截然不同。
短短不到一分钟，他就经历了从地狱到天堂，又瞬间再次坠落地狱的感觉。
这种感觉，谁来谁知道。
“杀……”
安德森艰难的张了张嘴，刚有气无力的说出一个字，大雄却恰好动了动屁股，直接将他的嘴巴给堵了。
得，这下真的只剩下一双眼睛还留在外面。
只是那眼睛不知为何布满了血丝，眼眶周围更是青筋暴起。
可得清闲的李白，眼睛不断打量着战斗中的大将，想要好好看一看如今的华夏青年才俊。
“这是？”
李白瞳孔猛的一缩，递到嘴边的酒壶缓缓放下，目光落在舒升身上，微微一愣后，喃喃自语道：
“儒道吗？没想到现在还能有人踏上这条路。”
仔细感受过后，李白眉头微蹙：“竟然有如此重的杀气！”
“儒道与杀道同修？虽称得上是天资卓绝，但也不知道是好是坏。”
说到这儿，李白叹了口气，提起酒壶一饮而尽，目光扫过所有的神明投影，渐渐变得冰冷：
“笑尽一杯酒，杀人都市中。”
“以杀止杀，有何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