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云宗每隔三年,便会举办一次宗门小比,每隔十年举行一次大比。此次小比共进行五日,前三日,决出前一百名选手名单,后两日,再决出前十名之排名席次。而只要是获得练气期,筑基期和蕴灵期前一百名选手,根据其排名先后顺序,门派,均会给予其相应灵石和灵丹奖励,而排在前十名选手所获奖品,会比排在其后选手丰厚许多。
张成虽然独自一人站在广场外,但却不敢随意在附近到处走动,也不敢进入青云宗,那些观看弟子人群中,被他人有所误会,而与其发生争吵。无所事事时,只好时不时地朝比斗擂台上,随意观看上几眼。一个多时辰过去,实在感到无聊已极,刚想悄悄地返回住处去修炼,可当见到方少武与王道武两人,仍然站在观看人群最里层位置,且方少武此时,正在兴致勃勃地观看着比斗时,便只好在心中接连苦笑数声。随即,又只好留在原地,继续耐心地等待着两人。
张成并不是看不上青云宗,那些在擂台上参加蕴灵期,与筑基期比斗选手之实力,只是发现这些选手,在与对手比斗时,所施展出法术与招式,其精准程度及释放时机,均有不少问题。再加上这些选手,其法力也不算太雄厚,期间,如不是存在这些方面之原因,各个擂台上比斗选手,根本就无须花费几十息,甚至上百息时间,双方之间才能分出胜负。
既然答应过唐先智,要在青云宗停留三天,张成自然不会因此,而不辞而别。其后,白昼,陪同方少武前去观看青云宗弟子间,那一场场无聊之比斗。夜间,则在房间内尽兴地修炼着,如此这般三日过去,青云宗参加练气期,筑基期和蕴灵期比斗选手,其前一百名名单,也终于决出。当见到方少武,已逐渐适应在青云宗生活,且王道武此人,对方少武这位小师弟,也如兄亦父般关爱有加,张成便想向唐先智告辞离开,去继续进行自己那历练旅程。
在膳食厅用过早餐,张成便对王道武道“王老哥,张某在青云宗,已待上近四日之久,目前小武,也已基本适应在青云宗修炼与生活,本人想今日就离开,烦请老哥辛苦一趟,带领张某前去唐前辈洞府,向其当面告辞一声”。
“张兄弟,事情竟然有如此之巧,师尊他老人家刚刚传音于老哥,说是有事想要与你商量。走,你我这就与少武师弟,一同前往洞府,去晋见师尊他老人家”。王道武刚一起身,便连忙朝张成急声催促着道。
听说唐先智要与自己商议事情,张成不由自主就在想到,莫非这老东西,又在打自己储物戒中,那几酝百年陈酿之主意,亦或是还要算计自己,身上所携带其他物品不成。心中虽然存有诸多疑惑,但也只好跟随王道前去相见。
“张小子,现如今,四天时间已经过去,你对青云宗那些筑基期,与蕴灵期弟子间之比斗,此时又有何感想”。张成一行三人,刚一进入洞府大厅,唐先智立刻便朝张成询问道。
“唐前辈,小可虽然只是在广场外围,远远地观看过几场比斗,但还是发现贵门派这些高手,在擂台上参与比斗时,双方均是攻守有度,其打斗本领,也十分高强”。张成不知唐先智叫自己前来,究竟要对自己有何算计,便只好奉承着朝其应答道。
唐先智冷“哼”一声过后,道“张小子,你何时学会了溜须拍马,竟然连如此肉麻之语,也会从你小子口中道出”。
一时间,因并未想到唐先智,忽然就会有如此一问,其目的与图谋,究竟何在。令张成在毫无心里准备情形下,只得停步不前,不言不语中,而对其付之微微一笑。
见张成站在自己面前,还显得一副恭谨模样,唐先智长长叹息一声过后,便道“张小子,你刚来到青云宗山门前时,是不是就已清楚地感觉到,本门那些弟子,不仅显得傲慢无礼,而且还目中无人,你可知其中之原因所在”。
见张成只是朝自己摇了摇头,仍然在不言不语着,唐先智便用那有些失落语气道“本门这些弟子,自以为是顶级修真大门派之人,其所修炼出之本领,自然而然,就会高出其他门派之人一等。因而,平时根本就看不起其他门派弟子,而且,还更看不起其他散修。老夫此次叫你前来,就是想让你去参加本门蕴灵期弟子,其前十名之比斗,以此来让这些目光短浅之辈,好好地见识一下,你这位无门无派散修之真实本领,与之相比,到底是谁熟弱熟强”。
“唐前辈,那些蕴灵期弟子,其修为,比晚辈整整高出一个大境界,小可怎敢与之相斗”。张成赶紧摇头朝唐先智回绝道。
唐先智用其严厉目光,朝张成狠狠地瞪了一眼后,道“张小子,你以为老夫不知你那真实本领,若真打斗起来,本门一众蕴灵期后期境界弟子,其中,能胜过你小子之人,也仅有三五位而已”。
“唐前辈,双方一旦动用法器,比斗中,就会变得凶险无比。晚辈若是在生命受到威胁时,情急中出手反击,一不小心而将对手斩杀,您老人家又如何向他人交待”。张成情急之下,立即口不择言就予以拒绝道。
唐先智微笑着一颌首,便斟词酌句着道“如此说来,你小子,虽然不愿与那些蕴灵期弟子比斗,但却可以与那些筑基期弟子,在擂台上,与之好好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