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太监上前,在小宫女的惊叫声中,几乎把她扒光了,只留了一件桌布裹裹着。
太后的贴身太监王公公检查了东西之后,朝太后点了点头。
还将银镯子送到太后面前查看。
“哼,明之,这是谁的小字吧?一个小宫女,身上有如此多贵重的东西,上面的刻字还不一样,哀家倒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宫中龙虎这么多了。”
小宫女脑袋哐当一下,晕乎乎的,找不出狡辩的话。
她为了显摆才把东西都带在身上的,没想到竟然成了送命符。
“母后,这宫女做出苟且之事,的确打了皇室的脸面,不过这小太监也奇怪,为何冲进来就咬定犯事之人是镇南侯夫人呢?”
“是啊,此处几乎没有光线,臣妇等人对镇南侯夫人很熟悉,尚且分辨不出来,这太监也不知见过夫人几次,竟然如此笃定苟且之人就是镇南侯夫人,臣妇实在不理解啊!”
俞候夫人说完,林夫人又说道:“莫不是小公公眼力很好,能在黑暗中看清面容?”
“那更应该知道清楚里面是谁了,怎会将我儿认错?”
楚欣儿嘀咕了一句:“兴许,是有人告诉他的也说不准呢。”
小太监眼睛瞪的像铜铃,嘴巴被堵住,不停地奚着口水。
姜舒月:【那太监也被人收买了?谁啊,这么多银子,直接给我不香吗?】
花花:【别激动啊,他没收钱,你不记得小宫女有个太监姘头吗?】
姜舒月:【你是说……】
花花认真地点点头:【没错,就是这个太监,他们对食已久,小宫女吹了吹枕头风,他就屁颠颠地帮忙了。】
姜舒月一时不知道怎么说好。
让他做掉脑袋的勾当,他都点头答应。
怎么不算纯爱战神呢?
太后也懒得审问了。
宫女太监对食自古有之,只是没想到,遇上了这种货色。
“把他拖下去,交给慎刑司严刑拷打,务必问出真话!”
小太监惊恐地向宫女求救,宫女已经自顾不暇了,哪里顾得上对食的太监。
她反而庆幸,有上面的人在,那太监绝活不过两日。
可她忘了,她也活不过了。
即便没有坐实污蔑的事情,光是秽乱宫闱这一项,就够她吃一壶的。
她缩在地上,打着哆嗦地呢喃:“不是我,我没有!都是镇南侯夫人,是她陷害我,跟奴婢没有关系
皇后:“母后,这宫女怎么办?还请母后明示。”
“太后,这宫女口口声声攀附我夫人,臣想请太后,把人交给臣处理。”
“准了。”
周云深侧脸朝金三说道:“刚才你不是说想试试她的滋味吗?本侯就把人送给你了。”
“你!”
金色面色大变。
柳承泽笑道:“镇南侯代表大周向金国送回礼,你们要拒绝吗?”
“这算哪门子的回礼?这只是……”
白夫人刚说话,被白粽和白蹂死死拉住。
白粽:“适才金三皇子也说了,想让镇南侯将人送给他,大伙儿都听得清清楚楚,一国皇子,总不会是出尔反尔的人吧?”
“三皇子莫不是以为适才苟且之人是我家小妹才出此言论?难道,你喜欢我家小妹?她是有夫之妇的,且夫妻关系和睦,金三皇子还是别白费力气了。”
姜无劼一番话,听得姜舒月很不服气。
姜舒月:【大哥怎么说话呢?我就算是单身狗,也瞧不上那个熊猫眼好吧?看他一副肾虚样,谁跟他谁倒霉!】
花花:【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弄他!】
姜舒月:【明白!】
她震惊惶恐的说道:“啊?原来金三皇子对我有这个意思啊?但是抱歉哦,我相公挺好的,我没理由放着他不要,转身跟你啊!”
金三刚要回怼一人,另外一人就开口。
一嘴难敌众口,愤怒之下,金三怒吼叫道:“谁对她有意思了?女人只是传宗接代的东西,是谁都一样!”
“都是用来传宗接代的,所以浪一点的滋味更好,是吗?”
“既然如此,想必金三皇子不会推辞,这宫女就代表我大周的一点心意了。”
“来人,把她送到金国的驿站去,打扮漂亮点,别扫了金三皇子的雅兴!”
金三再说什么也无用了。
但这女的和七个男人不清不楚,其中还有一个是太监。
怎么配上他的床?
不止不配,光是和她待在一个空间,就让金三倒胃口。
他恶狠狠地瞪着周云深,恨不得将人生吞活剥了。
姜舒月:“三皇子别用这种眼神看着我相公啊,太炙热了,容易让人误会,你看上了我相公。”
“哼,镇南侯这长相,若是可以,也不是不行。”
花花:【他羞辱你老公有兔儿爷的资质呢。】
姜舒月:“是很行,但……你不配!”
她环住周云深的脖子,在众人惊讶的目光中,深深地吻上了周云深的唇。
窃笑声和凉气声同时响起,姜舒月松开他的唇,心里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