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领头的光头佬,嘴角勾起一抹不怀好意的笑容,他慢条斯理地说:“萧逸伟,你这般藏着掖着,可是让兄弟们心里不痛快啊。这么水灵的女人,你居然想一个人独享?兄弟们可都看不过眼了,怎么着,也得让咱们也尝尝你的女人是什么滋味吧。”
话音未落,光头佬已经领着一群彪形大汉逼近了刘晓欢和萧逸伟。
萧逸伟心知肚明,这件事绝不简单。对方显然是有备而来,不仅知道自己的底细,似乎还牵扯着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在事情水落石出之前,他必须保持冷静,应对这突如其来的风暴。
萧逸伟轻轻揽住刘晓欢的肩膀,向她投去一个安慰的眼神。同时,他向梁厚品和张良友使了个眼色,示意他们做好准备。
萧逸伟嘴角勾起一抹微笑,边缓缓后退边说道:“兄弟,怎么知道我的名字,咱们之间没什么过节吧?”
话语间,他们已经退至了一处相对安全的角落。萧逸伟的眼神中透露出坚定与果敢,他知道这场较量才刚刚开始。
光头佬一愣,意识到自己可能失言了,他果断地撕下伪装,露出凶狠的本色,怒吼道:“小弟们,给我上!把这狗日的萧逸伟好好教训教训,给我使劲地打狠狠地打!”
萧逸伟心知今日的对决已无法避免,只能倾尽全力,拼尽全力。身为业余拳击与散打的双料冠军,他岂会轻易向命运低头?
周围的气氛凝重而寂静,萧逸伟与同伴们默默等待着对手的动作。当退路已被截断,他们决定化被动为主动,用一场激烈的反击,让对手见识到他们的真正实力。
萧逸伟将以最猛烈的攻势,来展现他的狠劲。
光头佬的一声咆哮打破了沉默,五六个街头小混混像狂潮般冲向萧逸伟四人。面对这突如其来的攻击,萧逸伟和梁厚品对视一眼,眼中闪过一丝坚定。他们迅速抓起身边的椅子,迎向了这股狂暴的冲势。
瞬间,战斗爆发。
那五六个街头小混混瞬间陷入了困境,他们遭受了猛烈的攻击,痛苦地倒在地上,无法动弹。光头佬更是首当其冲,被打得趴在地上,痛苦呻吟。其他人也伤势惨重,其中两人甚至被萧逸伟扭断了胳膊,痛得大声惨叫。
在这场激烈的冲突中,萧逸伟体现出了他的实力和决心。他不仅要保护自己,更要让对手明白,他不是可以随意挑衅的软柿子。
光头佬挣扎着从地上爬起,眼中闪烁着凶狠的光芒,他紧盯着面前那五六名犹豫不决的小混混。突然,他猛地抽出腰间的短刀,气势汹汹地冲向萧逸伟。
其他小混混见状,士气瞬间被点燃,纷纷拔出腰间的刀具,紧随其后,再度发起猛烈的攻击。
萧逸伟心头一紧,他毫不犹豫地随手抄起一条长凳子,这对他来说,无疑是一件极为趁手的武器。
他紧握长凳,眼神坚定而冷酷,迎向了那群气势汹汹的小混混。
小刀虽锐利无匹,却受限于它的长度,使得它在许多情况下难以施展出真正的威力。只有在两种情境中,它才能展露锋芒:一种是突如其来的袭击,让人措手不及;另一种则是近身肉搏之时,才能发挥出它的最大效用。
眼前的萧逸伟,双手紧握长凳,宛如一位蓄势待发的战士,摆出了决战的架势。光头佬和他的同伙见状,顿时感到一阵无力,只能小心翼翼地应对这突如其来的挑战。
萧逸伟的思绪如同飞转的车轮,时刻寻找着如何巧妙地全身而退。虽然他对背后黑手已有几分猜测,但此刻并非追根究底的时候。
他的目光紧紧锁定着光头佬,那个总是冲在最前面的身影。当光头佬再次挥舞着小刀,一步步逼近时,萧逸伟的眉头紧皱,但眼中却闪过一丝狡黠。
光头佬毫无察觉,自己正步入一个危险的圈套。他挥舞着小刀,却冷不防被重物砸中手臂,痛得他惨叫连连。
但这仅仅是开始,更大的灾难还在后头。
趁着光头佬疼痛失神之际,萧逸伟猛然挥起长凳,狠狠地砸向光头佬的后背。空气中传来一声沉闷的撞击声,光头佬的身影摇晃了几下,终于无力地倒在了地上。
萧逸伟顺手捡起光头佬的小刀抵住光头佬,以免他的同伙冲上来,好一个擒贼先擒王。
一刹那间,发生的事情让五六个手持尖刀的小混混们瞠目结舌,待他们如梦初醒,战斗已然尘埃落定。光头佬的悲惨景象,如同一道无形的枷锁,将这些小混混的胆气牢牢束缚,无人敢再踏前一步。
正所谓擒贼先擒王,这一巧妙的策略瞬间扭转了险恶的局势,让人顿感痛快淋漓。看来今日,自己或许能够安然无恙地抽身而退。
萧逸伟却未能料到对方的狡诈。对方既然精心布置了这场圈套,那就意味着敌人在暗处,而自己在明处。如此局势,又怎么可能如此轻易地全身而退呢?
“谁在这里闹事,还有没有王法,全部都给我带到派出所去。”声音中充满了蛮横与权威。
众人望去,只见一名三十岁左右、脸庞线条粗犷的男子大步走了进来,他身着笔挺的制服,神情倨傲,身后跟随着四五名同样身着制服的警察。
来人正是知音县新城派出所所长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