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帝晃了晃脑袋,努力恢复着记忆。几秒钟后,玉帝终于记起来了。原来前几天,有一个香客许愿。说自己的儿子,被本地某官员的儿子,打成了植物人。
现在是报警不立案,也不赔偿任何的手术费。实在没办法了,这才到玉帝庙里上香。玉帝了解了一下情况之后,发现说的基本属实。傍晚踩过了点,趁着夜深人静,这才翻墙进入了官员的家。
俗话说呀,智者千虑必有一失,也怪玉帝大意了。踩点的时候,没发现小别墅有什么异常,更没有道法的气息,所以并没有太在意。可没想到啊,没有道法,但是人家有防盗的方法呀。这别墅白天看着一切正常,只要到了晚上,铁栅栏上,都通着高压电。玉帝本想从墙头爬上去,虽然墙的高度有两米多,但这拦不住玉帝。结果由于天黑,没看清楚,墙头表面,也埋着一层钢筋。几乎与墙头一平,除非从上往下看,否则根本看不到。
高压电被触碰,自然有报警系统。两个保安,三个保姆,外加一个厨师,都拎着家伙出来了。看到被电翻的玉帝,连120都不打,直接拖进了地下室。而面前这个年轻人,名叫褚振疯,正是官员的儿子,也就是殴打许愿香客孩子的凶手。
玉帝深呼吸了一口气,说道:“我说我走错门了,你相信吗?”
褚振疯不屑的笑了笑,说道:“你是爬墙头被电晕的,跟门有什么关系?”
玉帝解释道:“《走错门》不就是个名词吗!不要太讲究字面意思。或者换个说法,我爬错墙头了,行不?”
褚振疯看着玉帝,心中也有些疑惑。要说他是来报仇的吧?身上没有刀,也没有枪,连个汽油瓶子都没有。要说他是来偷东西的吧,不蒙面也不戴手套,更没拿什么装财物的东西。要说他是收集证据的记者吧,浑身上下,都没有一个摄像头。如果说他真的是走错门了,或者爬错墙头了,可这货的身份证,还是张假的。褚振疯在不知,玉帝背后有什么人的情况下,一时还真不敢做的太过火。
正在褚振疯没有头绪的时候,地下室又进来了一个中年人。
褚振疯说道:“狂叔,你来了。”
此人叫张狂,是褚振疯父亲的秘书。当然了,这是表面身份。实际上,就是传说中的智多星、白手套。褚家能有今日的风光,多亏了张狂。
张狂点点头,严肃的问道:“他交代了吗?”
褚振疯说道:“没有,他刚醒,还试图装糊涂。身份证是假的,不过我给他拍照了,叮嘱人去查一下,现在还没有消息。”
张狂看了看玉帝,不得不说,从面相来看,玉帝这张脸长的,确实有些不怒自威。按道理说,应该是个领导。可爬墙头这种事情,也用不到领导亲自去做呀!又不是寡妇的墙头。
张狂说道:“先把他衣服扒光了,拍几张照片。”
褚振疯疑惑的问道:“狂叔啊,他一个男人,拍裸照没啥意义吧?”
张狂解释道:“扒光他衣服,主要是看一看他的皮肤,有没有纹身?有没有伤痕?光不光滑?”
褚振疯有些惊讶的问道:“难道狂叔想用他的皮,做点什么东西?”
张狂有些无语,但毕竟是晚辈,还是要解释一下:“从政的人,身上一般没有纹身,当然也不排除当过卧底。但做卧底的话,一般打架比较多,身上必然会有伤痕。如果没有纹身,没有伤痕,就得看皮肤了。如果皮肤光滑细腻,就说明这个人,从小养尊处优,咱们就得小心对待。如果个别部位有严重磨损的痕迹,比如肩,手、脚,那可能是个练家子。如果皮肤粗糙,有些许陈年旧伤,那几乎就是普通的底层人了。那如果有新伤的话,那就值得注意了,有可能是经常训练的军人。”
褚振疯恍然大悟,但又问道:“练家子和军人,似乎没什么区别吧,为什么皮肤会有粗糙和细腻之分呢!”
张狂解释道:“练家子,一般只练几套拳,固定的几个部位,会经常磨损。但军人不一样,讲究的是综合素质,浑身上下都要练。还有一点,练家子训练或者比武,都会有保护措施,而军人几乎没有。所以军人身上的伤,会比较多。”
褚振疯一脸崇拜的看着张狂,拍着马屁说道:“狂叔不愧是智多星,扒衣服都能找出,这么多合理的解释。那为什么拍照啊?”
张狂气笑了,但没有真的生气,解释道:“臭小子,拍照只是留个纪念,万一真有什么事情,这照片可以作为证据,也可以作为要挟。不至于太过分,但也算有个把柄。”
此时的玉帝,心里那个后悔啊!要是带着李天王和太白来,自己就不会落到这个下场了。起码,第1个爬墙头的肯定是李天王。当然了,玉帝的意思是,如果李天王被电晕了,自己和太白金星,可以扶着他跑。对,就是这个意思,绝对不是想让李天王挡枪。
褚振疯看着玉帝,说道:“本公子向来只脱女人的衣服,今天为你破例,够你吹嘘一辈子了。”
玉帝心中慌的一批,这要是在凡间,被人扒光了,以后还有什么脸面号令众神啊!
就在褚振疯,弯腰准备脱玉帝衣服的时候。突然皱了皱眉,问道:“狂叔啊,如果我要脱他衣服的话,那就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