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徐麟和徐父他们就早早起床,然后开始在打谷场上摆起了桌子。
寿宴是分为中午和晚上两餐,不到中午的时间,就已经有人开始上门,亲戚朋友,乡里乡亲,纷纷前来和徐家老爷子祝寿。
农村里吃寿宴,吃的就是一个热闹,至于礼金,几乎没有。
大家都是拿着鸡蛋之类的伴手礼,给徐老爷子道贺。
徐老爷子连日来的阴郁,也是被冲淡了不少,脸上露出了乐呵呵的笑容。
在角落里,四个厨师正在忙活着,还有十多个帮厨和传菜的阿姨,不断地把一道道菜肴上到桌子上。
整个栖凤村都变得无比热闹,大家伙把酒言欢,笑语连连。
徐家老爷子也在徐家的堂屋里,和亲戚朋友以及子孙后代一起吃饭,大家其乐融融,整个场面热闹无比。
然而就在徐家的寿宴刚刚开始还不到10分钟的样子,一个车队快速地来了通向栖凤村的路上,他们直奔栖凤村徐家而去。
大概十多分钟的样子,这帮人的车子就猛然间停在了距离徐家不到50米的一片开阔地上。
砰砰砰……
车门打开,一个个穿得花里胡哨,身上纹着大花臂或者各种各样纹身的青年从上面下来。
最前面的那辆车里,坐着一个青年,他看了眼远处打谷场上热闹的场景,嘴角露出了一抹戏谑的神色。
“哥,看起来真热闹啊!”一旁的一个小弟笑着说道。
青年冷冷一笑,说:“走,咱也给这位徐老爷子去祝个寿。”
“哥,你确定是祝寿,而不是给他送走?”小弟咧嘴说道。
“说什么大实话。”
青年拍了一下这个小弟的脑袋,接着哈哈大笑了起来。
随后他们便打开车门下车,然后青年带着浩浩荡荡的十多个人,朝着打谷场走去。
他们神色猖狂,完全没有任何忌讳。
对付一帮村民,他们很有经验。
虽说不能动粗的,可如果对方先动手的话,他们可是没有任何顾忌的。
再说了,他们可是收了老板100万订金,要是不解决掉这些村民,钱是得退回去的,既然收了钱,那怎么可能退回去?
所以,必须要搞定栖凤村的这帮刁民才行。
徐家寿宴这边,很快就有人远远地发现了走过来的这些人,接着纷纷告诉边上的人,而后大家伙的神色都变得紧张了起来。
大家都是老实人,应对这些社会上的闲散人员,泼皮无赖,基本上都是没有什么好办法。
打,那是犯法的,老百姓们可不敢犯法。
从而,也助长了这些家伙的嚣张气焰。
徐家老宅的堂屋,几桌亲戚正在高高兴兴地吃着饭,忽然间就有一个邻居跑了进来,他开口便道:“徐家老大,那帮人又来闹事了。”
徐父闻言愣了愣,马上反应过来,肯定是老二老三口中那帮征迁的人。
老爷子的脸色明显就变黑了下去,身形一个踉跄,差点被跌倒。
这可是他90大寿的好日子,那帮人居然上门闹事,这不是狠狠在他的老脸上扇了一巴掌吗?
徐父脸色也是一沉,转身就要出去找对方。
可这个时候,堂屋的门口出现了一帮黑压压的人群,为首的是一个青年,只见他手里抱着一个红布包裹的盒子。
“徐家爷爷,我张万金给您来祝寿了。”
这家伙嬉皮笑脸地开口,接着一把揭开了盒子上的红布,那里面赫然是一个骨灰盒。
第二天一早,徐麟和徐父他们就早早起床,然后开始在打谷场上摆起了桌子。
寿宴是分为中午和晚上两餐,不到中午的时间,就已经有人开始上门,亲戚朋友,乡里乡亲,纷纷前来和徐家老爷子祝寿。
农村里吃寿宴,吃的就是一个热闹,至于礼金,几乎没有。
大家都是拿着鸡蛋之类的伴手礼,给徐老爷子道贺。
徐老爷子连日来的阴郁,也是被冲淡了不少,脸上露出了乐呵呵的笑容。
在角落里,四个厨师正在忙活着,还有十多个帮厨和传菜的阿姨,不断地把一道道菜肴上到桌子上。
整个栖凤村都变得无比热闹,大家伙把酒言欢,笑语连连。
徐家老爷子也在徐家的堂屋里,和亲戚朋友以及子孙后代一起吃饭,大家其乐融融,整个场面热闹无比。
然而就在徐家的寿宴刚刚开始还不到10分钟的样子,一个车队快速地来了通向栖凤村的路上,他们直奔栖凤村徐家而去。
大概十多分钟的样子,这帮人的车子就猛然间停在了距离徐家不到50米的一片开阔地上。
砰砰砰……
车门打开,一个个穿得花里胡哨,身上纹着大花臂或者各种各样纹身的青年从上面下来。
最前面的那辆车里,坐着一个青年,他看了眼远处打谷场上热闹的场景,嘴角露出了一抹戏谑的神色。
“哥,看起来真热闹啊!”一旁的一个小弟笑着说道。
青年冷冷一笑,说:“走,咱也给这位徐老爷子去祝个寿。”
“哥,你确定是祝寿,而不是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