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小子,你可曾知道,雷某睡觉时,为何常打呼噜,但如雷鸣般之声响,却又是那么绝耳动听吗?”
“小子,你曾可知道,雷某为何不放屁,即便是放屁,也不臭之原因所在吗?”。
“小子,你可曾知道,雷某为何常常沾沾自喜,但在暗自窃笑时,却心有不忍之原因所在吗?”
见张成站在路边,一直只是在微笑着看向自己,期间,并未有过只言片语。雷一鸣稍微一停顿,这才继续道“小子,雷某已将本人,那些不愿对外公开之秘密,均悉数相告于你,而你小子却一声也不吭,难道想让老雷我,脱下身上所着衣衫,在你面前展露一番,那强壮无比之身躯不成”。
见眼前这位中年男子,已然回归理性,张成微微笑了笑,道“雷前辈,你一直在自言自语,滔滔不绝地说个不停,哪有本人说话机会”。
雷一鸣露出一副如死鱼般眼睛,朝张成使劲地瞪了一眼,道“你这臭小子,还不快点将姓名说出,如若不然,可别怪雷某人出手,将你好好地教训一顿”。
“雷前辈,晚辈姓刘名无名,你若要对本人出手,可千万要记得手下留情”。听完雷一鸣这番胡言乱语,张成在心里,也不知暗自笑上过多少次。此时,见其终于有些辞穷,而在言不由衷地发出威胁之语,便显得有些胆怯地朝其回应道。
“哼,原来你叫无名小子,如此看来,你这小子,今后肯定会是一位无名之辈”。雷一鸣立即有些不屑地朝张成道。
张成点了点头,道“雷前辈,本人不为众多女子所亲睐,不想,也不会去帮寡妇干活,自然而然,就不可能出名”。
听张成有此一说,雷一鸣便有些得意地嘿嘿笑了笑,道“无名小子,你可曾知道,帮寡妇干活时,那种感觉,究竟有多么之美妙,其愉悦心情,又是多么之不可对他人言喻吗?”
“前辈是过来人,自然懂得个中三味。雷前辈,不知你曾去过多少寡妇家,又有多少寡妇,请前辈喝过酒”。见雷一鸣稍微一冷静,就想要与自己交流对话,张成心中在暗自偷笑着同时,还连忙朝其打趣着道。
雷一鸣略作回忆,便道“无名小子,看在你还算懂得些事理份上,雷某也就跟你说上那么几句,如果是换做其他人,我雷有声,绝不会跟其说上半句”。
见张成站在路边,显现出一副洗耳恭听模样,雷一鸣迅速就沉溺于往事之中。稍停片刻,其说话语气中,略带几分感情色彩道“无名小子,老雷我虽说曾去几名寡妇家,帮助其干过活,但只不过是替其打打下手而已。况且,雷某人每次去寡妇家时,均会自行带上好酒好菜。因而,老雷我每次去寡妇家,在帮其干完活后,那些女子,都会请本人好好地吃喝上一顿”。
见雷一鸣说话间,又沉浸于过去,那些往事之回忆中。张成并未打断其思绪,只是静静地站立于路边等待着,想要再好好听听,其究竟还有何高谈妙论,或是说些令常人无法理解之事情。
稍稍等待会,雷一鸣脸色显得有些庄重道“无名小子,知道老雷我,为何要去帮寡妇干活吗?想来你小子,定然也不会知晓,其中原因之所在”。
走动几步又叹息几声,停下脚步后,雷一鸣这才接着道“无名小子,老雷我十几岁时,就成为一名孤儿,四十年多前,曾有幸结识到一位好大哥,正是这位大哥如同父爱般关照,才使得雷某能长大成人,并进入修真者行列。二十多年前,大哥为了让雷某,从练气期后期圆满境界,顺利地突破到筑基期境界,竟然以筑基期境界修为,跟随几名蕴灵期高手,前往深山老林中,去寻找炼制筑基丹所需灵药。在采摘一株三百多年年份灵药时,突然间,就遇到一只三阶妖兽偷袭而身陨。如此一来,大哥一家,就只剩下结婚不到几个月之妻子,独自一人在家伤心度日”。
稍作停顿,雷一鸣语气有些低沉道“出现如此结果,令雷某十分感动,而又为之伤痛不已。其后,那几名蕴灵期高手,倒是十分仗义,不仅将大哥随身携带,那只储物袋交还送大嫂,而且,还送给雷某两颗筑基丹,并帮助老雷我,顺利地突破到筑基期境界”。说罢,雷一鸣随之就在低头看向地面。
见雷一鸣在低头悲戚时,其眼中,已有泪花在不断闪现。此时此刻,张成也终于明白,雷一鸣为何会语无伦次地说个不停,而且,又对帮助寡妇干活情有独钟,其原因及症结之所在。
张成心中非常同情,雷一鸣少年时那番不幸遭遇,也非常敬佩雷一鸣,所结识到那位大哥,其大爱无疆之品格。正想要对其安慰几句,可一时间,却又不知该如何开口才好。而就在此刻,灵识忽然间观看到,五里远处其空中,两名筑基期中期境界高手,各自驾驭着脚下飞剑法器,正在朝自己所在方向快速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