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
陶籽怡正处在惊骇中,见状,忍不住想笑,扶起龚璇,语重心长道:“覆水难收,这道理你我都懂。既已做下错事,便不是一句对不住能消弭的。
你若真心悔过,不如养胎时安分些,去了家庙,在家庙老实些,或多做些功德,或多多补偿二妹妹。
哪日老太爷老太太记起你的好,或三老爷三太太记起你的好,又接你回来呢?”
龚璇眼泪簌簌地落,哭道:“三嫂,你们都做了先知梦,什么都知道,结成同盟,同进同退,就我什么梦也没做,结果落这个下场。”
她话里颇有抱怨之意。
若不是妯娌们都做了先知梦,焉知那日对施窈动手的,是她们其中的哪一个?未必会是她。
陶籽怡淡淡嗤笑:“你做了先知梦又如何?大妹妹不是什么都告诉你了?你却还是选择对二妹妹动手。
说句不好听的,四弟妹,你脑子里只有珠珠与大太太,连公婆、儿子都不放在心上,便是做了梦,他们支使你动手,你会拒绝不成?”
说罢,她丢开龚璇的手,护着肚子,回韶华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