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谨小慎微之张成,此时再无破阵心思,赶紧朝钱有才打声招呼,随即,率先就朝旁边那条小溪,其上游方向奔跑而去。
顺着小溪其流水逆流而上,快速奔走出五里多远,观看到小溪旁有座小山谷,赶紧进入其中后,迅速布下一座三阶简易屏蔽阵,请钱有才进入阵中,立即就开启屏蔽阵法。手持阵盘来到屏蔽阵中心位置,驻足间,便开始注视着在空中,正在飞行着那十几人之动向。
几息间过后,七位金丹期境界强者,就已相继降落在溪流旁,随即就在小树林前,及附近地域仔细查看起来。一番查找过后,却并未见到有阵法影子,更无法寻找到进入灵药园之大门。这七名强者又分头继续搜寻会,但依然未能发现灵药园所在地。无奈之下,七人便聚集在小树林前,开始在小声商议着,如何才能寻找到那座防护阵之事。
时间刚过去几息,那八位蕴灵期境界高手,也已相继来到小树林前,先是向七位金丹期强者行上一礼,随即,便静静地站在一旁,恭候着这几名金丹期强者,随时有所吩咐。
七位金丹期强者,尚未商议出结果,忽然感觉到头顶上空,有股强大威压在迅速逼近。无比震惊中,随之就抬头望向天空,就在这几人还在错愕不已时,一位年约七旬老者,就已出现在小树林前。
观看到这位老者背负着双手,看向自己等人之目光,显得很不友善时,七位金丹期境界强者,与那八名蕴灵期境界高手,便赶紧朝其躬身行礼问好。
张成站在屏蔽阵中,一直在仔细观察着小树林前之动静,见又有一位元婴期大能者,已来到小树林前,脸色顿时间,便显得有些难看起来。朝钱有才道“钱长老,恐怕你钱家有人,已将此地有座高等阶灵药园之事,传讯于一些修真门派,及一些修真大家族。现如今,不仅招来不少金丹期强者,与蕴灵期高手,而且,东林门一位元婴期境界大能者,此时也已闻讯赶来。以目前所处情势来看,恐怕最近一段时间,你我要想开启一道阵门,进入药园去收取灵药机会,已变得十分渺茫”。
钱有才身为金丹期强者,自然也观看到有元婴期大能者到来,听张成如此一说,立即怒气攻心面现狰狞,咬牙切齿地道“这座灵药园,事关我钱家山庄之兴盛,更是钱家今后延续发展之根基所在,如此重大而十分机密之事,竟然有人胆敢对外泄露出去,真是气煞老夫矣。如若让钱某查找到泄露此事之人,老夫一定要亲手将其舌头割下,然后,再抽筋剥皮一番,方可消那心头之恨”。
张成摇了摇头,道“钱长老,你此时在言语上,如此这般泄愤又有何用,还不如想想看,你我两人该如何顺利地离开此地,等今后有机会时,再来此地收取灵药为妙”。
却说那位修为达元婴期境界老者,刚一站在小树林前,便开始对先前到达七位金丹期小辈,进行一番详细询问,见从七人口中,并未得到任何有用信息,让这几人迅速退离开后,便站在小树林前,自行仔细观察起来。
这位元婴期老者,姓苑名名传,为东林门太上长老,且也是东林门这个二流修真门派,仅有之一位元婴期境界大能者,修炼已多达七百多年时间,但其修为,仍然还处于元婴期初期巅峰境界。苑名传此人,虽然对阵法一道有所涉猎,但并不怎么精通。驻足仔细观察会,得知前面这片小树林中,确实布设有一座六阶屏蔽法阵,但以其在阵法一道上之造诣,却毫无一丝办法可将之破去。
低头一寻思,转身便朝那几名金丹期强者道“尔等之中,有谁修习过阵法一道,是否拥有阵法大师水准,可将前面这座六阶屏蔽法阵,一举而破去”。
七位金丹期强者刚一听说到,六阶屏蔽法阵这几个字眼,心神立刻感到震惊不已,连忙使劲地朝这位元婴期老者摇头不止。随即,又低头无奈地叹息出几声。
“哼,一群废物而已,竟然连一座六阶阵法,都无法破除,尔等这金丹期修为,难道都修炼到了狗身上不成”。见眼前这几位金丹期小辈,还在摇头叹息不止,苑名传立刻大声怒斥着道。
无由来地,便遭到苑名传怒声喝斥,这七位金丹期强者,虽然不敢出声予以解说,更不敢予以回击,但有人心中却在埋腹着道“你身为元婴期大能者,同样无法破除眼前这座六阶屏蔽法阵,难道你那修为,都修炼到了老狗身上不成”。
赶来此地这七名金丹期强者,外加八名蕴灵期高手,其中还有几人,乃属于东林门长老及弟子,遭到本门太上长老一顿训斥,这几人虽说心存不满,但却也不敢出言顶撞,只好在各自心中,生出一种不满情绪而已。
见本门几名晚辈,与修真家族那几名小辈,仍然在低头无语着,且又显现出一副十分恭敬模样。苑名传为此怒“哼”一声过后,随即,便开始在小树林前来回踱步。
心情郁闷不已中,刚想施展神通,将前面这座六阶屏蔽法阵摧毁,但随之又想到,恐怕如此一来,凭自己之本领,屏蔽法阵未必能被摧毁,反倒是灵药园中那些珍贵灵药,肯定会被毁掉不少。想到此处时,立即朝东林门那几位金丹期小辈,又是重重地冷“哼”出一声。随即,便使用灵识传音术神通,让东林门掌门与阵法堂堂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