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问过他,若他不答应兄弟们这般做,便摇个头,或说个不。大哥既没有摇头,也没有说不。”
太夫人便用失望的目光盯着郑氏。
郑氏心头发虚,饶是底气足、脸皮厚,也扛不住被这样的目光长久注视,强撑一会子,便强忍羞耻,跪到地上,压下不甘道:
“是儿媳见明玮病得不成样子,心急如焚,一叶障目,未曾追求真相,便口不择言错怪了二丫头,求老太太责罚。”
太夫人幽幽道:“是人皆有私心,郑氏,你私心着实过了些。你也有女儿,你自己也是做人女儿、做人媳妇的,明知清白名声对姑娘多重要,却偏听偏信,一股脑朝侄女身上泼脏水。
你眼睛看的,耳朵听的,皆是明玮媳妇先找茬,错全在她,却一个劲儿说窈丫头没有教养。没有教养的是谁,你是真不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