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就将到达传送阵前,却突然有传讯符,朝运盛宗一行人飞来。此事,难免不令其他门派之人,对运盛宗此举有所怀疑,由此而产生出一种不妙感。但张成并未因此,而有过多之惧怕,出声招呼赵旭东,谷秀芹,王一胜,刘旭东等人,带领各自门派中人去前面不远处,那片稍显平坦山坡上落脚。随即,便让众人安心地在此地,等待着钱一贵等人之到来。
钱一贵上前伸手接过传讯符,得知所传讯息内容后,只来得及朝张成略微一拱手。紧接着,便带领二十几位同门师兄弟,朝左后方一路快速飞去。
见钱一贵一行飞行方向,并非是传送阵所在地,谷秀芹与其他门派领队者,这才稍微放下心来。朝已进入打坐状态之张成看了眼,随即,便督促同门师兄弟,及一众蕴灵期弟子,在此安心地等待。
此时,正在闭目打坐着之张成,假寝中,正在思量着,距离传送阵开启,已仅剩三天时间。而青云宗这一行人,此次在无名空间中,所收取到之灵宝灵物,可能会让其所在门派,凭空多增加二十多年之修练资源。即便是太玄宗,在人员数量少于青云宗,这种情形下之所获,亦可让其门派,增加十余年之修练资源。如若这两个门派之人,被运盛宗无故刁难,而无机会乘座传送阵,就无异于这一行人,是有进无回。如此一来,不仅令两个门派损失一批弟子,而且这些弟子之所获,也无法交到其门派手中。而自己却承担着唐先智,与伍子珍这两位大能者之重托,如果不带领其门派弟子,乘座传送阵全部离开,今后已无颜与之相见。且良心,还时常会受到遣责。
虽然灵识观看到钱一贵一行,此时,并非是前往传送地点,而是去与其同门师兄弟会合,处理一件棘手事情。且也十分信任钱一贵之为人,与先前那份郑重承诺。但为慎重起见,张成灵识,还是迅速朝前方八十多里外,传送阵所在地仔细观看过去。
只是稍微一搜寻,便发现前方那座两百余丈高之山脚下,在一块高约五十,宽逾一百五十丈之岩石壁上,从左至右,布设着十三道呈六角形阵门,阵门与阵门之间,相隔五余丈远。
从阵门其高低,及宽窄尺度,初步判断出前方岩石壁上,那座传送阵,应该属于中短型传送阵,直接传送距离,不会超过一万里。且此时与先前刚布设时,其阵门所处位置,与数量已有所变化。再仔细观看阵门中间位置,其所显现出之文字时,便发现从左侧第一道阵门开始,前五个阵门,均为西北域其他五个门派名称,第六至第八道阵门,为运盛宗。第九道阵门为青云宗,第十至第十三道阵门,分别为旭阳宗,太玄宗,太元宗与太始宗。
查找到青云宗,其传送阵阵门所位置,且感觉到在附近地区,其他门派一些金丹期强者,此时,也在使用灵识,仔细观看岩石壁上之传送阵。稍等片刻,张成便朝赵旭东等人道“赵道友,谷仙子,你等可曾发现前方石壁上,那些传送阵,可有何不妥之处”。
听到张成那相询声,赵旭东与谷秀芹等人,立即收回其灵识,不好意思地朝张成摇了摇头后,却并未立即出声予以回答。
时间稍微过去会,谷秀芹这才道“张道友,钱一贵与运盛宗一行,刚才突然就离开而去,这是不是在计划着实施一项阴谋,想要阻拦我等一行,顺利地离开这方无名空间”。
“张道友,钱道友刚才不打声招呼,便就迅速离开,是不是因为接到运盛宗掌门人指令,所以才会不辞而别”。旭阳宗王一胜,立即接声便朝张成询问道。
见西南域这四个门派,无论是金丹期强者,还是蕴灵期弟子,其神色均显得有些紧张。张成微笑着摇了摇头后,便道“各位道友,诸位小友,钱道友一行,之所以突然离开,是因为运盛宗有几十名蕴灵期,及筑基期弟子,在回撤途中,突然遇到几只四阶妖兽袭击,这才匆忙赶去支援。估计过不了一二天,钱道友等人,便会返回此地”。
观看到地场众人,因为心神不宁所至,看向自己之眼神,仍然显得有些担心。张成便道“不如这样,我等现在就去传送阵前等待,只要传送阵一开启,张某便突然出手,将运盛宗所有人拦住,不让任何人进入传送阵中。待你等全部进入传送阵,并顺利离开这方无名空间后,张某再带领青云宗一行,进入传送阵离开如何”。
“张道友,你此话究竟是何意!难道想置我太玄宗之人,于无情无义之境地不成。本人虽为一介女流,但也并非贪生怕死之辈,更何况,我太玄宗与青云宗世代交好,怎能先青云宗之人,而离开这方无名空间”。张成话声刚一落下,谷秀芹对张成如此安排,心中感到十分不满意时,立刻出声就予以责怪道。
“张道友,这一路上闯荡下来,你对我太元宗一行人之关照,就如同本门派中,那些德高望重长老无异。在此关键时刻,刘某等人立誓,愿与张道友一同进退”。太元宗刘旭东赶紧接过声来,而又毅然地表态道。
见旭阳宗王一胜,与其门派那几位金丹期强者,也相继表示,不会先行离开。张成心中对此有所感动时,略微一寻思,便出声询问道“赵道友,谷仙子,能否向张某再行介绍一下,当初你等乘座传送阵时,是否就是经过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