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沾染曼陀罗,怎么会这样呢!”
周大年:“我们也吃了中午的饭菜,我们怎么没事呢!曼陀罗没人碰过啊!”
巴郎:“我让塔索去看厨房他们喝剩下的汤了,但愿不是狼毒花中毒。”
周大年:“狼毒花?”
巴郎:“我只是猜测…”
周深:“狼毒花?小浅,你怎么样啊!能不能醒。”
胡军:“二爷康蓉醒不过来,嘴唇越来越紫了。手也凉了。”
周大年:“这应该没事吧!巴郎,曼陀罗不能危及生命吧!”
巴郎:“如果是曼陀罗中毒没事的,喝点热水解解毒就行了。就怕…”
塔索:“巴厂长,巴厂长我发现这一现象,你来看。”
塔索在门外一声惊呼,几个人跟着跑出去,跑到花坛去看,曼陀罗的花被鼠兔吃了,鼠兔乱蹦,神志不清的啃食花坛上的瓷砖。
巴郎:“天哪,他们真的吃了被曼陀罗毒死的鼠兔。”
塔索:“不止曼陀罗,厨房剩的鼠兔我发现他们肠子里有狼毒花。可能鼠兔是吃了曼陀罗之后,产生幻觉吃了狼毒花,恰好被我们的人捡到了,煮了汤,他们喝了。”
周大年:“哎呀,中午那一大锅汤,他们五个围在一起,一人喝了好几碗,白陆喝的最多,还说比昨天的鼠兔好喝,我的妈啊!狼毒花,不能毒死人吧!”
塔索:“我不敢保证的,虽然鼠兔肚子里没吃太多的狼毒花。但是…巴厂长,只能催吐,让他们把肚子里的鼠兔肉吐出来。”
巴郎:“快,塔索你快去准备热水。我去娜莎那屋拿解毒草药。快…”
塔索:“好,李秋,你们小心她们可能会出现幻觉,我去给你们准备药。”
中毒原因找到了,巴郎和塔索赶快去给众人准备解药,周大年看看康蓉又看看严燕。
周深:“小浅,你怎么样啊!怎么身上这么凉啊!”
胡军:“快点准备药啊!康蓉也不醒也不吐,这不是好现象啊!”
赵景泰:“小燕,小燕,醒醒,醒醒…”
周大年:“康蓉,康蓉能听见二爷说话嘛!”
吴德:“铁花,什么是狼毒花?毒性厉害吗?”
铁花:“外号草原断肠草。他们喝了不少的汤,又吸收到体内,我也怕。”
铁路:“啊!栀子你吃了断肠草,你快吐,快吐。”
李秋:“栀子,栀子别晕啊!栀子。”
铁花:“铁路,你快去食堂告诉食堂人员把鼠兔检查一番,有狼毒草的都要扔掉,在帮着塔索煮药,还有你告诉塔索康蓉中毒很深,需要准备药浴让他快准备。要快。”
铁路:“好,我就去…药浴…药浴…”
铁路跑去食堂,铁花看着胡军紧张康蓉的模样,胡军抓着康蓉的手掉下几滴眼泪。
周大年:“谁能想到那鼠兔就吃了曼陀罗又吃了狼毒花啊!哎呀。”
铁花:“食堂人员都是年纪大的人,眼神不好没发现,周主任,有句话我不知道该说不该说,一旦万一请你多做准备。”
周大年:“什么,什么叫多做准备啊?”
铁花觉得这些话应该早说出来的好,毕竟这些人这么心齐,怕出事,只好告诉周大年要早作准备。
铁花:“常年驻扎在这的人喝了狼毒花都没事,因为他们肠胃已经适应了,可是…咱们外地来的肠胃虚弱,受不住狼毒的毒性,而且我怕…大夫请你说一下康蓉嘴唇紫青的原因。”
医务室大夫:“每年有不少狼毒花中毒的人,这位女士昏迷不醒口唇紫青,已经毒入五脏,以我的医术有限…”
胡军:“不可能,别胡说,别吓唬人,怎么可能啊!刚才还好好的啊!蓉儿,蓉儿,你肯定没事啊!蓉儿,醒醒啊!”
周大年:“我…我…白陆,白陆快给东西都吐出来。快啊!”
李冬:“二爷,你站不稳了,你快坐下,白陆吐不出来了,他胃里没东西了。”
吴德:“蓉儿,蓉儿,醒醒啊!你把东西吐出来,吐出来…”
周深:“小浅,你也醒醒啊!小浅,你别昏迷了,你快醒醒啊!”
赵景泰:“抠嗓子行不行,抠嗓子直接吐出来行不行。”
铁花:“最好不要,他们昏迷不醒,万一异物堵塞气管就麻烦了,还是等催吐的解药拿来再说。”
李秋:“栀子,接着吐啊,别昏啊!栀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