在外地,也不知道家里原先老婆改嫁没有?
二老乡还安慰他:说不定你老婆一直在等你呢。
他二十年不敢回家去,身份证又是捡到别人的,你说他不是逃犯?
所以我才故意找个理由把他抄掉的。
殷元说:“你抄掉他也就算了,干嘛还扣压他二百块钱?假如他真的是逃犯,这种人报复性特别大,容易走极端,你不怕他背后打你闷棍?我们开厂的,最好少惹那些阴险狡诈的人。招工时都要睁大眼睛……”
他想了想对吴美娟说:“你把压他的二百块钱,再多加一百块钱,拿给他刚才那两个老乡,叫他们带回去给那个老师傅,告诉他们另外一百块是他在这里干了半个月的奖金。叫他明天不上来了。”
多一事还是不如少一事,这种人就像火星,若是燃烧起来,对工厂是个大损失。
把潘念祖叫了进来,跟他说:“进二十吨外墙腻子和抗裂砂浆原材料,以及各种配剂。”
潘念祖开始打电话通知原料厂送货。
殷元问吴美娟:“吴姐,厂里账上资金够用么?”
吴美娟说:“昨天几个包工头给的货款都有几十万,完全够周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