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这买卖?”
“他们倒是想来着,那也得有能耐。”
“三弟,咱耿府不能做这买卖,关了吧。”
“大哥这是说笑呢?我所有的身价全压上了,您一句话就让我关喽,不可能。”
轻寒冰冷的目光盯着不散,不散无惧的迎着。
轻寒从不散眼里看到了狠厉阴毒。
“你这是自取灭亡。”
“咋滴,大哥想动手?”
“我怕脏了自己的手。”
“哼,不装了?您不是一贯装好大哥的样儿给人看吗?现在不装了?瞧着兄弟混的比自个儿强了,装不下去了?”
不散话没说完,脸上就重重的挨了一拳。
不散反射性的跳起来,想要打回去。拳头还没握起来,轻寒的拳头就接连打过来,不散完全没有反抗的机会,单方面受虐。
不散嗷嗷直叫,轻寒一拳重过一拳,直打的不散跪地求饶。
隔壁老爷子早醒了,听着这边的动静,神色自若。
鼻青脸肿的不散躺地上哼哼,轻寒活动活动手腕,冷冷的说:“今儿让你知道,想收拾你,随时随地。”
“有本事就打死我,想让我关了烟馆,没门。”
轻寒抬脚就踹,脚下用了十足的力,不散嗷嗷大叫。
“今儿就成全你。”
大管家福伯推开门着急慌忙的跑进来。
“大少爷,大少爷,您消消气,消消气。哎呦,三少爷,您快起来,地下凉。耿二,耿二”
福伯拉住轻寒,喊耿二扶不散。
不散躺地下犟嘴:“我不起来,叫大夫,让人看看,我的好大哥这是要打死我。现下打死人是要赔命的,就让他给我赔命。”
“你这条贱命想让我赔?你信不信,我现在就弄死你。”
轻寒抬脚又想踹人,福伯使劲拉着。
不散从青肿的眼缝里看到轻寒冰冷狠厉的模样,害怕了。知道自个儿今儿是真栽了,大哥是真敢弄死自个儿。识相的闭上了嘴,被耿二扶起来,哼哼唧唧的往外走。
瞧着轻寒没有再动手的意思,福伯放开了轻寒。
轻寒整整衣服,看一眼刚走到门口的两人,冷声说:“耿叔,去瞧瞧父亲,动静大,别醒了跟前没人。”
耿二立马松开手,嘴里应着:“哦,哦,我这就瞧瞧去。”
不散原本全身的重量都放在耿二身上,耿二突然一松手离开,不散踉跄着差点摔倒,赶紧扶着门。这是故意的,真想回头骂娘,但他不敢。稳了稳身子,强撑着头也没回走了。
福伯一直憋着笑,瞧着三少爷狼狈不堪的背影,终于笑出了声。
“哎呦,大少爷,您这是使了多大的劲儿,手疼了不是,我这就给您上点药,这可是早先宫里的,别提多好使了。哎呦,脚也疼吧,都上点儿。”
不散还没走远,听着这话,背影一顿,暗骂:狗奴才,你给我等着。
耿二进去看老爷子,老爷子早坐在炕边。耿二一拉开灯,就瞧着老爷子一脸的调侃。
“去瞧瞧那孽障走了没?”
“哎。”
耿二回身去了院子,走到院门口往外瞧了一眼,就关门上栓。
福伯给轻寒强上了药,两人就进了老爷子的屋。
老爷子瞧瞧轻寒:“谈出了花儿来了?”
轻寒沉着脸:“无可救药。”
“行了,为父早说过,那混小子坏骨头里了,没得救。”
轻寒捶一下炕桌,抬眼看着老爷子:“父亲”
轻寒眼底的杀意赤裸裸的,老爷子心下一惊,赶紧堵住轻寒的话:“为父老了,愧无金日磾先见之明,尤怀老牛舔犊之爱。夜了,歇着吧。”
轻寒抬眼看着父亲,一头花白的发,一脸沧桑,长袍下的身子单薄佝偻,老态尽显。
轻寒终是没说出口,起身告退。
不散跌跌撞撞的回了院子,在小丫头的惊叫声中,柳姨娘吓得一哆嗦,梦中惊醒,急忙起身出门。
瞧见不散的伤,瞬间就哭出了声。
“我的儿,这是怎么着了?谁打的?牡丹,牡丹,快去请大夫。”
不散摆摆手,不耐烦的开口:“没事儿,别折腾了,都去歇着吧。”
“儿啊,这是咋了?今儿不是跟那什么姓陶的姑娘出去的吗?她这是招惹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