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女,比我小一岁,现在澳国留学。”
殷元听得杜永媚低声对婉婷说:“我怕我一个乡下妺,最后入不了你表哥的法眼。”
婉婷高兴地说:“师傅条件也不错,完全可以配得上我表哥。”
殷元开车先到华艺家具厂。
董华艺看见他感到讶异:“殷大师,你这是?”
他以为殷元是来要那二万元押金的,因为殷元绘画花板工虽然完成了,但是三个木雕师的工作还没完成,木工组装也没有完工,所以押了二万没付。
约好了大床组装完成,没有其他修补的地方,就会通知他来收尾款。
难道他想反悔不成?
殷元急忙解释说:“董总,我在莞城接了新汽车站装修工程,今天过来看工地,顺便过来看看的。”
董华艺长舒了一口气说:“你绘画好的花板,他们几个雕刻都不会出错的。殷大师真是个负责任的大师哦。”
他起身要去泡茶招待。
殷元说:“董总,不喝茶了。我女朋友和她师傅在外面展示厅,我跟她定在这个月二十六号在欣会酒楼办酒宴,董总有没有空,过来喝杯薄酒?”
他从包里掏出一包香烟,一包喜糖和瓜子、花生,放在办公桌上。
董华艺欣喜地说:“恭喜你们,殷大师结婚呀,我看到时候走不走得开,走得开的话我去喝你们的喜酒。”
殷元又拿了一条烟,一包奶糖、瓜子、花生,来到木雕车间,看见三个木雕大师都在。
他在家具厂干了一月有余,其他人也没打什么交道,只是跟三个木雕师傅熟悉。
三个看他提着这些东西,杨俊毅惊奇地问:“殷大师,看样子是请我们吃喜糖抽喜烟?”
刘常福和孙羽飞毫不客气拆烟,抓糖入口。
“不错,这个月二十六号我两夫妇在欣会酒楼请喜宴,三位大师有空的话过来喝杯酒。”
孙羽飞嘻笑着说:“殷大师的喜酒,还是值得去喝一杯的。”
刘常福说:“你这家伙不地道,人家请人喝喜酒,都是带老婆一起送请柬的,你请柬不发,老婆不带来看看,也太看不起我们三个了吧?”
殷元说:“我老婆跟她同事在外面展厅等我呢。”
杨俊毅三人立即放下手上的刻刀,走到外面展厅来看殷元的老婆。
“我去看看殷大师老婆漂不漂亮?这家伙有能耐,赚钱又这么厉害,什么样的女人才会让他动心?”
“他老婆肯定不错,几次叫他去找女技师按摩,他都不肯去。”
“他老婆肯定可以镇得住他,不然他在外面不可能这么老实的。”
他们三个跟在殷元后面,吱吱喳喳的,殷元让他们别再胡说八道。
三人越发说得厉害。
走到展厅看见婉婷两人,三人及时闭住了嘴。
婉婷看见殷元走出来,迎上去问:“殷元你就是绘的那几张大床的那种花板吧,啧啧,标价几百万,不过真的是工艺品哦。那些花板侧面看上去有金色丝线一样。”
殷元跟她介绍:“李大师、刘大师、孙大师,这三个都是木雕大师,那些花板都是经过他们的手雕刻出来的。”
他又对三人说:“我老婆林婉婷,欣会医院的医生,专门负责外伤科的,三位万一哪天伤筋动骨了,她可以动手术。那边那个杜医生是她师傅……”
杨俊毅白了他一眼说:“殷大师最会胡说八道,我们三个老实人,怎么可能会伤筋动骨呢?”
孙羽飞低声对殷元说:“你老婆的师傅杜医生不错,她结婚没有?就算结婚了也不要紧,可不可以介绍认识一下?”
殷元肩膀上拍了他一巴掌说:“杜医生还没结婚,目前也还没有男朋友。你这家伙想干什么?家里有儿有女有老婆,又还想打什么歪主意?”
孙羽飞忙解释说:“有儿有女有老婆的是他们两个,我二年时间没老婆了,一直找不到合适的。”
殷元不管他说的是真还是假,决定不再理他们。
转身出了展厅。
杜永媚感叹地说:“展厅那些家具,最低的都是五万以上,最高的几百万,我的天,怎么那么贵。我们在医院动五年手术,不吃不喝才能买一套最便宜的家具。那些标价几十万几百万的干一辈子都买不起。”
婉婷也说:“这个厂的家具比大表哥那里的家具贵多了,大表哥厂里的红木家具几千元都可以买得到。他这里价格怎么这么贵?”
殷元指着那块招牌说:“看见那块招牌没有?名贵木材,家具值钱一方面是木材值钱,另一方面是工艺值钱。刚才你们在展厅看见那几张标价几百万的大床,木材是五百年以上的金丝楠木。本身这种木材价值堪比黄金,人家有钱不把钱存入银行,而是收藏这种名贵木材。古人都有言:家财万贯不如汝瓷一片,就是这个意思。”
杜永媚对婉婷说:“我现在终于明白,为什么这殷元短时间内可以迷住你,短时间内他为什么可以发大财的原因。”
她对殷元说:“你有一天去开家具厂,我也不会感到奇怪。说起家具来,你一套一套的。”
殷元说:“我熟悉的行业有很多,不可能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