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放出一股肃杀之气:“苏少,你刚才屡次出言侮辱我侄女,这让我很不高兴。”
“而你现在还要在我宫家的地盘上,公然殴打客人,这让我更不高兴。”
“我劝你还是老实一点,如果你再说了些什么让我听了不高兴的话,我可能会打断你的第三条腿。”
“你敢!”苏日伟大怒:“今天是你们宫家先答应了我的求婚,现在又要打我,你们宫家讲不讲理!”
宫嘉石狞笑一声:“老子年轻的时候连江州总督的儿子都敢打,你猜我敢不敢弄你?”
苏日伟看着凶神恶煞的宫嘉石,不由得悻悻的缩了缩脖子:“行,宫二爷,这里是宫家,你是老大。”
“但江州这么大,你不可能永远是老大!”
“你宫家势力强,我苏家也未必弱于你,今天你们为了一条臭公狗赶走我,以后就别想在江州的建筑行业涉足!”
放完狠话,苏日伟指挥身后小弟将桌上的金子收拾,转身离开。
宫嘉石冷冷的看着苏日伟走出,到底还是没有选择动手。
苏家的建筑集团几乎垄断江州建筑的半壁江山,势力极强,不能轻易得罪。
今天如果不是苏日伟突然发疯乱咬人,宫嘉石也不会带人出来。
说到底,今天的事情还是宫家理亏。
王浩微微皱了皱眉头,转腕取出一根银针弹出,飞入苏日伟两腿之间的股门穴中。
这人几次三番出言侮辱他,必须要给他一点教训才行。
此针落下,苏日伟会慢慢的失去生育能力,终生不举。
此时,宫越看向王浩:“你解释吧,现在那个讨人厌的家伙已经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