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先智竟然提及到廖氏家族,曾世雄立刻怒不可遏地大声道。
唐先智面无表情地稍微一摇头,随即,便一脸正色道“曾老鬼,你倒是说说看,老夫对于此事,究竟又有何不敢之处”。
稍作迟疑,曾世雄便道“唐粟子,你这又黑又亮,一肚子坏水鬼东西,你倒底意欲何为”。
唐先智微微笑了笑,随即,便不急不徐地道“曾老鬼,你不顾身份地位,又罔顾道义,而且是非不分,施展神识,伤害老夫那位宝贝徒孙女,你不妨想想看,老夫前往廖家究竟有何图谋”。
稍作停顿,曾世雄道“唐老粟子,你是从何处打探到,老夫与廖氏家族间之事情”
“曾老鬼,你不妨再仔细猜猜看,老夫究竟是从何处得知,你在二十一年前,曾与廖家母女两人,行那种肮脏龌龊之事情”。见已戳及到曾世雄要害部位,唐先智随之便故作高深地道。
曾世雄深深地叹了口气,道“还是算了吧,唐老粟子,老夫也不想与你再打那哑迷。你不妨先说说看,究竟想要让老夫,如何来补偿你那宝贝徒孙女”。
“曾老黑鬼,如提补偿,那岂不是显得太过见外,好歹说,你我之间,相识已有近百年”。唐先智立刻十分仗义地正声道。
略微一思量,曾世雄便试探着道“唐老粟子,那么此事,你倒底想如何了结”。
朝旁边几人环顾一眼,唐先智便道“想了结此事,实际上并不难。曾老鬼,你这位已活上一千多年之大人物,只要是出于真心诚意,解决起来就十分容易”。
曾世雄朝广场人群扫视一眼,随即,又叹息一声过后,道“唐老粟子,未曾想到你这鬼东西,竟然会如此难缠,以前也曾听人提及过,你能言善辨,且精于算计,却不曾想到你这老鬼,比传说中,还要更加难以对付几分”。
“曾老鬼,你这位活过一千多年之老怪物,却还敢用那卑鄙手段,去暗算一位年青晚辈,如此龌龊之事,也只有你这不知廉耻老鬼,才能做得出来”。唐先智立刻怒声予以回击道。
“唐老粟子,那么,此事你说该怎么办,老夫照办就是,别磨磨唧唧象个娘们似的”。感觉到自己在言语上,无法从唐先智身上占到半点便宜,曾世雄立即有些气急败坏地道。
朝坐在仲裁台上其他四人环顾一眼,唐先智便大声道“好!既然你这老鬼,说话能如此痛快,老夫说出解决办法之后,你曾老鬼可不许再反悔”。
“老夫言出必行,当然不会反悔”。曾世雄狠了狠心,便大声朝唐先智回应道。
唐先智郑重地点了下头,随即,抬头又朝天空看了眼,这才郑重其事地道“如若是一般小事,老夫自然信得过你。只因此事太过重大,老夫却有些信不过你这黑老鬼。为慎重起见,曾老鬼,你还是先对天发誓,然后,老夫再提解决办法也不迟”。
感觉到事情确实有些严重,曾世雄略一迟疑,这才小声道“唐老粟子,难道你就不能大度一些,先说出解决办法,然后,再让老夫对天发誓可好”。
唐先智立即起身站立着,道“此事既繁杂,也十分简单,那就是让老夫当着众人之面,使用神识对曾氏家族与卞氏家族,那几位修炼天赋不错年青小辈,其灵识海也攻击那么一下,此事便就此揭过,老夫今后决不会再行提及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