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圣女犹豫不决之时,巫教的众多蛊毒师却是陡然不同意。
“圣女,不要被眼前这混蛋给骗了,若是接他三招的话,没事还好,若是有事,只怕等下趁你病要你命,我们这些人成为阶下囚倒是没有什么,但是你身为圣女,又岂能容忍这般羞辱和亵渎,所以哪怕是我们这些人就算是直接死在这里,也不该成为染指你身份尊严的一点污秽,哪怕是一点点,也都划不来啊!”
“是啊圣女,你是我教的圣女,冰心玉洁,更是伸手不染凡尘,这厮如此赌约,实属亵渎之意,你又岂能为了我等凡夫俗子,而将自身陷入虎狼之穴呢?切莫不可大意,更是不能轻率而为啊!若是需要你这般以身犯险来救我们的话,那么我们宁可撞死在这里,也不能让你涉险啊!”
“这个家伙如此可恶和阴险,不但是将我们原先的大好局面,完全打爆,甚至是破除了我们的蛊毒以及设局俘获了铁扎蓝,这充分说明了这家伙不但是身手了得,更是极为阴险狡诈之人,说不定等下就是被他给卖了,你都还在为其数钱呢!”
几位巫教年长一些的中年人,相继对此表露出不认同的神情和想法,在他们想来,反正他们都是将死之人,又何必要去在意如何搭救,在他们看来,此刻应该是保存实力,然后去找掌教请求支援,而不是在这里跟他们这些人耗费更多的精力。
最主要的是巫教的大计不能因为铁扎蓝的缘故,而被弄的支离破碎,乃至是这样的行径和落差,也会导致他们所盘算的这一切,都将化为乌有。
若是如此的话,那么他们这一辈子所喂养的蛊虫,图谋的复仇大计,也就因此而落空了。
这样的话,对于自身而言,无疑是一种悲哀的表现和说辞。
叶琅轻挑眉梢,伴带着一抹玩味般的笑意:“啧啧啧,你听听,众人这般视死如归啊!”
“我倒也觉得你应该此刻默默地走人,而不是在这里跟我死磕到底,毕竟想要从我手里讨得好处的人,一般都是会亏的一塌糊涂的。”
“所以我觉得你还是掂量好,别因此而误了自身,等下若是为此而陷入更加狼狈的境地中,乃至是无法脱身,岂不是赔了夫人又折兵了。”
“所以我也奉劝你一句,从哪来,便回哪里去。”
圣女眼神微动,眨巴着黝黑亮丽的大眼睛,一副仙气不惹尘埃的神情,不带有任何一丝情绪,仅是思索着该如何应对当前的局面,眼眸里充斥着一股说不出的傲意。
“你这个赌约也确实有点不合理,你这样太过偏袒你自己了,万一我抵挡不住你的攻势,那么我岂不是也要沦为你的掌控之中,所以这对我而言,只亏不赚的赌约,我又何必要去践行和遵从呢?”
叶琅眼眸里闪过一抹赞赏的目光,随即轻笑道:“那你要搞清楚一点,本身就是你有求于我,而不是我有求于你啊!”
“若是此刻我们这些人都中了蛊毒,那么我向你求情放过大家,你们不也得刁难我一番吗?”
“虽然我们看似平等,但是因为你在我的地盘,乃至是我手上有着掌控你们这些人的资源,我没有道理要跟你们谈论所谓的平等啊!”
“在这里头,你似乎有点迷糊和忘却了自己的定位啊!”
圣女眼皮微垂,伴带着一抹淡漠一切的漠然,再次言明道:“那么是不是我把你打败了,你就可以放过他们了?”
叶琅嘴角微微上扬,轻笑道:“看来圣女对于自己的身手很有自信啊!如此看来,只怕就这一气势和魄力,我似乎都不是对手了啊!”
“只不过我这个人一向比较喜欢玩彩头的把戏,既然想要交手,倒不如定个彩头玩玩,总比干打一架要来得更加带劲吧?”
其实对于叶琅自身而言,他也不清楚自己处于怎样的境界了,乃至是每一次都是九死一生的遭遇,已经让他突破了无数次,更是经历了无数次的鬼门关。
也正是因为如此,所以也就让他在本质问题上,显得越发的不同。
既然有人想要与他交手,那么他也不介意在这个时候,与对方好好地过过招,也好感受一下,在这当中的独特威力。
圣女卓尔木兰眼里闪过一抹不耐,感觉眼前的叶琅颇为无赖,对于这种人,她很是厌恶。
“那你想要怎样的彩头呢?尽管说来便是。”圣女很是厌烦地表示道,她感觉在面对任何人她都挺淡然的,但是唯独面对着叶琅,她似乎很有一剑刺死对方的冲动。
叶琅悠悠地表示道:“我可不跟你玩命的交手,只拼三招立见分晓。”
“若是我输了,你可以带走现场你自己的所有人。”
“但是你若是输了,那么在日后遇到我可就得要喊我一声大哥,你可如何?”
圣女微微愕然,气恼喝骂道:“无耻!”
“不要答应他,这混蛋绝对是不安好心的,跟他赌,只会把你带入坑里,这个家伙纯粹就是不讲武德的主,阴险的很。”
“圣女,千万不要意气用事啊!他从先前已然是一而再地引诱着你,为的就是让你产生错觉以及没有过多的防备,最终可能就会陷入狼狈的境遇之中。”
“圣女,这件事情,你可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