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树军拿来旧的扑克牌,给每人发二十张,说每张当一块钱筹码,输完后可跟其他人买,散场再算总数。
陈树清从兜里拿出一副新扑克牌。
把大小王抽走,他开始洗牌,熟练的动作颇有点专业赌徒的味道。
洗完牌以后让钟建华翻牌。
然后发牌。
每人投入一张筹码牌到中间。
殷元前几天在娱乐城把把都赢,他想确定一下今天是不是还是一样?
悄悄翻自己三张牌看了,三张牌同色花是个顺子。
钟建华看了一眼自己三张牌,恼火的弃了牌。
“他妈的,比香港钵兰街的鸡还更烂,最大的是一个10,真是扑街。”
陈树清笑道:“老钟难怪过年都不回,原来是去钵兰街找辣子鸡了,难怪手气那么差。”
“你手气好,你加码呀。”
陈树清一对AA带一张散牌,他观察了殷元和弟弟两人神情,殷元一脸茫然,弟弟脸色凝重。
弟弟若是拿到好牌,肯定是喜形于色的。
“我加一张码牌。”他看向殷元。
“我也加一张。”
“我加二张。”陈树军不动声音地说。
陈树清认为弟弟肯定是在诈牌,而殷元是个新手,还没有熟悉诈金的玩法。
“我加五张。”他认为不应该放弃。
“我也加五张。”殷元跟了。
陈树军看了看自己牌,认为把握不大就弃牌不跟了。
他有一对老k。
他认为他哥的牌都不一定比他大。
“我加十张牌。”陈树清认为殷元这家伙不一定有大牌,输他几次就清醒了。
他把筹码牌全部投到桌中间。
殷元说:“你没筹码牌了,我10张看你的底牌。”
翻牌后他三张同花赢了陈树清一对A。
陈树清气得直翻白眼,花二十块跟殷元买筹码。
第二局,殷元以345方块同花顺赢了钟建华AkQ顺子。
三局三个3的豹子赢了陈树军的同花顺。
四局…
五局…
十几局以后,钟建华三人感到有点蛋疼了。
今晚见鬼了,每局都是殷元赢,不管三人发到多大的三张牌,反正他的牌就是大过你。
玩了几十年的诈金花,从来没有碰见过这样的事。
说他出老千厉害,可是都没看见他摸过其他的牌。
每人输了至少一百块钱都不止了。
陈树军首先说不玩了。
“唉,不玩了,每把都是殷元赢,没办法玩了,这是怎么回事?”
殷元慢条斯理地说:“可能我手气比较好吧,我最近手气都不错。”
陈树清认为中邪了,这是怎么做到的?
你说手气好就是手气好么?
可是他也不敢再玩了。
钟建华提议:“要么玩几把麻将怎样?”
殷元说:“麻将我也玩得少,怎样糊牌都不清楚。”
钟建华说:“我告诉你麻将的各种胡牌牌型吧。”
他摆了十三幺、字一色、七对、七星不靠、清一色、清龙、全不靠共七种胡牌型。
殷元看了似懂非懂的样子。
开始摆麻将牌,一人四张轮着拿三垛,补一张牌。
殷元半天才把牌摆了出来,然后说:“我好像胡了。”
陈树清说诈胡是要把你手上筹码全部分赃的。
殷元肯定地说:“我这个是自摸十三幺。”
他把牌推倒给他们看。
三人瞪大了双眼,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
第二把时,他又自摸字一色。
然后是七对,七不靠,清一色,清龙、全不靠都来了一次。
几个人看得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这家伙不是鬼就是神明,凡人哪里做得到。
这次更惨,每人多输了几百块。
邱海莲开始骂陈树军了,因为几百块伙食费真的给他全输了。
钟建华说:“别骂了,我借五百块给你做伙食费吧。”
他身上带了一千五百多,借出五百后,只剩四百多了。
“殷元,每把都是开牌就胡,你连牌都不用抓一张,你是怎么做到的?”
“我也不懂,可能还是手气好吧。”
钟建华感叹说:“你手气这么好,应该去澳门赌场,一次赢几百万,上千万都有可能。”
殷元说:“我也不敢去,把把都赢,人家赌场会放过你?赢了再多钱被人砍死回不来有什么用?再说也不知道这好手气可以保持多久?”
三人都说不玩了。
殷元也回到自己住处。
又送我一千多块钱,恐怕他们以后再也不敢再叫我玩牌打麻将赌钱了。
这样也好,省得人家两口子因为赌钱输了又是吵闹又是打架的。
隔壁两口子又吵了几句。
殷元洗过澡换上睡衣,开始想明白了一件事。
他自重生过来以后,不管是运气还是手气都是非常的好。
前几天在娱乐城和今天在隔壁,都证实了这一件事。
还有福彩中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