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气,也不该去睡丫鬟,这不是我们家男儿能做的事!”
施明秣的眼神像是要哭出来,扯着兄长的袖子,委屈巴巴地说:“我实在难以启齿,四哥,你知道吗?我死都想不到,她能将我推给旁的女子,还一推就是三个!
四哥,不是我想睡她们,是她啊,她疯了啊,给我下药……哥,我委屈啊,她早有准备啊,我一早起来就问了,那三个女子,是她使了陪房去勾栏院里买的。
我要将人送回去,她拦着不许,说我毁了她们的清白,要为她们负责;我要打死她们,她又护着,说她们肚子里兴许已有了种……
哥,四哥啊,那婆娘这是吃药吃坏脑子,疯了啊!”
施明秣本不想没出息地哭,可实在忍不住,说着说着,眼泪就吧嗒吧嗒地朝下掉。
施明奎揉揉额角,怕他丢人现眼,忙拉了他躲在假山后。
施明秣越发情绪上头,蹲在地上,双掌捂住脸,哭得毫无形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