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得正香喷的花无影被二傻子徒弟喊的那几嗓子吓了一跳,打了个哈欠坐起来,气道,“我梦里正炼丹呢,结果一掀开盖,就看到了你这个狗逼在丹炉里在叫我师父!吓死老子了!”
应天星:“……”
应天星气哼哼,“她好像中了寒毒,是你以前骗我吃的用千年雪莲炼的那玩意儿吧?”
“嗯。”花无影困得睁不开眼。
“解药!”应天星伸手,认真警告道,“我说师父,你不能这么玩,她要是死了,咱们这日子可就更无聊了。”
花无影半闭着眼睛,一边从储物袋翻找出一瓶药,一边淡淡道,“不至于,她断裂的灵脉被寒气暂时封住,能减缓破损。”
应天星接过了药瓶,风风火火地就跑了。
花无影看着迈步进屋的又一人,叹气,他就想睡个觉,怎么就这么难呢!
“尊贵的宗主,您怎么有空来我这?”花无影单手撑着头,笑得特别妩媚。
下一刻,就被仁心宗宗主白无常一飞脚踹脸上,直接踹进了墙里。
花无影:“师妹……都这么多年了,你看到我依旧是这么热情似火!”
“你个臭狗逼的垃圾玩意,闭上狗嘴!”白无常怒道,“要不是你撂挑子耍心眼,老娘不至于当特么煞笔宗主!
我日日夜夜受的苦,都特么是给你擦得屁股!一想到你干的那些事儿,我恨不得拿针把你扎死!”
“师妹,师兄心里是记得你的好的!”
花无影慢悠悠从墙里爬了出来,“所以你大晚上找我,是什么事儿?”
白无常横了他一眼,“听说你又收徒弟了?”
花无影抖了抖自己衣服上的灰,朝着白无常抛了个媚眼,“嗯呢捏~”
花无影再次获得了白无常的一拳爱抚。
“说人话。”白无常道。
花无影顶着两道鼻血耸耸肩,“我不收,她就得死,除了清静峰,没有地方容得下她。
留着呗,多她一个不多,咱们仁心宗的宗主大大这么有钱,养得起。”
白无常白眼都快翻上天了,吐槽道,“清静峰不像仁心宗长老的峰头,更像个孤儿收容所。”
花无影撩了一下自己额前的碎发,“没办法,谁让我仁心仁德呢~我就是看不得这些孩子无处可去啊!”
白无常岔开话题:“说点正经的,这都是你第五个徒弟了吧,该学医了,医圣一脉,总得有个传人。”
花无影却眨着愚蠢的大眼睛,后知后觉般看着白无常,“呀,你不说我都忘了,我怎么就没有一个学医的徒弟呢。
这个恐怕也不行,她的灵根……”
咣,白无常忍无可忍,把花无影又给怼墙里,然后风风火火地走了。
……
应天星拿着花无影给的药瓶子回到了司清羽的屋子,看到她已经成了冰雕。
应天星略微有些抱歉,“不好意思,刚才搞错了,来来来,吃个解药,你就好了。”
司清羽内心是尖叫着抗拒的,她想起来了,文中说过,这花无影就是个神经病,没事儿就拿人试验,喂徒弟毒药当癖好啊!
啊!啊!啊!
但是,她冻上了,压根不能说话,不能动。
她就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硬是被应天星掰开嘴,喂了一粒红色的小药丸。
好在,司清羽的身子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解冻了。
应天星刚松了口气,就看着司清羽的两个小脸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变红,越来越红,就像是熟透了的大苹果。
“你……”应天星指了指司清羽的头顶,“你……你冒烟了。”
司清羽:“……”
我真的会谢!
应天星又跑了一趟,这次带上了池饱饱,让池饱饱把花无影给扛了过来。
司清羽看到的就是像一根挂腊肠一样被池饱饱扛在肩膀上的花无影,偏偏花无影还丝毫不挣扎,画面诡异的和谐。
司清羽突然get到了这个门派的气氛,觉得好和谐,好轻松。
池饱饱把花无影从自己肩膀上拽下来,用力丢到了一把椅子上,花无影被摔得咳嗽了两声,吐了一口血之后,整个人精神多了。
花无影看了看司清羽,慢悠悠开口,“一时半会儿的死不了。”
应天星问,“刚才你没说喂药的剂量,我是不是给喂多了,我看她都要熟了。”
花无影摇摇头,又在储物袋里一通找,“那倒不是,你叫我的时候,我还没睡醒,拿错了药了。这瓶才对。”
司清羽:生活就像秋高,把我给气爽了……
“问题不大,给她扔后山的灵池里泡着去,等你们大师兄回来了,你再叫我,得去趟秘境找点药材。”
池饱饱拍手,高兴道,“好喂!出去玩喽!”
应天星召唤来了一只通体雪白,体型如成年雄狮大小的狐狸,狐狸前肢放平,趴在地上,应天星示意司清羽上来。
“走哇,我带你去后山泡灵泉。”应天星自己召唤出了一头麋鹿,飞身骑了上去。
司清羽浑身如火焚身,难受得不得了,她艰难地挤出了一句话,“灵泉有没有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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