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公公打跑了伺候的小太监骂道:“狗东西,伺候圣上也这么不长心,想死吗?”
小太监立刻跪在地上,脑袋磕的砰砰响:“奴才知错,奴才知错!求圣上开恩!”
他不敢看师傅,秦公公一边骂一边踹他两脚。
气势大,动作小,留不下一点伤疤。
皇帝也懒得理会这种小事,摆摆手让小太监先下去。
秦公公亲自动手伺候皇帝梳洗,皇帝心里想着别的事情,又询问道:“什么时候才到命妇拜见的时辰?”
“还有半个小时才开始拜见呢,而且命妇们不会来乾清宫,皇上若是想见见镇南侯夫人,可以去皇后那看看。”
“这不合规矩吧?”
皇帝嘴上说不合规矩,可是语气里透着兴奋。
秦公公伴驾多年,自然知道皇帝的小心思。
“这有什么不合规矩的,您和皇后娘娘是夫妻,您和娘娘一同出席接受跪拜,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谁能挑出毛病呢。”
“你说的对,谁也挑不出朕的毛病!给朕弄精神点,一会儿去皇后寝宫。”
秦公公心想已经黄袍加身了,整个大周也找不到比他更精神的人了。
“对了,那丫头现在在干什么?有八卦吗?”
“嗯……”
秦公公那表情,一看就知道有事儿。
皇帝饶有兴趣地追问道:“看样子是有咯?什么八卦,说来听听。”
“这……这……镇南侯夫人和花花在猜测,您今天穿的龙内裤是什么颜色。”
皇帝:……
姜舒月:【我觉得是金黄色的,皇帝穿的龙袍是金黄色的,应该是穿的一整套,电视里面他们的睡衣都是黄色的!】
花花:【但是今年是他本命年,皇后给他做了两条红内裤,我觉得应该是红色。】
姜舒月:【我们争执了这么久也没结果,不如我们去求证一下吧?】
花花:【拜托,那可是皇帝,你想怎么求证?脱了他的裤子看看?还是跟他说:皇上,我很好奇你的内裤是什么颜色,三角的还是平角的,能让我看看吗?你猜猜你的脑袋保的住吗?】
姜舒月:……
虽说脑袋掉了碗大的口,但疼啊!
她还没吃够美食,不想死的那么快。
姜舒月:【还是算了,我忍一忍,总能忍过去的。】
花花:【那你可千万忍住了,我就怕你一整晚都盯着皇帝的裤衩子,当心被人治你大不敬之罪。】
她仔细想想,这事儿她还真做的出来。
毕竟八卦之魂是不受控制的,她也不敢保证眼睛不会乱瞟。
姜舒月跟在几个贵妇身后,深深地叹息:【哎,活着好难啊……】
周鹿鸣远远看见秦公公站在皇后宫殿的门口。
她和俞候夫人示意片刻,临近门口的时候,小碎步跑到了秦公公的身边。
“公公,皇上在里面吧?今儿个皇上的心情怎么样?”
“有点小震惊,萎靡片刻后,又很有斗志。”
周鹿鸣明白了,皇帝已经知道娘亲打赌的事情了。
她笑眯眯地从袖子里拿出两张银票,背着众人塞进了秦公公的袖子里。
“那今天皇帝陛下的心情如何?像什么颜色啊?”
“皇上的心情就像这白昼,纯净又缥缈,随时可能染上别的颜色。”
“多谢公公提醒。”
周鹿鸣立刻回到姜舒月的身边,贴耳说道:“娘亲,皇帝陛下今天里面一身白哦!我估计是全新的!”
姜舒月:【花花,白色的!皇帝陛下的内裤是白色的!】
花花气愤:【不算,你这是作弊!】
姜舒月:【你又没有说不能作弊,认赌服输哦!】
花花哼了两声:【认就认,你说吧,想让我做什么?首先说好,我没有钱,也没有实体哦。】
没钱代表给不了金子,没实体就做不了事。
它唯一的功能就是吃瓜。
但这功能吧,本就是花花的分内事,不输赌局它也会做。
姜舒月感觉自已被系统耍了。
【花花,咱们还是不是好朋友了?人和系统之间最基础的信任呢?】
“舒月姐姐!”
姜舒月刚进去,小六就冲上来抱住了她的腰。
姜舒月弯下腰想把小六抱起来,试了几下,竟然没成功。
“六殿下,你最近长了不少体重啊。”
“因为我长高了呀,有半个头呢!我是不是很厉害?”
“六殿下真棒!”
姜舒月:【之前我还能抱起来的,再也体会不到这种软乎乎的感觉了,呜呜~~】
“舒月姐姐,你弯下腰!”
她听声弯腰,小六踮起脚尖,用脸颊在她脸上贴了贴。
好软~~!
小六拉着她的手冲到了圣座前:“父皇母后,儿臣想和舒月姐姐多待一会儿,等会儿能不能让她陪儿臣多玩一会儿啊?”
“反正宴会晚上才开始,镇南侯夫人身体弱,挨个拜会恐怕吃不消,万一把人累出问题,镇南侯可要不依不饶呢,不如就让她待在这里,等晚宴开始,臣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