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来将挡,水来土淹。
该来的还是会来的,官方的指令和下达的通知,在第二天一大早,便很是直接地送达到魏家家里。
魏成功对此仍然表示置之不理,因为魏家在这一方面并没有过多的问题和过错,欲加之罪何患无词。
只是魏敏和叶琅对此表示有着一定的担忧,认为魏家此刻不应该与官方正面冲突。
毕竟商不与官斗,若是逼急了,只怕吃力不讨好的只会是魏家。
“那我们能怎么办?难道就按照他们这些单子上所写的,承认我们魏家所犯的过错?还是说干脆就把魏家的所有资产全都交待给官方,直接沒收充公不成?”
“这件事情本身就是在幕后的黑手,有着暗箱操作,才导致了事件在这当中充满了不一样的差别,甚至是有人从中作梗,从而引发了事态变得完全不同,对方这个时候前来闹事,很显然是在商会晚会那边得不到好处,又或者是因为你把母蛊虫给灭了之后,对于幕后黑手显然是一定的刺激。”
“所以在我看来,这藏于幕后的人,定然是想要通过官方来制服魏家,如果魏家都把持不住官方的压迫,那么接下来如法炮制地对付任何一位商家,都可以完全拿捏在手中,那么对于港都整体的商业经济和政治都起到了完整性的掌控。”
“试问还有谁还敢在这里头与官方作对?到时候不都成为官方的傀儡,甚至是成为幕后黑手的隶属下手么?”
魏成功对此表示极为在意,夹带着一抹说不出的愤慨和一丝深沉的想法。
他昨晚一夜未睡,就是因为卡在这件事情上,本身就在纠结着该如何避开与官方的冲击。
但是他发现就这样被掌控的官方,只怕任何谈判和挽救的途径都是徒劳的。
因为本质问题已然不是官方,而是在这事件里头,躲藏在背后的黑手。
魏敏下意识地微皱眉梢,冷然叫喝道:“那他们难道就不管港都的营商环境了吗?如果是这样的打压和刻意地欺压商户,试问还有谁还会来港都发展,甚至是这样一来,只怕往后的一切,就变得完全不同了。”
叶琅却是摇摇头,叹息道:“只怕官方已然被掌控,为了自保的话,根本就没有什么顾虑可言了!”
“你要知道这件事的本身,它就存在着一定的局限性,甚至是因为它的出发点,很可能就不只是针对魏家,而是要拿魏家开刀,从而震慑所有商户,乃至是向所有人宣告顺我者昌,逆我者亡。”
“这背后的黑手,所图谋的也可能不仅仅只是个港都,一旦这个地方被占领,那么存留在此的,甚至是掩藏在背后的一切,都变成是一种不一样的贪婪思维,任何地方政权和经济,都可能随时颠覆。”
“因为蛊毒的折磨是足以让一个人崩溃窒息,所以也正是因为如此,你看那些霍家和林家他们在得到救治之后,就彻底地跪了,因为他们宁可用资产所有来换取他们的舒适和安宁。”
随即想起了什么,对着魏成功表示道:“若是就这般束手就擒的话,只怕魏家也撑不住,更是没有任何阻挡的理由。”
“他们完全可以安个罪名,然后再对魏家进行搜寻,在搜寻中,随便丢下罪证,不都可以污蔑成为是魏家的问题吗?”
“官要整商,若是抛开底线的话,乃至是完全不会顾及营商环境问题的缘故,那么随便整,商都玩不过官!”
叶琅的话,令得魏成功下意识地凝聚双眸,眉宇间悄然划过一道沉重,毕竟叶琅所言,确实是如此。
“所以我也感觉到魏家若是没有在短时间内想出对策的话,那么这一切所导致的,只怕就没有那么简单了,很有可能这些官方的手一旦伸入进来,魏家就有可能会因此而毁于一旦了。”魏成功带着一抹忧虑,神情不由自主地多了一道沉郁,不知该如何回应这突如其来的糟粕和官方所施压的劫难。
叶琅也在此刻微皱眉梢,他感觉此事确实棘手,这官方的事情,他是丝毫没有头绪,更是没有什么硬关系可言。
他的记忆缺失,也没有任何人脉关系,唯独只能替魏家干着急。
最主要的是他的强项只是治病救人,对于如何运营管理商户,乃至是要如何对付官方,叶琅自问只能是凭借着本能来对此表示强烈的谴责和一定的抵抗。
甚至是在叶琅的最坏打算中,保护魏成功和魏敏还有小艾,免遭官方的洗劫和压迫,这是他的底线,也是他所能够保证的退路。
魏敏也感受到一股笼罩在魏家身上的压迫感,乃至是黑云压城城欲摧的悲戚,给予魏家莫名的压力和揪心的痛楚。
因为还没想好如何对应和安置魏家所有,乃至是这一切的差别究竟是如何,魏家完全没搞清楚事件本身的问题差别,却要被迫选择应战,在这样的状况下,败亡以及是被官方碾压和收缴,是必然的结局。
“爸,我觉得此刻也无需那么急切,更多的是要服软,乃至是避开当前的局势和问题,若是第一个回合,我们就被打趴了,只怕我们魏家就算是没有问题,那也会被人看成是有问题的。”
“若是我们单方面无法抵御抗衡的话,那么我觉得还是可以考虑选择抱团为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