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岐黄口若悬河,滔滔不绝用力卖弄一番,见张成微笑着一点头,其目光,随即就在聚精会神地盯着山谷方向。而张成这一不再理睬,黄岐黄顿感无趣时,便背负着双手,开始朝四周来回地扫视着。
果不其然,时间只是过去五息,富春门那七位元婴期老者,用灵识相互交谈几句,转身就朝其门派所在地飞去。时间又稍微过去会,当富春门一行七人,从山门中陆续一进入,随即就已消失不见。太始上宗三男一女,立即就围拢在一起,小声商议几句后,便由朱魁与另外一位中年男子,在空中分散而开担任警戒,中年女子与那位老者,则迅速朝下方那棵高大古树降落而下。
太始上宗一行四人如此分派人手,虽然也还算合理,但凭那位元婴期后期境界老者实力,还无法用灵识,将那只雌紫貂锁定住后,再将其从洞穴深处拖拽出来。加之洞穴内,盘根错节地分布着不少通道,来回寻找期间,就已消耗掉不少灵识,再加上三阶灵兽,就已诞生出灵识,如果那只雌紫貂已突破至五阶,其灵识强度,就已与老者相当,甚至还要高出那么一两分,想要将其捕捉到手,即便是配合其他神通施展,恐怕也很难得以实现。
有此考虑,又鉴于自己目前,正要前往荣氏家族,去践行对花前辈一个承诺,因不想把朱魁这位恩怨分明,重情重义好友牵扯进来,此时,自然就不宜前去与其相见。当灵识查看朱魁在山谷一侧上空,正在警惕地朝四周来回察看着。张成难免不为其此次山谷之行,将会无果而终,而感到十分婉惜。
洞穴中那只紫貂,虽然并非朱魁所想要得到之物,但若是能暗中促成其门派之人,顺利地捕获到那只紫貂,那也算自己,为知交好友尽上了一分心意。
见黄岐黄无所事事时,正显现一副心不在焉模样,张成便道“黄前辈,您老人家果然料事如神,富春门那七位元婴期大能者,不久前,就已灰溜溜离开。太始上宗那位元婴期后期境界老者,正站在古树旁,用灵识仔细搜寻着洞穴中,那只紫貂究竟藏身于何处。依此想来,估计过不了多久,那只雌紫貂及其所生养后代,就会被太始上宗那位元婴期老者,施展神通手段捕捉到后,而顺便带走”。
“那是当然!”突然听到张成夸赞声,黄岐黄精神一振奋,立即脱口就予以回应道。
感觉到张成目光,正在紧盯着自己,黄岐黄忽然想到一事时,便又连忙解释“不对,刚才急切间,小老儿有所口误。张小友,那只雌紫貂藏身于山谷洞穴时间,肯定不下于五十多年。而山谷所在地,离富春门不足三十里,其外出觅食及返回洞穴行踪,难免不被富春门中,一些金丹期强者,与元婴期大能者所察看到。但如今这么多年过去,这只雌紫貂,依然还出没于该洞穴。由此不难看出,富春门那些元婴期大能者,并无能力可将其捕捉到。刚才那七位元婴期老者,查看到紫貂踪影,迅速赶来山谷后,因心有不甘又碍颜面,便象征性地对太始上宗人,当面予以阻拦,随即,又知趣地返回其门派,此事,就足以得到证明”。
朝山谷方向观看一眼,便有些得意地道“那只雌紫貂虽无多大攻击力,但其动作极为敏捷,快如闪电,加之又修炼出遁地神通,太始上宗那位元婴期后期境界老者,即使是实力不弱,本领非凡,也无法将其捕捉到。不是小老儿自夸海口,若是黄某愿意多花费些功夫,就可令其无所遁形,而乖乖地束手就擒”。
“如此说来,位于洞穴中那只紫貂,即便是其狡诈如狐,躲闪本领如何强大,也难逃前辈手掌心。只要您老人家一出马,必将手到擒来”。见黄岐黄因为富春门,乃至太始上宗那些元婴期大能者,对躲藏在洞穴中那只紫貂均束手无策,心中为此感到十分得意时,不由自主地就想在自己面前显摆几句,张成迅速抓住其话柄,随之就朝其追问道。
“那是当然!小老儿只须从地底深处,施展遁地神通悄悄接近,趁那只雌紫貂不备,再迅速施展封禁术神通,便可令其无所遁形,而缉拿到手”。听到张成话语声中,不吝使用诸多夸赞之辞,黄岐黄立即就有所肯定地回应道。
“黄前辈,您老人家在参悟丹方,及炼丹一道上之超凡本领,已令晚辈望尘莫及。未曾想到在修炼法术一道上,也如此非凡,仅用半天时间,就将封禁术神通掌握,又令晚辈为此而深感钦佩”。得知黄岐黄封禁术神通,也已修炼有成,张成立即又用夸赞声,向其予以褒奖道。
“修炼封禁术神通,仅用半天时间?张小友,此话又从何说起”。一不小心就说漏嘴,被张成迅速抓住话柄后,黄岐黄一惊醒,便装作疑惑不解而予以反问道。
张成双手朝身后后一背负,又是微微一笑过后,便道“前辈开采极品雷灵石及恢复法力,用时三天。寻找灵草灵药,再动手炼制禁锢丹,费时一天多。见与晚辈会合时间,还较为宽裕,便查看明溪上宗那三个储物戒,当发现其中收藏刻有法术大全玉简时,无限惊喜中,立即就选择封禁术这门神通,开始参悟与修炼。晚辈如此猜测,可对”。
“这,这。张小友,小老儿因心中一时经受不住,对法术神通之向往与诱惑,从而耽搁前来与你会合。此事,还请千万勿要怪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