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叉叉你个死婆娘,竟敢卖我外祖的东西!看我今天不讹死你!系统,你有鉴宝外挂吗?】
系统:【鉴宝谈不上,只是在天道身边呆久了,唯眼熟尔!】
得嘞!
“夫人,碧玉簪子送来了。”
“这就是碧玉簪子吗?”
姜舒月先抢过盒子用力摇了摇:【吃奶的劲儿都用上了,应该碎了吧?】
系统:【碎了碎了,已经碎成粉末了。】
姜舒月长舒一口气,放心大胆地打开盒子:“哟,怎么是一堆粉粉啊?二叔母,就算你不想送我礼物,也不至于给我一把粉末啊?”
“这、这怎么回事?”
二叔母看向陈氏,陈氏也一脸懵。
陈嬷嬷也很慌:“不是,老奴明明拿的是簪子啊。”
姜晨:“那你的意思是我妹妹说谎咯?还是说她把东西震碎了?”
周瑟笙:“笑话,我娘亲是柔弱女子,平时连只蚂蚁都杀不死,你们想讹人也要想个合理点的说法吧?”
二叔母有点慌。
也是,她一个乡下丫头,跟了周云深没几天,他能做到,这丫头绝不可能。
是陈嬷嬷?也不可能啊。
她忠心耿耿,绝不可能做这种事。
“这、这里应该有误会。”
“看来二叔母是真不喜欢我,这么半天了也不请我们进去坐坐,连见面礼都这么……是我不配,我还是去找外祖算了。”
“等等!”
二叔母老脸都快抽没了。
死丫头,想去告黑状,没门!
“是下人糊涂,要不你们先进来,一边喝茶,二叔母再给你找好的。”
“行啊!”
等的就是这句话。
姜舒月滋溜钻进了二叔母的房间里。
姜舒月:【系统,靠你了!】
系统摩拳擦掌:【左边展示柜第二格,真迹!真真真!】
姜舒月收的正开心,突然想起这个东西有二叔母的口水。
嫌弃丢掉!
系统指向床榻:【宿主,咱别管梳妆台,好东西都在里面呢!除了金银首饰和私房钱以外,还有很多见不得人的书信,都是宝贝呢!】
姜舒月撸起袖子朝床榻冲过去。
二叔母大叫:“小贱人你干什么?不得无礼!”
系统:【糟糕,贼婆娘要过来了!】
姜晨伸个腿,撩倒一个。
周瑟笙一个暗肘子,打爆一个人的牙。
“哎呀,你这个狗奴才怎么不长眼啊?本世子身娇体弱,万一被你伤到了,你赔的起吗?”
“就是,你们这些五大三粗的东西,碰伤了小世子,你们担待的起吗?”
姜晨往门口一挡,一群下人不仅进不来,还不敢进来。
姜晨
周瑟笙:放心偷家,这里有我!
姜舒月三两下把床拆了:“哇,没想到二叔母的宝贝这么多啊!二叔母说什么?能装多少都是我的?好嘞!”
姜舒月抓一把往花瓶里塞,再抓一把往坛子里塞。
容器塞满了,再往脖子和手腕上挂。
“好了好了,我装不下了,谢谢二叔母厚爱。”
“你、你这个……小,小……”
“诶,二叔母怎么了?咋上气不接下气的呢?哦,我知道了,是不是嫌我拿的太少了啊?但是小月月真的装不下了,以后来拜访二叔母的时候再拿吧,您不用客气。”
二叔母快晕了。
小贱人,搜刮她的宝贝还没算账呢,还想再来一次。
想得美!
“来人,把这个目……”
“二叔母。”
姜晨冷不丁地打断她:“二叔一个月的月俸多少啊?他买得起这些东西?”
周瑟笙补刀:“我听说柳大人是清水衙门的,没想到这么富裕,不知道和侯府比起来,谁更有钱。”
二叔母张着大嘴,半天放不出一个屁。
系统:【这些东西都是她做赝品换来的,光是你外祖的一幅画就买了三千两,还不算其他的,这婆娘薅羊毛的本事一等一。】
姜舒月:【所以她怕事情闹大啊,万一被别人知道了,她就完蛋了!】
周瑟笙:“娘亲,这些笨东西拿着累不累啊?儿子帮你呀!”
“小笙真乖!拿好了,回去之后咱们再瓜分,呸,是合理分配!”
姜晨拱手笑道:“二叔母,我们就不打扰了,您好好休息。”
二叔母气地捶胸顿足,又不敢说什么。
等他们离开后,才破口大骂:“混账东西,竟然敢把我的珍宝都抢走了!气死我了!快,快看看我还剩多少东西。”
陈嬷嬷先看了床榻,一脸吃了屎的表情。
再看前面放的东西……
“夫、夫人,咱们的真迹全被撸走了!”
二叔母在门口站着,两眼一闭差点晕过去。
“夫人您还好吗?快喝口水缓缓!”
陈嬷嬷情急之下拿起桌上的碧螺春给她喂了下去,顺道安慰了一下:“还好,前朝的汝窑茶具还在,没被那丫头薅走!”
“还好还好,等等,你喂我喝的不