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妻放心,两个手下败将,为夫也没兴趣跟他们比。”
蒙泰齐和金三怒色浮现,兰若月浅笑道:“侯爷,来者是客,怎可如此无礼?会让人笑话我泱泱大国的!”
“本侯只是陈述事实,无意羞辱谁,难道兰姑娘是想让本侯故意说谎,衬托两个手下败将?”
姜舒月:“就是!况且说到无礼,他们才是吧。哪有人跑别人家做客,还要跟别人动手的?难不成这是蒙国和金国的做客之道?领教了哦。”
姜舒月:【不维护自已国家,倒是帮别人说话了,都是大尾巴狼,装什么圣母啊。】
花花:【哇瑟,连自已亲生父母都能出卖的人,你指望她能有国家荣誉感?我赌一吨黄金,若是有机会,她肯定是卖国贼。】
姜舒月:【明摆着的事儿,还需要赌?再说,你哪有一吨黄金?】
花花嘿嘿笑道:【这不是为了表示我的决心吗?显得我有诚心啊。】
兰若月:“夫人,来者是客,你如此,就不怕伤了大家的和气吗?”
“他们提出这种要求,也没顾虑到两国和气啊,为何一定要迁就纵容?他又不是我老板,任性也要有个度!”
“放肆!”
蒙泰齐怒吼起来,下一秒,一个茶盖子从他面前旋转飞过去,吓得他往后退了两步。
又顺着轨迹在兰若月面前撩过,掀开了她的面纱,最后飞回了他的手里。
“不好意思,手滑了,蒙国太子刚才说什么?谁放肆了?”
蒙泰齐喉头哽咽,警觉地盯着周云深,再也没了之前的嚣张气焰。
姜舒月惊呆了,头上有两缕小毛毛忽悠忽悠地蹿动。
【好帅,花花你看见没有,我老公刚才那招真是帅炸了!嗖的一下就飞过去了,我都没看见他怎么做的,杯盖子嗖地一下又回来了,好帅!】
花花:【嗯嗯,的确很帅气,杯盖子质量也挺好的,声音嘣脆!】
周云深心里暗爽,这么长时间,终于等到秀一波的机会了。
“夫人,别管他们,尝尝葡萄,挺甜的。”
姜舒月头上又多了一根呆毛:【老公好温柔,一点也不像大反派。】
嗷呜一口吞了葡萄,甜的人都快飘了。
花花好心提醒:【别嘚瑟了,头上的绿芽都快藏不住了,万一被发现,你要怎么办?说你头顶长草吗?】
她赶忙用手压了压头上的毛,调整心态,安分地坐在周云深的旁边。
众人瞧他一副得志的样子,很想给他两个大逼兜。
“镇南侯以前来者不拒,现在居然畏首畏尾,莫不是成婚之后变了?”
“三皇子说笑,本侯是懒得和手下败将过招,免得你们输了,又说本侯以大欺小,还能找理由说三道四。若你真的想比,我小舅子可以跟你们比划两下,本侯的小舅子年纪轻,你们可不要臭不要脸地车轮战哦。”
被点名的姜晨:我是谁?我在哪?谁在叫我?听不见!
姜无劼:反正不是叫我,我是大舅子!
“小舅子?”
姜无劼用力揪了姜晨一下,说道:“就是这位,今年的武选状元,日后恐怕也要和你们打交道,不过我妹妹有句话说的好,哪有人跑别人家做客,还要跟别人动手,的确没有教养,我大周虽然不怕事,可也不是随便来个人挑衅就要应战。”
柳承泽:“无劼这句话说的好,若是开了先河,以后什么杂碎都可以上门挑衅,至我大周国威何地?”
慕容天赐点头称是:“老丞相所言甚是,上门找打也要拿出诚意,臣以为,不如添点彩头,从蒙国和金国里选一名代表出来,和武状元对战,若是我大周赢了,要关卡通商权,若我大周输了,赔付白银五十万两,如何?”
姜舒月:【我草,玩这么大?国师这个小白毛,看热闹不嫌弃事大啊!】
花花:【放心,赢得了。】
皇帝一听能赢,立刻说道:“朕也添个彩头,加上木兰围场,不知二位敢赌吗?”
“有何不可!”
蒙泰齐拍着胸脯叫道:“若他赢了,我大金愿意在附属国条款上签字,绝不食言!”
金三一愣,他本来只想借机出一口恶气,没想添什么彩头。
现在不仅要拿出通商掌控权出来,蒙泰齐还自作主张加大了筹码。
若他不应,无论输赢,都是丢了大金的脸面。
怎么办呢……
“金三皇子好像很犹豫,没关系的,反正你们只派一个人,输了分担也不是多大的事。”
“皇叔说的有道理,二位抉择好了吗?谁上?”
四皇子顺着怀王的话往下说,金三眉头微皱,上前说道:“好,既然如此,那我便应战!”
“你应战?凭什么?我七岁猎熊,十岁上战场,杀敌无数,要来也是由本我上,何时轮得到你了?”
金三生气地和蒙泰齐大眼瞪小眼。
姜舒月:【打起来打起来!打的半死不活再跟我二哥对弈,输的底掉!】
金三甩袖说道:“算了,我不和你争,不过若输了,我金国可不认!”
“放心,我不会输的!”
蒙泰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