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情况不妙,李贵赶忙开声求饶:“世子,我同大理寺少卿是表亲,还请世子卖个面子!”
大理寺少卿?
听罢,陆玄钰笑了笑,看向李贵:“这样啊,看不出来,你身后的人还挺强啊。”
说着,陆玄钰示意玉生收剑。
此举动在李贵看来便以为眼前这个世子是个没实权的纸老虎。
“哈哈哈哈,你是哪家的世子,等我把这个美人收了,就引见少卿大人给你。”
言罢,李贵抬手想要搭在陆玄钰的肩上,哪知就在快要碰上的那一瞬——剑刃出鞘,李贵的右手自腕处被砍断在地。
“怀仁王家的。”
陆玄钰的解释随同断手一起落地,随之的便是李贵的惨叫。
周围不少人被惊吓住,而陆玄钰则是觉得她该去拜拜了,怎今日出门接二连三的遇事。
外城的百姓大多未见过陆玄钰,但名声多少是听到过些的,加之这见血的场景,人群一下往后缩了不少,空出一大片场地来。
而李贵这会儿疼得叫爹喊娘,顾着疼了,哪里还听得下陆玄钰的言语,嘴里嚷嚷着要叫陆玄钰吃不了兜着走。
一旁伺候李贵的家仆听着自家公子让他们上前打人,哪里敢动弹啊,李贵不知道怀仁世子,他们这些爱八卦的下人可是知道的。
“太吵了。”
随着陆玄钰一声令下,玉生上前抬腿往李贵膝窝踹去,压跪着将李贵下巴给卸了,令其只得溜着哈喇呜咽不已。
此番狠断的手段将周围人吓得噤声,眼见清静下来,陆玄钰面上仍挂着笑,像似没事人一般,上前抬起右腿踩在李贵的右肩头。
无需陆玄钰用力,玉生自会将李贵的身子压下去,自外人看来,便像是陆玄钰用了力气踩压。
李贵泪流满面,疼得五官略显扭曲,双手被玉生一手反压着,更为疼痛,发冠掉落在地,玉生抓扯着李贵的头发迫使其仰视陆玄钰。
看着李贵扭曲后难看的模样,陆玄钰眉头微蹙,随后轻蔑一笑。
“看,本世子要废你你还不能如何,这才是纨绔。你当街闹事,想要对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下手行不雅之事,出言不逊,那叫市井地痞耍流氓。”
放了狠话之后,陆玄钰收腿退后,面露嫌弃之色:“玉生,我们走——真脏。”
来自躯体和精神上的双重重击,李贵终于坚持不住昏死过去。
陆玄钰离去后,李贵的家仆方才敢上前搀扶,最后上头要将李贵抬回府。
而围观的人群在陆玄钰走后瞬间沸腾起来,纷纷嘲笑着李贵,虽被陆玄钰的手段吓到,但也为陆玄钰的行为叫好。
自从两月前李家靠着大理寺少卿这个靠山发家,李贵便在外城横行霸道,欺压百姓。
如今碰上了铁板,落得这惨般样,可叫百姓们开怀不已。
而得了机会脱身的素衣女子看着陆玄钰远去的身影,嘴里无声嘟囔着:“这就是那个日后会被自己堂哥车裂的世子?”
接二连三的闹事搞的陆玄钰也没了心情闲逛,便往回走回皇城。
相比起外城,皇城内便显得和平许多,有身份的贵人子弟遍地都是,加之禁卫军时时巡视,便少了人敢闹事。
“诶,方才我路过淮王府,王府里头怎的了,外头全是大理寺的人。”
“听说啊,是顾侍郎家丢的女儿叫淮王拐了去。”
“什么,还有这事?”
路过茶楼时一二行人的私语入耳,陆玄钰听后突然变了主意,叫玉生回王府去牵马,她要入皇宫看戏去。
陆玄钰赶往御书房途中,见到了正匆匆赶往御书房的大理寺卿,于是便策马拦在其前方。
“陈大人,这么忙?”
陆玄钰骑着马,居高临下的看着大理寺卿。
“啊,是世子殿下,本官正前往御书房要同陛下复命。”
陈卫忍着心下的不耐烦,抬眼同陆玄钰解释。
陆玄钰知晓这陈卫背地里一直看不起自己,如今逮着机会,怎么着也要拌一拌他。
“这样啊,巧了,本世子也有要事寻皇伯父,陈大人可要走快些,免得到了御书房不见人影。”
言罢,陆玄钰驭马扬长而去,若此地是沙地,恐怕陈卫便要吃一口沙土了。
望着陆玄钰远去的身影,陈卫咬紧了后槽牙,尽力保持面色上的平静不叫一旁行走的太监瞧出异样。
马蹄踏在理石上,隔着远些也能听见。
御书房的殿门敞开着,早在听得马蹄声后永德帝便放下了批阅奏折的动作。
“皇伯父!”
踏进殿门时陆玄钰便放缓了脚步,面上换上委屈之色。
“诶,钰儿这是怎么了,遇上什么不悦心的事了?”
难得见陆玄钰不是面带笑颜进来,永德帝起了身关切问道。
“皇伯父,方才钰儿在外城闲逛,本想着要进宫来看望皇伯父,岂料叫一闹事拦了路。
钰儿上前一瞧,是一花花公子在仗势欺人,当街耍流氓,欲对清白女子行不轨之事。
钰儿便上前阻拦,结果他竟是对钰儿出言不逊,还说他说大理寺少卿的表亲,在外城是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