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胸有成竹的说道:“当然有办法,否则当日也不能给你娶了那贱人回来!”
“好,儿子相信娘。娘,今日儿子在国公府受辱,日后您可都要替儿子讨还回来。”齐伯安想赶今日的遭遇,恨恨的说道。
“安儿,你先回房歇着,娘这就叫四保去买几贴跌打膏,我儿今日可吃大苦头了……”刘氏见儿子时不时疼的眼角直抽抽,又心疼的叫了起来。
将儿子送回东厢房,刘氏回到自己的房间,她回身插好门,蹲下身子在炕洞里掏了半天,才掏出一个小皮口袋。
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刘氏坐到炕沿上,将小皮口袋里的东西倒在炕桌上。
那是一个灰白色的羊皮荷包,以羊皮缝制荷包,是朔北草原的女人们特有的手艺。荷包里有一只铜制鹰头戒指,和一张巴掌大小,上面写满了鞑子文的羊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