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氏冷脸道:“老爷少说两句吧,你儿子怎么敢认罪,谢家就怎么敢退亲。
你瞧瞧我们府里现今的名声,但凡爱护些姑娘的家族,谁肯把姑娘朝这个火坑里推?
我不知你们密谋什么,劝你们快些歇了心思。
密谋未成,家里已是人仰马翻,今儿这个病了,明儿那个挨打。吃自家鞭子也就罢了,连公堂的杀威棒也吃,施家从明玮敢出手谋害亲妹妹开始,名声便烂透了!
你还嫌弃谢家,我且瞧着,你儿子能娶什么样的高门贵女!”
容氏一连串说完,泪水连掉两串,扬起手,啪地就扇自己一个响亮的耳光。
打得脸颊通红,簪上的两串珍珠颤巍巍地摇晃。
施继安唬一跳,捧起容氏的脸细看,痛心疾首问:“太太这是做什么?”
容氏推开他,哭道:“我恨我自己,这些年猪油蒙了心,与你赌气,将儿子教成这般!讲什么兄弟义气!
明玮坑他一起担责时,可没讲什么兄弟义气!真是个好的,就该当众把话说明白,自个儿把该担的责任担了,把明辰清清白白摘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