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些欲知之事”。
见老者说话时,其面部表情,仍然显得有些僵硬,但那凌厉目光,却已温和上许多,张成心中为此而感到有些好笑时,其紧张心情,随之就放松不少。随即,便毫无顾忌地道“前辈,为何必须是晚辈先行作答,您才肯勉强回答。如此看来,您老人家行事风格,不象是一位大方之主”。
老者立即朝张成冷“哼”出一声,道“小子,如此看来,你长这么大,还真不懂那如何尊敬长者之理。再者说,老夫为何要大方,难道说只要一大方,就能从中得到不少好处,还是说,可以让自己那修为境界,由此就能得到快速提升”。
见老者这番所说,虽有奇谈怪论之嫌,但其中,也并非毫无道理。张成略微一思量,便道“前辈,既然您老人家,不愿说出自己身份,此事,小可不问就是。不过,您老人家修为境界,既然已达到如此高地步,为何还要诓骗小可,陪同您老行走近半月之久”。
当听到张成提及到此事时,老者才终于露出那么几丝笑容,但转瞬间,又面无表情道“小子,你不回答老夫刚才所问,老夫为何要说出真正原因,你小子还真是天真得令人可笑”。
见眼前这位老者,竟然如此难缠,而不可理喻,张成顿感无可奈何时,只好微笑着摇了摇头,随即,便朝枫城那座城门走去。
刚刚行走出二十几步远,老者一闪身就拦阻在张成面前,道“小子,不将你那姓名,及家庭住址告诉老夫,难道你还能轻易走掉不成”。
张成虽然为老者此举,及言行而心生愤慨,但却并不愿与之对话,转身后,便就朝来时方向走去。
张成刚快速行走出三十多步远,身后已传来老者声音“小子,难道你真不想知道,老夫叫你陪同前来枫城,以及途中,为何会故意百般刁难之原因”。
张成那麻木心情,虽然为之感到有些许惊喜,但其脚步随即停下时,头也不回就出声道“前辈,只须稍加动用一下口舌之事,您老人家却显得如此吝啬,小可想知道又能如何”。
老者略微一颌首,道“小子,你不仅修为与品行不错,而且心计也不差,今后如遇到为难之事时,尽可前往青云宗寻找老夫”。
听到老者有如此一说,张成立刻转过身来,而微笑着道“前辈,您老人家不告诉晚辈尊姓大名,去到青云宗时,又怎能寻找到您,是不是又想诓骗小可不成”。
老者摇了摇头,道“小子,你还真是难缠得紧,只不过如此一来,也令老夫越加喜欢。小子,你可千万要听好,老夫姓唐名先智,元神期中期境界修为,青云宗太上长老是也”。
听到元神期这三个字,张成心中,立刻被掀起惊涛般之骇浪,用无法置信目光盯着其看了会,见眼前这位清瘦老者,其目光仍然十分淡定地在看着自己时,便毫不犹豫地朝眼前,这位自称为青云宗太上长老之唐先智,鞠躬行上一大礼,道“唐前辈,小可姓张名成,连源县青云镇人,刚才如有失礼之处,还请您老人家多多包涵”。
“张小子,你如此多礼,还不如请老夫去好好吃喝一顿,来得更加实惠。不如这样,你我二人,既然已经来到枫城外,这就前往城中一家最好酒楼,尽兴地吃喝一番如何”。这一路行走下来,早就察看到张成在动用银两时,虽然显得一副心有不舍模样,但举止间,却并不失大方得体,唐先智立刻趁机朝其打劫着道。
“能与唐前辈您老人家,同坐一桌吃喝,小可倍感荣幸,前辈您老人家请先请”。突然遇到一位元神期中期境界大能者,且还是一个修真门派之太上长老,张成赶紧热忱地朝其邀请道。
枫城,乃是一座中等城池,城中居住人口有十几万之众,其豪华酒楼,自然就不在少数。唐先智凭借其强大神识,轻车熟路般很快就寻找到一家酒楼。张成找到酒楼掌柜,取出两块下品灵石递给他,让其安排一处清静宽敞雅间,点了十几样特色菜肴,两酝十斤装百年陈酿,随即,让一名年青酒保在前面带路,自己则跟随唐先智身后,一同进入二层一个豪华雅间。
得知唐先智此人,是一位元神期大能者身份后,两人同坐一桌喝酒时,张成拘谨中,更是显得恭敬有加,待接连敬上唐先智几杯后,这才敢向其请教,为何让自己陪同其前来枫城之原因。
只不过令张成有些意想不到的是,唐先智身为青云宗太上长老,在不经意间,就有前往世俗间历练想法。四处随意历练一段时间,在返回青云宗途中,见张成独自一人在大道上慢慢行走,就猜测到张成也是一位外出历练者。略微一寻思,便就有了想要考验张成品行一番,与心境之想法,随后,也就有了与张成,同行近半个月之举动。
一酝十斤装,二百年年份陈酿,张成只喝上其中不到一小半,唐先智就已将其中大半部分,喝得过点滴不剩。见张成伸手欲去拿另外一酝,张成桌前那只酒酝,瞬间就已出现在唐先智跟前,也不见其有何动作,酒酝中陈酿,就已形成一道飞流,不断地进入到唐先智口中。
张成不敢与其争抢,只好无奈地笑了笑,道“唐前辈,您老应该已活上五百多岁,况且,又是一位元神期境界大能者,为何还要与小可争抢酝中陈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