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越河堤,随之就进入到千余亩灵稻田上空,厉胜文继续带头飞行途中,当发现前方灵稻田尽头旁,那片十几亩灵药田中,一位老者与一位年青男子,两人已停止清除杂草,及灵药田中之病害虫,正在用警惕目光看向自己时,便赶紧招呼着身后四人,一路快速朝右侧那片山地上空飞去。
厉胜文带头在一座百余丈高之山峰,其峰顶岩石上落下身形,待三位师弟与张成,相继赶来岩石上后,便朝张成道“张小友,刚才在灵药田中,那位打理灵药老者,竟然也是一位元婴期中期境界道友,且在左前方十余里远处,那座规模较大山庄中,还有三位元婴期道友,同样在密切注视我等行踪。为避免引起那位老者误会,及另外三人之特别关注,厉某在改变前行方向同时,还想与小友在此好好商量一下,如何才能尽快寻找到,明溪上宗掳走那些少年男女,其秘密藏身地点,此时究竟位于何处”。
张成自然也很想尽快寻找到,史名扬此厮,此时究竟藏身于何处。思量片刻后,这才出声道“明溪上宗不惜违反修真联盟规定,一同出动十几位元神期大能者,在下位届费尽不少功夫与精力,好不容易才将那些修炼天赋出众少年男女,一同带入上位届,肯定会悄悄地在暗中,将其安排在一处非常隐密,而又十分安全之地,且还会安排不少元神期,与元婴期大能者,在一旁严加看守。因而,短时间内,就想寻找这些人之藏身地点,此事,恐怕还很难得以实现”。
“短时间内无法寻找,那究竟需要多长时间,才能真正寻找到其藏匿地点。若是半年期限一过,孙儿思贤一旦被带入明溪上宗,届时,我等恐怕再也无力将其救出”。钱一贵情急之下,立即就在无比担忧地道。
“钱师弟,你也不必如此着急,现在离那半年之期,还有五个多月,在时间上,应该还算比较充裕。更何况,若是搜寻方法对路,说不定在一个月之内,就可寻找到思贤被藏在何处”。厉胜文见钱一贵如此心急,赶紧就朝其相劝与安慰着道。
稍微停顿片刻,刘堂主便提议道“在这上位届,我等刚从缓冲区域一离开,就已遇到四位元婴期境界道友,由此可见,在传送阵外面,这片区域其四周,应该还有不少元婴期大能者存在。如果我等不耻下问,围绕传送阵外几百里范围内,四处寻找途中,主动向那些修为达元婴期境界道友,一一上前予以询问,是否就有可能从中寻找到,钱师弟与路师弟其孙儿等人,被明溪上宗所羁押地点,其一些线索”。
“刘师兄此计甚好,既然思贤孙儿,与路师兄家小虎等人,就被隐藏在进入上位届,那座传送阵其附近地域,我等只需围绕附近这片地域,一路仔细寻找或用心去打听,钱某还真不相信,就寻找不到思贤孙儿之下落”。刘堂主这话声刚一落下,钱一贵立即就跟随着附和道。
见一时间,因无人接过话题,场面由此而显得有些沉寂,路有明便道“上位届之人,从其骨子里,就看不起下位届来人。我等刚离开缓冲地域不久,就遇到四位元婴期境界道友,正如刘师兄所说般,其他地方恐怕还会遇到不少。往后继续寻找途中,肯定会因此而增加不少阻力,若遇到一些蛮横不讲理者,只要稍微处理不当,打斗事件就在所难免,由此一来,不仅便会耽误不少时间,而且还会引起明溪上宗,那些看守者之高度关注”。
“路师弟,在未进入那座九阶防护阵时,那位看守传送阵前辈,就曾明确提醒过,说上位届元婴期道友比比皆是,我等当时并未因此而有过任何犹豫,仍然还是满怀坚定信念,毫不迟疑就迈步走进防护阵中。现如今,我等已真正来到上位届,同样之,心中不能存有过多之畏惧感,更不能带有畏难情绪。要相信张小友之本领与能力,本门师兄弟四人,只要能时刻保持警惕,并听众张小友吩咐行事,厉某依然坚信,我等一行,必定能寻找到你家孙儿小虎”。见路有明对寻人之旅,已显得有些信心不足,厉胜文立即朝其相劝道。
张成已深深地知道,厉胜文刚才这番话,明地里,这是在劝说路有明要树立信心,而在内中,却明白无误地想要告诉自己,其师兄弟四人,此时已是有些计穷,且本领与能力,也有所不济,还须自己想出一条稳妥计策,带领运盛宗四人,重新开始那寻人旅程才行。
寻思片刻,张成便道“厉前辈,寻人途中,若只须与一些元婴期前辈打交道,相信有厉前辈,与刘前辈两人出手,无须花费多大功夫,就可将其解决。但若是遇到有元神期大能者,无故就出面前来拦阻,恐怕我等就要遇到大麻烦。不知厉前辈是否有办法,可联系到运盛上宗之人。如果能联系上,让其将明溪上宗藏人地点相告,我等一行,就无须四处胡乱寻找,同时,还会少经历许多危险”。
“张兄弟,你这办法还真不错。厉师兄,闻老前辈可曾告诉过你,我等进入上位届后,如果遇到困难时,可有何办法,能与运盛上宗之人取得联系”。钱一贵立即有些激动地,而朝厉胜文询问着道。
厉胜文苦笑着摇了摇头后,道“张小友,钱师弟,临行前,闻老前辈他老人家,并未告诉过厉某,如何主动去联系上宗之方法,只是随意地提及过,说运盛上宗不少人,常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