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秋夜晚寂寥得如同一条黑色绸缎,无声地铺展在天际,留下稀疏的星辰,偶时闪烁。
从祭司山洞谈话结束回归的翼澜尘,在踏进洞口那刻堪堪停住。眉结舒展,表情放松,把自我负面情绪收敛完毕后,抬步踏入。
又一次,每一次,夜晚仿佛是个循环的魔咒,把他的小雌性灵魂带走。
“哎,”一声叹息从他口中发出。
轻飘飘的来到白晨曦床前,脱下鞋子,把她往床里面抱进去一点,他躺在旁边。
看着身边呼吸匀称的人儿,在她唇上落下深深的一吻。
辗转撕磨,柔软的舌滑入小雌性的口腔,撬开合并的贝齿强取豪夺。
他把她抱在怀里,紧紧的。
因为只有这样,才能缓解他每日每夜的担惊受怕。好怕哪天早晨这个该醒的小人儿突然消失。
新的白晨曦越好,他越是患得患失。
远在地球的白晨曦给肖云玦回复消息说:“今天有点累要早点休息后”就没再回复。
脑袋依旧昏沉,头疼的很,继续躺在床上睡觉。
不知不觉间,她感觉自己被抱在一个冰凉的怀抱里,口中被草木芬芳占满,一条游动的小东西与自己的舌纠缠在一起。
这种感觉怎么说呢,有点喜欢,又有点燥热,还让她越来越喘不过气,这是怎么回事?
她努力的睁开眼睛,看见是黑漆漆的山洞,洞壁上是她安装的两处太阳能荧光夜灯,有了微弱的光亮照射。
白晨曦看清了搂紧她腰肢的大手,和近在咫咫的俊颜是谁。
可是俊颜的主人还沉浸在自我陶醉之中,没有发现身下的人儿已经不像从前那般失去灵魂,毫无知觉。
她变得鲜活,还给予回应。
终于翼澜尘觉察出了不对劲,睁开眼。两双灿若星河的美瞳对撞在一起,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就这么安静的一动不动。
翼澜尘不知道此时皮肤从头红到脚,原本冷白皮肤染上纯情的粉色。尴尬的脚趾能抠出一座中央神殿。乖乖的从白晨曦身上下来。
白晨曦此时身上裹了一层薄被,手臂肩膀还塞在被子里。
她身子解放那一刻把手臂从被子里拿出,头枕着胳膊,侧过身笑嘻嘻的看着做坏事躲到床边,蜷缩着不敢看她的粉团子。
“过来。”魅惑、诱人的声音如同暗夜精灵般,蛊惑着翼澜尘抬起头一点点的朝她靠近。
“主人,我……”一根葱白手指抵上他的唇,让他想说的话没有说出。
“下次温柔点,别使这么大劲儿,我的嘴唇都被你咬肿了。”说着,白晨曦故意眨眨眼用牙齿咬了一下右侧的下唇,撩兽而不自知。翼澜尘算是定力强的,都差点扛不住想要扑倒她…
小雌性说下次温柔点,是不是意味着她不介意,还可以有下次?天降喜悦压都压不住。
“来,乖乖睡觉,明天还有重要的事呢,好困啊!”
是了,她今天受伤了,仿佛一盆清凉心神的冷水兜头浇下,翼澜尘乖乖变成蛇身,躺在她身边,任由她隔着一层薄被贴着抱着。
许是下午的事情有后遗症的原因,白晨曦没一会儿再次睡着。
闻着身边人灵魂的味道发现小雌性今夜居然没走,开心的竖瞳差点赞成小星星?与她一同入眠。
一夜无话
清晨的第一缕晨光撒在飞虎部落广场,此刻木头架子高台已经搭好,早早地就有维持秩序兽人前来负责仪式的安全事宜。
听族长说,今天可是有神殿高级祭司要来,不能出现任何差错。
一睁眼就被身边的秀色可餐的雄性帅醒是种什么滋味?
白晨曦现在每天都能享受到这种神一般的待遇。
银色长发柔顺的铺散在枕头上,鸦羽般浓密纤长的睫毛根根分明的覆盖在眼睑。高挺的鼻梁下粉嫩如荷瓣的双唇微翘,许是感受到身边人有动静,翼澜尘兀自睁开眼。
经过昨日一下午带一夜恢复,今早白晨曦醒来觉得头晕脑胀的感觉基本上消失不见。
她对着翼澜尘露出晨起的第一抹笑容说:“该起了,今天是你的大日子。”
“嗯。”一雌一雄快速完成早晨的洗漱步骤,早饭都没吃就往广场的仪式高台走去。
神殿规定:所有参加天赋觉醒仪式的兽崽,当日不得进食,且要在前一天沐浴清洗,以最纯净的身体接纳兽神的赐福。
一主一奴来到部落广场时,高台前方已经被围观的族人围的水泄不通。
当然高台两边各留一处专用通道,这也是白晨曦教给族长设计的结构。
看着太阳照射的角度,白晨曦猜测现在大概是早晨8点多。
参加觉醒仪式的几十个兽崽都被叫去一处,茉莉在跟他们说着什么。
这时一个白晨曦看着面熟,但叫不上名字的兽人,来到他俩身前。对着白晨曦轻轻颔首,眼神左右摇摆,脸红的不好意思看她。然后转向翼澜尘问道:“你,你是今天要参加觉醒仪式的兽崽吗?”
翼澜尘身子往白晨曦身前挪了挪,挡住眼前兽人的视线,手握了握白晨曦的纤纤柔夷,回答。
“我是,你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