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人不可貌相啊。
姜舒月乐的慌:【笑死我了!他扭着小腰抱着被子哭的样子,肯定很迷人!】
花花:【应该说辣眼睛吧,人家身高一米八,标准的北方魁梧汉子模样,撒娇哭泣,你能受得了?】
姜舒月:……
还是年轻了,以后说话要三思后行。
北辰清风心里剧颤,瞳孔地震。
真没想到,父亲竟然是这样的父亲!
花花:【还有,他是个儿子奴,经常把自已打扮成大树假山,潜伏在儿子们读书习武的地方偷看儿子们,听到小儿子羡慕别人有艳遇,马上花钱请了十个如花似玉的姑娘,让她们都和小儿子装艳遇,把小儿子美的咧……】
姜舒月:【看不出来啊,这个爹爹还挺贴心呢。】
贴心个屁!
北辰清风心里狂吐槽,他就说怎么总感觉有关注的视线。
原来是这老蹬儿!
北辰清月此时心情很糟糕。
他还以为那些女孩子是被他魅力吸引来的,竟然是因为金钱的力量!
他还成功收了几个妾室,原以为是真爱……
天啊,这让他如何面对家里的三个妾室啊?
花花:【北辰王爷一直是贴心的人啊,小时候两个儿子的肚兜啊、尿布啊,虎头鞋啊,都是他亲手做的,王妃愣是一点都没操心,如果他有奶孩子的功能,可能奶娘都免了。】
姜舒月:【真是人比人气死人,看看别人爹,再看看我的……啧啧……】
北辰兄弟两也听过姜安的传闻。
只是以前两家没有交集,他们也不喜欢多管别人家的闲事,所以并未关注。
现在想来,那姜大人能引起镇南侯夫人如此叹息,定然不是什么好东西。
他们两心里正在为姜舒月叹息,又被她的心声扰乱了心绪。
姜舒月:【对了,北辰王爷做的肚兜好看吗?你说我要把东西拿来,是不是能卖个好价钱?】
花花:【好看啊,清风的是粉色绣水仙花的,清月的是桃红色玫瑰的,北辰王爷的绣工非常好,堪比绣园的绣娘!】
姜舒月:【哇,好羡慕哦,我这具身体小时候都是穿破布骗子,哪有什么肚兜啊,好想找北辰王爷定制几套内衣哦!】
周云深拽住她的衣领把人提回来,沉着脸说道:“该入座了。”
姜舒月不懂他为什么生气了,花花也不是很懂。
看见桌上摆放的吃食,她的注意力又被吃食吸引了。
葡萄,桃子,还有冰镇西瓜和荔枝,先行水果已经如此诱人了,让她很期待宴会正式开始了。
北辰家两个儿子听的正上头,突然被打断,都用万分感激的眼神看着周云深。
他们就怕再听下去,会听到爹爹做粉内裤的故事。
“镇南侯,好久不见,最近都不见你来宫中。”
四皇子走到周云深面前,两人隔着一张桌子,也挡不住四皇子兴奋的眼神。
姜舒月:【他盯着我老公的样子,好像很久没吃肉的狼,突然看见了小兔子。】
北辰清月:谁是狼?谁是兔子?说反了吧?
周云深微微欠身:“见过四殿下,最近的确很忙,不日后臣还要外出一趟,有劳殿下惦记。”
四皇子眼底闪过失落,目光落在姜舒月身上。
她立刻感觉到有股阴冷之气往身体里面钻。
她立刻缩起了脖子,周云深微张左臂,用宽大的袖子挡住了姜舒月。
“听闻殿下今日准备了珍贵礼物,我们可要一饱眼福了。”
“偶然得到的小玩意儿,若侯爷喜欢,日后我再寻一个送你。”
“殿下说笑了,臣身份低位,哪敢和太后享有同种礼物,殿下请入座吧,太后快到了。”
四殿下朝姜舒月看了一眼,笑了笑:“本殿有时候真羡慕镇南侯夫人,过得这般童心,真叫人羡慕。”
说完,他转身去了对面皇子席位。
二皇子也看了姜舒月一眼,嘴角露出晦暗不明的笑意,转身离开。
姜舒月:【花花,他是不是拐弯抹角的说我没心没肺?】
隔着两三米,她都能感觉到四皇子身上散发出来的气息,让她觉得很不舒服。
她靠近周云深,下意识抓住了他的手臂。
周云深握住她的手,声音温柔:“别怕,一切有我,你别吃撑了就行。”
姜舒月点点头,身子还是往他身边贴上去,手碰到了周云深的腰,忍不住哼了起来。
姜舒月:【衬衫里的腰什么都撑的牢~~嗷嗷~~】
周云深一愣,脸上笑意更深,颇为享受地把腰杆挺直了些,和她贴在一起,让她摸的真实透彻一些。
“相公,你真棒。”
“能得娘子夸赞,是为夫的荣幸。”
周云深贴在她的头边,伸手揽住了她的腰。
咔嚓!
茶杯应声而碎。
小太监吓得面色惨白,他放下茶盏挥挥手:“太后生辰怎可用如此粗制滥造的东西,下去吧。”
小太监连忙下去,心里还庆幸自已逃过一劫。
可之后,再也没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