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大花一边说着,一边在身上擦了擦手,在经过柳氏身旁的时候。
脑瓜子狠狠的挨了她一棒子。
“你个贱货!又想躲活,麻溜做早饭去!”
柳氏咬牙切齿的举着手里的棍子,没有一个让她省心的。
就连这贱蹄子也想躲清静,看来就是打的轻了。
摸着冒血的脑门子,张大花隐忍着眼里的泪水。
“娘,早饭我做完了,您随时就可以吃了。”
说完又哽咽了一下,为了不被婆婆挑出毛病来,今日早上特意早起把饭给做好了。
就是想着跟当家的一同进山打柴禾,省得他一个人干不过来。
没想到还是被打了,瞅着手上的鲜血,估计又得挺大一个口子。
一看大花捂着脑门子,沈老二赶忙放下了板车,快步走了回来。
“娘,您这是干啥,有话不能好好说吗!”
沈老二的眉头皱的紧紧的,心疼的看着出血的额头。
自从大哥和老三他们走了之后,娘瞅他们谁都不顺眼,最遭罪的就是自已的媳妇了。
虽说自已平时常挨骂,但媳妇却是经常挨打,家里所有的活都是他跟媳妇干的。
捞不到好不说,还整日挨打受骂,心里这个憋屈。
一看老二这么护着这贱蹄子,柳氏的火直接窜到了脑门子。
举起了棍子,就照着张大花的脑门子又削了下去。
“我打咋了!一个不下蛋的鸡,我就是打死她也得挺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