鬟施小云芳龄十五,练气期五层境界修为。
王云帆带着几分酒意,尽兴地打了几饱嗝,正要向张成出声告辞,而回到其所乘船楼上时。忽然间,一位中年男子,就已出现在这船楼甲板上。
见这位中年男子不请自来,王云梦与王云帆姐弟俩,立刻起身后,又急忙朝其迎上前去。
王云帆立即惊讶地道“祥叔,您老人家,怎么也赶了过来”。
“云帆侄儿,你等三人来此船上,已白吃白喝半天多时间,却让为叔等在船上,一人在饿着肚子,难道就不能让你这位新结识朋友,请为叔先坐下来。一会,也好品尝一下,那南湖灵鱼之鲜美味道”。见王云帆有如此一问,中年男子故作生气状,而另有所指地道。
这位中年男子,刚一从王云帆所乘座那条楼船,纵身飞跃过来时,就已被张成灵识所观看到。此时,听其话中有所指,立即便朝其拱手行上一礼,道“晚辈张成,见过王前辈,如果前辈想要品尝南湖灵鱼,本人这就去烤上两条”。
中年男子朝张成拱手还了一礼,满脸微笑着道“张兄弟,本人王稼祥,你我之间,以兄弟相称即可。只不过,若是只烤上两条鱼,恐怕还不过你我二人塞塞牙缝,不如一次性地,多烤上几条如何”。
听到王稼祥在如此称呼张成,王云梦脸上刹那间,便出现几丝难看神色。王云帆见自家叔叔,要与张成两人称兄道弟,连忙急声道“祥叔,云帆刚结交到张成大哥,如果你称呼张大哥为兄弟,却让小侄与张大哥之间,又该如何称呼才好”。
王稼祥并未理会王云帆之所说,只是朝张成道“张兄弟,你在往鱼身上涂抹佐料时,其手法运用显得很是独特,而让为兄感到更为惊讶的是,你烤鱼时,其法力操控技巧,也非常独特与不凡”。
“祥叔,侄儿今日好不容易,才认识到一位让自己有所敬佩之大哥,你却突然从中插上一杠子,如此一来,叫侄儿与张大哥两人,今后又如何结交”。王稼祥刚一说完,王云帆立即有些气急败坏地道。
见张成走至船边,随之就开始在收拾鲜鱼,王稼祥便朝王云帆道“云帆侄儿,修真界历来以强者为尊,此事你也应该明白,张成兄弟灵修修为,已进入筑基期初期巅峰境界,为叔也只不过是筑基期后期而已。因而,本人与其称兄道弟,此事并无不妥。况且,张成既然认你为兄弟,今后你只管与其以兄弟相称就是,为叔并不会有何计较”。
听王稼祥如此一解说,王云梦与王云帆姐弟俩,这才终于松了口气。但王云帆还是有些不服气地道“祥叔,张大哥今年才二十二岁,可你这年龄,却比其大上近二十,你两人以兄弟相称,难道就不怕别人笑话”。
王稼祥摇了摇头,道“云帆侄,你年龄尚小,修为也还处于练气期境界,自然不知筑基期以上境界之事,如果你一旦知道张成兄弟,其法力雄厚与凝炼程度,比为叔不差一丝一毫,你难道还会以为,有人会笑话为叔”。
施小云已有一段时间,未曾出声,听王稼祥如此一说,当发现王云梦此刻,其目光正在出神地看向远方时,便赶紧用身体,轻轻地碰了碰王云梦其娇躯。
时间过去不多会,见张成将腌制好之南湖鱼,用法力操控在火炉上慢慢翻烤着,王稼祥赶紧从系在腰间储物袋中,取出一酝十斤装陈酿放在船桌上,道“张成兄弟,为兄平日里,也珍藏着几酝五十年陈酿。一会,你我与孙浩兄弟三人,在品尝南湖灵鱼那鲜美味道时,再痛快地喝上几杯如何”。
自从王云帆三人,来到自己这条楼船上开始,张成一直在思考着,如何才能让王云梦与自己,在船上再多呆上一会。此时,见王稼祥想要与自己,在楼船上尽兴地吃喝一番,立即便朝其回应道“王前辈,如果想要痛快地喝上几杯,好像你这几酝五十年年份陈酿,还不足以让我等尽兴,孙大哥,你以为然否”。
王稼祥目光迅速看向孙浩,道“孙兄弟,难道你身上,还携带着更高年份之陈酿,如果要是有,你尽管拿出来,为兄愿意出高价,将其购买下来”。
孙浩赶紧摇了摇头,道“王前辈,晚辈出门时,显得有些匆忙,身上,并未携带有五十年份以上陈酿,如果真是要有,也只能去找张兄弟”。
王稼祥低头叹息出一声,紧接着,又感慨着道“张成兄弟所烤南湖灵鱼,估计在这附近近一里远内,都能闻到其所散发出之香味,如果用年份太短陈酿佐以食之,也确实会让人为之笑话”。
施小云憋上半天,也未曾说过话,见王稼祥发出如此感叹声,感觉到自己实在忍无可忍时,便朝张成道“张成大哥,本姑娘早就未曾称呼过你伪君子了,如果真带有好酒,你就快点拿出来吧”。
张成看了施小云一眼,见其正一脸企盼地在看着自己,便有些好笑地朝其点了点头。用法力操控着烤鱼,放入船桌上大盘中,随之便道“王前辈,晚辈这就拿出两酝百年陈年佳酿,趁着今夜星光灿烂,与南湖上之美景,在尽兴地品尝着烤鱼,与陈年佳酿时,也想请前辈为我等介绍一下,王氏修真家族在定洲府府城,立足之渊源如何”。
在船桌旁一张空椅上落座,随手便从储物戒中,取出两酝十斤装百年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