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孙婆子这么一说,后背都冒冷汗了。
“那官府咋不去围剿呢?”
她看着孙婆子,一想起自己之前,每次往府城跑的时候,都要经过二龙山。
心里就一阵后怕,老天爷还真是照顾自己,没让她碰到那股土匪,要不然铁定是没好的。
“围剿?围剿了你给人家上银子啊!”孙婆子撇了撇嘴。
明明屋子里面就她们两个人,却又把嘴巴子凑到了钱朵朵的耳旁。
“听说那帮土匪每年往上头交不少银子呢,不过也算仁义,他们只劫那些那些地主老爷家的银子。
看不上咱这些泥腿子,这些年还真没霍霍过这附近的百姓。”
虽说二龙山的土匪有些年头了,但这些年还真没听说祸害过人,这也是大家伙不怎么惧怕的原因。
“哦。”钱朵朵点了点头。
还挺讲道义的,难怪自己跑了那么多趟府城,也没被劫。
就冲着张文礼要把酒厂搬走,想来一年不能少给人家上米了。
那家伙向来抠搜的要命,这是心疼银子,不打算孝敬人家了。
似是想起了什么,又看向了孙婆子。
“对了婶子,那张老爷的酒厂搬哪儿去了?”
她看着孙婆子,心里又紧张了,真希望那孙子走得越远才越好呢。
“听说搬去府城了,也不算太远。”
“”钱朵朵。
完了!白高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