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情啊,我什么也没做!”
老国公平复了气息,冷冷道:“你害了田质一家子,田质妹妹来找你和小八复仇,结果你和小八躲在内院,田质的妹妹就伤了明奎作数。你四弟受了你牵连,难道今晚你能心安理得地睡觉?”
施明玮、施明缨几兄弟,立时便觉着裤裆里凉飕飕的。
尤其是施明辰,田质案子的参与者之一,心里大呼侥幸。
幸好这回哥哥们没拉他入伙,否则,他若也叫人药倒了,那田梅大抵会选择他作为目标,把他变成太监!
施明辰终于后悔,当年一时兄弟义气,竟与二哥、八弟共同承担了罪责。
施明玮吓得痛哭流涕,像条蛆一样蠕动,爬向老国公:“祖父明鉴!田质的事,早已盖棺定论,他被打杀,也不是全然无辜。
我确实是叫他雇佣的那批地痞流氓,他是帮凶,帮凶!他跟着我,没少怂恿我干坏事。
谁叫他命贱,没投个好胎,只是个低贱的奴仆,方才没了命!八弟杀他,是他的荣幸!
若没有我们国公府赏他一口饭吃,他们一家子早饿死街头。他们不感恩就罢了,还要来报复我,伤了四弟!
祖父,那田梅的尸首还在不在?若在,便扔到乱葬岗,合该叫她死后不得安宁,叫野狗野狼吃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