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隆!
巨响宛如是一道强烈的飓风和海啸,瞬间冲击了房屋,伴带着让人震惊的变故。
闪躲不及的人们,瞬间被破碎的玻璃碎渣直接穿袭了身体,一个个惨叫哀嚎不已。
叶琅及宋霸天还有何赌王等人脸色骤变,立马前去围观查看情况。
只见圣女带着极致的怒意,奔袭而来,二话不说就是直面挑战叶琅。
“你找死!”叶琅神情一凝,眉宇间划过一道错愕和一丝恼怒。
似乎没有想到竟然会在澳城,再次遇到了这位蒙面圣女,后者先前的绝代风华之姿,着实迷人,但是想到后者竟然玩弄蛊虫和人命,这就让他对此表示漠然了。
只见霎那间的暗器和碎渣玻璃直接朝着叶琅扑面而来,多而又多的态势,令得后者眼神一凝。
因为他若是让开的话,只怕身后的病人和吕三姑都得要因此而受创了。
叶琅只好对应丢出几根银针,分别击碎了碎渣玻璃,在第一时间化解了对方的杀招。
“你疯了不成?先前你且打不过我,现在依旧还是打不过的!”
“而且我都不懂你在发哪门子的疯,一来就这般伤害他人,你这是明摆着想要找死不成?若是如此的话,那我倒是可以直接就成全你!”
卓尔木兰带着一抹恨恨的目光,恨不得用眼神杀死叶琅。
因为在她来时,虫卵的丢失已然高达快要两百,这是一个可怕的数字,更是对此宣告着她这一次的失败。
因为她无法接受这样的转变,更是无法承受来自掌教的怒火,想到自己要被叶琅给害死,她的内心深处一直有着的好修养,也在此刻破碎了。
“你还敢这么说,如果不是你使了什么诡计,让我们的虫卵因此而灭亡的话,我又怎会前来惹事呢?”
“你这般灭杀我虫卵,我必要拼了这一命也得要你为此而偿命。”
叶琅顿时微微一愣,苦笑道:“我一点都不知道你是在说什么。”
“谁告诉你我灭杀了虫卵了?”
随即想起了什么,带着一抹鄙夷之色:“而且你们不想的事情,就意味着要拿生命来作为代价去承载着你们那个所谓的教派思想啊?”
“那么你怎么不看看此刻躺在这里惨叫都无声的病人呢?如果不是你们给他们下了蛊毒,在他们身上种下了虫卵,试问他们此刻会如此痛苦吗?”
“如果你但凡要是还有一点良知的话,我且要看你如何在人的生命与虫子丢失之间,做给抉择吧!”
“如果你觉得为了供养圈养着你的这些虫子,就得要拿他人的生命来作为代价,我不知道你是否质疑过这样的决策,还是说你也不过是个没有情感的傀儡和木偶呢?”
卓尔木兰悄然一愣,仿若是被叶琅的问话和训斥而搞得转不过弯来了。
“那不一样,我们的虫卵只不过是想要对众人进行精华汲取,并非是有意要残害他们啊!”
“你不能因此而混淆一谈,更是不能在这样的状况下,就可以将此作为灭杀我虫卵的理由了。”
叶琅摇了摇头:“我是不知道你到底是假傻还是真的傻!”
“你要知道你们的虫卵是具备一定的杀伤力,你们欠缺这样的养料就可以拿人命来开玩笑么?”
“甚至是你不知道虫卵具备一定的毒性吗?它会导致人体的隐形病根因此而病发吗?你估计也不会知道就因为你们这些虫卵的缘故,已然死了很多人了。”
“你们就是这样自私的吗?为了达到自己的需求,就可以对他人不管不顾了吗?然而此刻还敢在这里耀武扬威,说的好像是你们委屈了自己,遭受了很多的痛苦和损失是吗?当真是可笑至极!”
卓尔木兰带着一丝愣然,仿若是没有想到叶琅竟然会这么说,乃至是她有点诧异叶琅所说的这一切。
“那这个也不是你可以肆意灭杀我虫卵的理由,你不该对我们这样苛刻和无情,这只会给你带来更加可怕的后果。”
叶琅不以为然地轻笑道:“我觉得我此刻站在这里说话,似乎都有点费劲了吧?”
“如果不是你们有着要反人类和朝堂的念想,我也不会在此刻做出这样的举动。”
“更何况我并没有灭杀你们的虫卵,只是我以不一样的方式将它们给收取起来了,只是我此刻还不能放出来还给你们,因为你们的做法,简直就是在残害他人生命,与邪教无异,试问我怎能去助纣为虐呢?”
卓尔木兰脸色微变:“你胡说,你怎么可能懂得将我们的虫卵给收取起来,更何况数量那么多,你怎么收得了。”
“成大事必然是要有牺牲的,只是每个人的体质不同,我又怎能知道我的虫卵会对谁造成侵害呢?”
“而且你此刻不要把我们的问题混淆一谈,我是来找你要虫卵和追究问责的,而不是在此跟你闲谈这些破事,更加不是跟你在此讲什么大道理。”
叶琅仿若是感应到什么,下意识地凝眸眺望着外头。
“这么说来,你就纯粹是来找茬,或者说是来找我麻烦的?”
“只怕你还不够格,甚至是在你背后与你一同前来的人,不妨还是直接出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