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单在他们的纠缠中起伏,热烈的情感像潮水般涌动着。再一次,两人陷入了缠绵的战斗,激情在床单上留下了热烈的印记。
刘怡菲的声音里充满了求饶,但在这激烈的交锋中,她的声音反而成为了他们共同的兴奋剂。直到双方都达到了那个无法言喻的高潮,才终于平息了这场情感的风暴。
随后,他们匆匆地从床上起来,整理好自己,洗漱完毕。萧逸伟轻轻吻了吻刘怡菲的额头,便赶着去上班了。
五月,万物复苏,生机勃发,如诗如画。阳光洒落,温暖而明亮,仿佛能抚平世间所有的忧愁与纷扰,带来一种难以言表的舒适与宁静。
随着气温的逐渐升高,女人的衣物也愈发轻薄,仿佛是春风中的一朵朵娇艳的花儿,吸引着路人的目光。男人们忍不住多看几眼,有些婀娜性感丰满的身姿,让人秀色可餐。
萧逸伟接了李爱国,小车很快到了市委大院。远远便望见一群人影攒动,男女老少皆有,他们或站或蹲,神态各异。
有些人手中高举着用粗糙纸张写就的标语,那些字迹虽显得不够规整,却透露出一种真挚的力量,仿佛是他们内心真实情感的呐喊。
“半年无薪,饥寒交迫,我等将何以为生?”
“欠薪半年,无米下锅,男儿卖血,女子卖淫,生活所迫,何以为家?”
“厂中领导,贪腐成风,必须严惩,以儆效尤!”
“当官不为民做主,不如回家种红薯。”
这样的标语,犹如一把把尖锐的刀,刺向每个人的心。
市委秘书长林国庆站在市委办公楼的窗前,看着窗外熙熙攘攘的人群,眉宇间不禁紧锁。他立刻拿起电话,拨通了萧逸伟的号码,低声交代了几句了。
电话那头,萧逸伟听后微微点头,随即转头对身旁的司机刘师傅耳语一句。
刘师傅心领神会,开着小车沿着公路直走。他们便绕过了前门,来到了后面那扇隐蔽的小门,悄无声息地驶进了市委大院。
市委秘书长林国庆静静地伫立在办公楼的走道前,目光紧盯着楼梯口,等待着李爱国的到来。当李爱国的身影出现在视线中,他立刻迎上前去,脸上挤出一丝尴尬的笑容。
“李书记,外头那些是江口照明厂的工人,我已经通知了照明厂厂长孙海冰,他正在赶来的路上。”
林国庆低声解释着,眉头紧锁,显得颇为无奈:“这些工人真是太不像话了,有问题可以坐下来好好谈嘛,怎么能用这种方式来堵市委的大门呢?”
李爱国的脸色同样阴沉,他沉声道:“我刚刚看清楚了他们手中的标语,什么生存与吃饭,什么卖血与卖淫,这简直是胡闹!在我们执政党的社会里,怎么能容忍这种标语的出现?这简直是乱弹琴!”
林国庆连连点头,附和道:“是啊,李书记,我也觉得这样做太不像话了。我们一定会尽快查明真相,妥善解决此事,给工人们一个明确的交代,让他们安心。”
照明厂厂长孙海冰在接到市委办的通知后,内心满是抗拒,在办公室里磨蹭了好一阵子,才带着一脸的不情愿,来到了市委大院的大门口。
“大家先回去吧,在这里耗着也不是办法。”孙海冰望着那些聚集在市委门前的工人们,心中五味杂陈。
照明厂的效益一直不佳,已经处于半停产状态。他虽身为厂长,也只能带着几位厂领导,站在这里,苦口婆心地劝说着大家。
尽管春风吹过带来了一丝清凉,孙海冰却仍觉浑身燥热,汗水在头顶上不断渗出。
他不停地抬起手臂,试图用手掌抹去那源源不断的汗珠,却似乎无济于事。
在市委大门口,工人们聚集着,他们的目光如同冰冷的刀片,齐刷刷地投向了孙海冰。
他们的眼神里充满了冷漠与不屑,仿佛孙海冰的存在对于他们来说,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路人。
尽管这位厂长平日里并不算是个坏人,但他的处事方式却让人摇头不已。
孙海冰作为照明厂的厂长,总是扮演着和事佬的角色,试图在厂内的管理人员之间调和矛盾。他的这种做法却使得那些管理人员对他毫无敬畏之心。他们暗地里利用工厂的资源,在外面做起了生意,将工厂的利益置于个人私利之下。
孙海冰自己虽然清廉自守,但在这种情况下,他的清廉又能起到什么作用呢?
如今,工人们已经半年没有领到工资了。孙海冰再怎么节俭朴素,也无法改变他在工人们心中的形象。他的威信早已荡然无存,工人们对他的话充耳不闻。
其中,一位工人终于忍不住心中的苦涩,低声嘀咕道:“唉,孙厂长啊,你清廉如水又如何?我们的工资都发不出来,生活都过不下去了。”
另一位头发花白的老者,眼中闪烁着无奈与绝望。他颤颤巍巍地开口:“海冰啊,我的药费已经欠下了六千多。你再不报药费,我这把老骨头,恐怕只能选择那条绝路了。海冰啊,你行行好,帮帮我们吧。”他的声音里充满了无尽的悲哀和乞求,让人听了心中一阵酸楚。
:“孙海冰,你的劝说没用!我们需要活下去,我们需要吃饭!再不发工资,我就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