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这几人……?”
“先关着,若是有人来,警长不妨让他多出出血,毕竟富贵人家吗,最不缺的就是银子,最缺的就是面子。警长说是不是?”
“明白,明白。那若是没人来呢?”
“那就关几天放了吧,像这般人给他们饭吃有些浪费,猪狗不如的东西就别让他们浪费公家的饭菜了。”
“好,这话说的没错,我活了大半辈子,还真就没见过这样的,确实是猪狗不如。”
轻寒和张言走出警署,轻寒再次感谢张言。临分手时张言一脸纠结的说:“轻寒,我总觉得这事和王家脱不了干系。”
“张兄如何这般想?”
“王家那一家子都是小人,惯会使些隐私的手段,这手笔像是王家人做的。最近,要说轻寒得罪谁了,也就因为我家那事,与王家不利而已。王家又不是什么磊落之人,这北京城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只要用点心思,打听些事还是容易的很。要不我去打听打听?”
“没必要,张兄不必多虑,若是王家,迟早会蹦跶出来的,不管是谁,总有原因。这世上的事都是因果轮回的,我等着。张兄,时辰已晚,打扰多时,还请多加担待,改日请张兄喝酒。”
“好,却之不恭。”
轻寒一夜好眠,早起和石头去胡同口喝豆汁儿,然后两人去了公署。轻寒坐下没多久,武田顾问有请。
武田站在窗口,似乎在观赏窗外的风景。听见门响,没有回头,直接开口。
“无觅,中国人有句话说落叶知秋,我想既是此意吧,还是我想错了。”
轻寒走过去站在武田身边,轻寒的高大衬的武田格外矮小。轻寒随着武田的目光看向外面,虽是天高,旭日东升,但迎面而来的风里已夹带着凉意,落叶在风中凌乱。
轻寒微微低头看着武田,微微一笑说:“先生通达中文,比无觅有过之而无不及,先生说笑了。”
“无觅的性格很好,极有我们大和民族的气概。”
“先生此言差矣,中华民族上下五千年,皆是不屈不挠、自强自立。”
武田哈哈一笑。
“无觅昨日之事我已听闻,无觅做的对,对那些贱民就要毫不手软,他们活着毫无意义。”
轻寒心里不喜,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轻寒看着武田的头顶,冷冷的说:“无觅的家事就不劳先生费心了。”
武田没有抬头看轻寒,那样的话他要仰视对面这个男人。武田回身走到办公桌后,坐在椅子上,淡淡的说:“我以为无觅需要我的帮助,看来我是多管闲事了。”
轻寒依旧站在窗口,转过身,阳光成为他的背景。武田看过去只觉得对面这个男人就站在阳光里,有些刺眼。武田眼睛微微眯着,从狭小的眼缝里看轻寒,希望能看透眼前这个年轻人。
“先生的好意无觅心领了,只是家事还是关起门来处理的好。”
“也好,无觅若是处理好家事,就帮我一个忙可好?”
“先生请说。”
“去帮我接个人。”
“什么时候?”
“不急,先处理你的家事,过两天再说。”
轻寒不知道武田今日是何意思,但武田嘴里的“贱民”两字,让轻寒心中极为不喜,一个日本人有什么资格说“贱民”二字。难道忘了自己不过是在异乡求生存而已,哪里来的勇气。轻寒回头看一眼武田办公室的门,门口那两人依旧笔挺的立着。轻寒微微点头,转身走会自己的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