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身处于一个相对独立,而且还十分幽静之小厅中,但张成在与韦留念饮酒期间,其灵识,却从未放松对厅外事物之留心察看。因而,当灵识查看到酒楼掌柜韦明初,此时已引领一位男子,正在朝厅门走来时,立即劝阻韦留念暂停敬酒。
三息时间过后,厅门突然就已在敞开时,一位年约六旬老者,率先就已走了进来。韦留念赶紧上前迎接,鞠躬行上一礼后,道“未曾想到李大人您老人家,此时会提前驾到,晚辈未能前往迎接,还请前辈能宽恕一二”。
“罢了,此等小事,你无须太过在意。韦管事,你还不快点将你这位朋友,为李某介绍一二”。老者朝韦留念一摆手,其目光,随即便看向张成道。
张成起身朝老者拱手一礼,未容韦留念出声介绍,便道“见过这位兄台,本人姓李名旺,乃是一位生意人,途经此地时,偶然得知这陈留酚酒,其口感着实不错,幸遇韦兄弟来此饮酒,便厚颜向其叨扰几杯,这唐突之举,还请兄台多加包涵”。
老者用灵识朝张成仔细打量几眼,查看到张成武功修为,已至武王期初期峰巅境界,便赶紧朝张成拱手还上一礼,道“李旺兄不必如此客气,在下李世杰,能在此地相逢,你我便是有缘人。明初,还不快点去后厨,安排几道特色菜肴,抓紧时间送上前来。一会,也好让我等三人,能尽兴地多喝上几杯”。
见韦明初答应一声,迅速就告辞离去,韦留念赶紧请李世杰,去主桌位上就座,又吩咐站在门旁伙计,赶紧添加上一副碗筷,给李世杰杯中斟上酒水,回到坐位后,便道“李大人,晚辈已有较长一段时间,未曾敬过您老人家一杯酒,今日必须多敬几杯才行,来,晚辈先敬李大人三杯”。
李世杰朝桌上那只酒酝扫视一眼,灵识查看到酝中酒水,已少去十余斤,且韦留念脸上,已带挂有一二分酒意。当见张成,在微笑着看向自己,脸上却毫无一丝酒意时,便道“韦管事,好意心领,不过,你这位酒量还算不错之人,今日有李旺兄,这位酒中豪杰在场,你我二人之间,还是少喝几杯,为尽地主之宜,必须多敬李旺兄几杯才是”。言罢,一口就饮尽杯中陈酿。
金丹期强者,早就已进入辟谷期,李世杰经常光顾酒楼,此人自然是位瘾君子,当韦明初带领几位伙计,将几道特色菜肴,逐一摆放在桌上,李世杰与张成两人,推杯换盏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后,便道“李旺兄,不知你究竟是做何营生,可曾去往过其他国度”。
“李坊主,兄弟是一位不安分好动之辈,借四处随意行走之机,曾去过大梁国,大洪国。在这期间,主要是靠倒腾些稀缺物品,从中挣得些许修炼资源而已”。张成既然以生意人身份出现,且又耗费时间在此等候,自然是想要从李世杰口中,得到一些目前急需知道之信息。
“哦,李旺兄弟,你竟然曾去过如此多地方,真令我辈之人,无不为之羡慕不已。不知在此期间,可曾遇到过凶险事物,或交结过何等大人物”。得知张成竟然去过好几个国度,李世杰对此感到十分羡慕时,立即便好奇地朝张成打听道。
邀请李世杰,与自己一同饮净杯中酒水后,张成便道“与人结伴同行,又常常穿梭于繁华地域,期间,倒是未曾遇到过任何凶险。要说大人物,李某确实也结识过那么几位,如大洪国太元宗之郑裕,这位元婴期后期境界前辈,太元宗刘旭东,这位金丹期后期圆满境界道友,大梁国青云宗之王道武,这位元婴期初期境界大能者”。
“李坊主,不知贵酒坊,可有五百年,及以上年份之窖藏酚酒,最近半年多来,可曾见到过那位道号飞鹰子,元婴期中期境界修为之刘鹰,刘前辈其踪迹”。有幸遇到大靳国,这样一位修真门派金丹期强者,张成自然就很想知道,刘鹰此时之行踪,以及雷灵兽现在身处何处。见李世杰为自己,曾结识过元婴期大能者,还在震惊不已着,张成紧接着就出声朝其询问道。
见张成也在打听,那位令本门一位元婴期初期,与一位元婴期中期境界,这两位太上长老,都不敢招惹之棘手人物,刘鹰此人其行踪时。李世杰连忙收拾好心绪,又迟疑片刻后,这才道“李旺兄弟,五百年以上年份窖藏酚酒,在本酒坊中,倒还有那么五六酝,每酝重量达百斤。对于刘鹰前辈,这位在修真界之传奇人物,李某只是久闻其大名,但从未亲眼见到过真容,更不知其目前所在行踪。兄弟有此一问,莫非曾与其有过交易,或与之非常熟悉不成”。
“非也,本人与刘鹰前辈,并未有过任何交易,更谈上熟悉,只是在途中,曾偶然相遇过,仅有过一面之缘而已”。见李世杰因对刘鹰心生畏惧,而未将其行踪相告,张成只好赶紧朝其解释道。语罢,还又连忙起身,朝其敬上一杯酒水。
李世杰在喝干杯中酒水,又迟疑片刻后,这才道“李旺兄,实不相瞒,刘鹰前辈虽然只是一位散修,但其神通却非常广大,而且其行踪,也常常飘忽不定。再加上其身边,还带有一只五阶虎形妖兽,因而,即使是修真门派元婴期境界大能者,都不愿与之交恶。更何况,刘鹰前辈其眼界,也是非常之高,对如李某人,这等修为境界低下者,根本就不会被其看在眼中。因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